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回到宋府,宋餘安經過正堂外,聽見裏麵已經有激烈的討論聲。
“大長老,我們宋府派遣所有的護衛出動,務必要跟上州牧大人的步伐,幫他一臂之力。”
“是,族長。”
宋餘安正準備踏入正堂,隻見宋府大長老已經走了出來,看到宋餘安,大長老點了點頭,便徑直往外離去。
宋餘安進入正堂裏,看到父親宋慶正在大堂裏來回走動,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爹,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街上有那麼多士兵,我們宋家的護衛也要出動。”
宋餘安來到宋慶麵前,急忙問道。
宋慶瞧著是自家兒子回來了,也不隱瞞,一把把宋餘安拉到身前,小聲說道:“前幾天不是跟你說州牧大人要來咱們獨角城巡視嗎?”
宋餘安點了點頭,宋慶接著說道:“州牧大人這次帶了他的長子過來,隻是沒想到來到咱們獨角城的第一天他的兒子就失蹤了。”
“還有這回事?”宋餘安疑惑道。
宋慶從懷裏拿出一張畫像,遞到了宋餘安身前。
“聽說是他兒子自己偷溜出去的,不過州牧大人很擔心他的安危,所以便派人在街上到處尋找,我們宋家自然也是需要出力的嘛。”
宋餘安接過畫像打開一看,好家夥,這畫像裏的人可不就是上午結識的秦箏嘛!
雖然宋餘安早就猜出了他的身份不簡單,可還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是州牧大人的兒子啊。
上午宋餘安隱隱感覺到了有三道身影在跟著他們,那如果現在州牧大人在急忙尋找他的兒子的話,也就是說那三道身影並不是州牧大人的人,那會是誰?
與宋餘安分別後,秦箏就獨自一人往西邊而去了,如今宋餘安也是不知曉他的行蹤,如果那三道身影真的是圖謀不軌的話,宋餘安也隻能為秦箏祈禱了。
“行了,這件事你就不要多管了,沒有多久就是北海學院招新的日子了,你爹爹我與北海學院的院長是好朋友,我那朋友聽說了你半年前隻花了三個月就從淬體境第三層突破為第九層,對你特別感興趣,這次會親自來咱們獨角城招新,你可得好好準備準備。”
宋慶拍了拍宋餘安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操心了。
宋餘安看著畫像裏的秦箏,還是有些許擔憂的,上一世可沒聽說過什麼州牧大人的兒子失蹤的消息,這一世是自己把他帶出了城池才有了現在的情況,所以宋餘安有一部分責任,再者來說,最後一個與秦箏見麵的人正是宋餘安本人,如果讓別人知道了這件事,那麼宋餘安恐怕很快就會被州牧大人請過去喝茶了,到時候或多或少會牽累到宋家,所以自己與秦箏見麵的消息一定要保密。
“知道了爹,兒子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有把握進入北海學院。”
宋餘安沒有告訴父親他與秦箏見麵的事情,既然決定要保密,那們告訴任何人都會有可能無意間泄露消息出去,這一點宋餘安最為謹慎。
宋慶左看看右看看,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後,慢慢的向宋餘安靠近了身子,左手偷偷遞出一道卷軸。
宋餘安還有些遲疑,宋慶卻是小聲開口道:“這是咱們宋家最厲害的武技了,你偷摸著把它練會,這樣在學院招新測驗中也好有個底。”
宋餘安看著父親那像是偷偷塞好東西給自己孩子的模樣,不知為何心裏一暖,也不多矯情,宋餘安接住卷軸,偷摸著把卷軸塞入了自己的袖子裏。
再次與父親請示了一聲,宋餘安便退下了正堂,往自己的內屋走去。
進入內屋,宋餘安把屋門禁閉,盤腿坐在床上,打開了父親給自己的那道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