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曾有人評價過,如果當時菩爐宗是在九州之地換個州大規模的進行造反的話,以他們的實力與計劃,失敗的就不會是他們了,但即便如此,鎮關州也是大傷元氣,經過了許久才緩過來。
隻不過在這一世內,可能是因為宋餘安與霍老的介入,讓一切發生了偏移,至少這次陳慶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不會再被打個措手不及了。
按理來說應該陳慶這邊會勝券在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宋餘安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安,認為事情不會就這麼簡單的過去,所以他要親自去到那銀萍山,去見見這次的圍剿行動。
宋餘安趴在窗戶上,眼神慢慢失神。
…
鎮關州內水仙宗—
水仙宗,鎮關州排名第一的山上仙家,坐落於鎮關州中部,是瀚庭王朝裏排得上名次的宗門存在,也是鎮關州內所有修士向往的地方。
水仙宗雖名字帶水,可是卻實打實的坐落在一座高山群上,水仙宗包含了五座高山,其中位於中間的水仙峰是為主峰,其他四山環繞四周,形成了一個四圍一的天然景色。
水仙宗主峰是其他四座山峰的兩倍高,其中山峰上雲霧繚繞,外人根本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但是依據那若隱若現輪廓,可以看出有一座巨大的正殿位於山峰之巔,同時在後山上,有一座飛流直下數百尺的天然瀑布,正是應了水仙二字,水流流於高山之上,才為那仙。
高山之上,一隻雪白長鶴璐呤其中,白鶴寬背,一位仙氣凜然的中年女子坐在白鶴的背上,在此結印修行。
中年女子姓柳,世人稱之為柳仙師,是水仙宗當今的宗主,一名貨真價實的地仙修士,說起來他還與宋餘安有些淵源,她的女兒名叫柳青雲,目前正在北海學院讀書。
柳仙師心無雜物,潛心修行,就在這時,她座下的白鶴居然噴出一口白氣,隨後口吐人言。
“州牧使陳慶大人送來消息,說是要麻煩主人你前往銀萍山去一趟,陳慶大人需要你的幫忙。”
柳仙師本是冷冰冰的性格,但當白鶴念出陳慶這兩個字時,她猛然驚起,看向銀萍山所在的北方,嘴角微微上翹,愉悅的說道:“慶哥終於是遇到棘手事了,這次該輪到我好好助慶哥一臂之力了。”
隻見柳仙師輕拍座下白鶴,白鶴展翅高飛,向一把利箭般劃破天際,前往北方。
…
鎮關州與淑雲洲交界關卡—
關卡是間木筒式的閣樓,頂層則是上級所待在的房間。
此時的頂樓上,先前在衡量城外阻止過阿標與宋餘安打鬥的魏伍白正在屋內練習著毛筆字,他手底下的字跡慷鏘有力,透露著生命的希望。
魏伍白做為陳慶手底下七大統領之一,是其中最有情趣的一個,喜歡琴棋詩畫,反倒讓人覺得不像個統領了。
“報!”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急忙跑了上來,顧不得打斷魏大人的寧靜時間。
“何事?”
魏伍白平靜的問道,沒有因為手下的闖入而生氣,因為他很清楚,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一般沒有人敢打擾他。
“陳慶大人派紫蝶欄傳來消息,要魏統領整頓好邊軍,即時向銀萍山方向出發。”手下士兵開口說道。
魏伍白照舊平靜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先下去。
隨後他來到了屋裏擺放著青白盔甲的衣架前,悉數穿戴好盔甲。
等他走出屋內,站在了頂樓的瞭望台上。
此時的關卡外已是千軍萬馬,五萬兵馬在最短的時間內全部整頓完畢,整齊的排列在廣闊的黃地上。
魏伍白縱身一躍,從閣樓頂層跳了下來,在底下,一匹雪白烈馬一躍而上,接住了他。
魏伍白揮舞著手裏的長劍,指向前方,大聲喊道:“出發!”
“是!”
五萬士兵齊聲吼著,聲音如同山崩地裂,而魏伍白就在隊伍的最前方,氣勢如虹。
世人都知陳慶手底下七大統領之一魏伍白最擅文學,具有儒雅之質。
但是世人同樣皆知,魏統領上了戰馬以後,殺伐果斷,從不心慈手軟,是乃將相之才。
…
鎮關州衡量城正義鏢局總部—
這裏是一座比較粗闊的大堂,大堂內隻有五把椅子,此時每把椅子上都是坐了人,其他人隻能站在他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