故事(二)(1 / 3)

西對析河似乎很有好感,從老人那裏要來一碟榨菜,專門分了-半給他。

清湯寡水的麵,配上點菜,滋味確實不錯。

巫將原本大大方方把胳膊肘搭在桌上吃飯,眼看快要碰上祈河又放了下來,別扭的姿態讓他自己都忍不住蹙眉。

喉結,嗓音,側臉輪確確實實是個男人。

最後忍不住道:”你進遊戲的目的難不成是變

祈河十分坦然:“沒錯,就是這樣。”

他承認得愈發淡定,其他人越覺得有隱情。

最無語的當屬朱殊瑟,本來什麼都不用做可以占個和np同住的名額,一不留神就被搶走了。

剩下的四個恐怖愛好者全部是男性,偏偏在一些方麵格外有操守,紛紛表示不能陌生男女同住,朱殊瑟的優勢瞬間變為了劣勢。

然後她用幽怨的目光望著祈河。

“……”

巫將這時放下筷子,瞥了眼朱殊瑟問西:“為什麼不選她?

這個問題即便他不問,祈河自己都會提出,np選人肯定有原因,每一個想法背後往往暗藏著死亡條件。

西想了想:“他的麵相瞧著是個良善的人。

除了陶連,另外三個恐怖故事愛好者分別叫南,北,東,連起來剛好是東南西北,聞言紛紛點頭:“我們喜歡和好人打交道。

聽到這裏祈河笑容冷凝,就差沒明著柿子要挑軟的捏。

和西住一屋絕對不安全,勝在危險的來源很就是這姑娘本身,沒有np合住的玩家少不得要應付那個虛無縹緲的 阿槐。

玩家自然都想到了這點從詭異的反應看,這幾個np應該不是純粹的人。

”吃早餐怎麼也不叫我?”這時有人從樓上走下來,抱怨了一句。

“秦讓?”**貴因為吃驚半站起來,咽了下口水盡量掩飾住驚訝的神色。

秦讓按了按脖子,望著**貴又抱怨了一句。

**貴藏起捏緊的拳頭,盡可能神情不變:“牌位呢?”

擔心丟了引出更大的麻煩,玩家都是隨身帶著,秦讓拉開皮夾克,裏麵揣著個牌位。貼身攜帶到這種地步有點奇怪,不過到底是有的。

祈河和**貴中間的空間比較大,秦讓便搬了把椅子在這裏坐下。

老人:“自己盛飯。

秦讓撇了撇嘴,不得已端碗站起來。

他離開的功夫,**貴臉上肌肉抽搐了-下,聲:“我親眼看到他死了。

祈河隨口一問:“會不會是替死道具?‘

**貴第一-次嫌棄自己的語言貧瘠:“你不知道那個畫麵,他的臉皮直接被牌位撐裂開,擠碎的牙齒從裂縫中掉出來

祈河突然沒了胃口。

這時秦讓端碗回來,他隻舀了一碗麵湯,咕嚕嚕喝下肚:“該繼續遊戲了。”

老人掃了-圈,確定大家都吃過飯,推了推老花鏡:“經過昨晚,各位應該已經初步相信了阿槐的存在,現在這個故事需要一

“我來吧!”西此刻眼睛格外亮:“阿槐是一個漂亮的女大學生,她最大的愛好就是恐怖故事為此悄悄建了-個恐怖故事群。因為她美麗又溫柔,許多男生為了追求她慌稱也喜歡恐怖元素,加進了群聊。其中有一人追求失敗後,心生怨恨故意在群裏上傳血腥殘忍的圖片並篡改聊記錄,私

下處處編造阿槐是心理變態的流言。

陶連接著她的話下去:“平日裏嫉妒阿槐的人不少,謠言越傳越烈,她想去控訴,卻不知道是誰主導的一切。直到有一,她收到-條短信,對方稱有散播謠言人的證據,騙阿槐出來見麵。

南迫不及待道:“沒想到見麵後男生想要對她施暴,阿槐打傷男生逃了出來,學校讓她不要聲張,男生則辯解是阿槐心理變態,自己才是受害者。

北最後接了一句:“阿槐跳樓死了。

老人不滿意道:“隻讓你們個開頭,越到後麵越落入俗套。”

北笑嘻嘻道:“就是開頭啊,從那之後,校園裏開始流傳一個恐怖傳,有一個迷惑人心智的女鬼,喜歡尋找脆弱的獵物,喚醒他們內心最黑暗的一麵。

整個故事全部是np在自自話,結束時秦讓突然:“”少了一個碗。

其餘人朝他看去。

秦讓冷冷道:”為什麼不給阿槐留位置?”

他首先看向了離自己最近的祈河,口吻十分不善地重複一遍。

祈河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心裏給她留了位置。”

秦讓愣了下,重新端起碗。

西湊過來,眨眨眼道:“你可真敢,就不怕阿槐真的來找你?

祈河很平靜:“每個人的內心都有被惡意操縱的空間。

西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該什麼。

秦讓又開始埋頭喝麵湯,祈河留意著他的-舉-動,四肢的協調性和呼吸都正常,從任何角度

看和正常人無異。

老人沒有收拾桌子,而是上樓了一趟,下來時背後扛了一個麻袋,佝僂著背像是隨時要從樓上載

下來。

重重喘了幾口氣,他從袋子裏掏出一堆石膏頭像,每個頭像隻有最基礎的輪廓,連眼睛都沒刻,

照例發給每人一一個:“你們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創造出心裏的阿槐。

祈河摸了下頭像,蹭了-手的白灰,心想著昨發牌位,今發石膏像,不知道明會發什

麼。

老人:“旅館裏的東西各位可以隨便用,今晚零點時我會給作品排名,最次地那個人將會被請離

這次活動。

朱殊瑟:“排名標準是什麼?”

老人:“恐怖體驗項目,自然是比誰能創造出更令人畏懼的東西。

完緩慢地邁開步伐趴在前台,不再管玩家。

眾人坐在圓桌旁,陶連咧著嘴:“這樣也好,我要選成績最好的那個人合住。

東:“我也是。

在他們的爭論聲中,白蟬偏頭對祈河:“出去看看。

旅館周圍一片荒蕪,唯一的點綴就是幾棵半死不活的樹,土坡那裏倒是生長著一棵枝繁葉茂的

古樹,前後有一上一下兩個樹洞。

站在樹下,樹葉婆娑晃動,吹來的風格外清涼。

祈河捧著石膏像搖頭:“當年應該多學-門藝術課。

他的畫畫水平慘不忍睹。

“和才藝無關。”白蟬:”等到快結束的一個時會很熱鬧。”

祈河:“熱鬧?”

白蟬點頭:“誰也不能確保個人的創造能拿到-個好名次,但可以確保讓競爭者失去參賽資

各。”

祈河眨了眨眼:“有人會去毀了別人的作品?

“現在還是白,老頭那裏或許有多餘的石膏像,”白蟬抬頭看了眼空:“毀東西也得挑合適

的時機。

所以好戲總是在夜間上演。

祈河沉吟了兩秒:“玩家互相間防備很深,這個主意可不好打,相較而言,搶np的就要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