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淩夜這是得了什麼病?要被你這樣對待?”
司城厲聲指控。
其他董事紛紛附和,“就是啊!”
“要是真的是很嚴重的病,會不會影響他在司氏裏的工作?”
“我看,要是司淩夜實在無法勝任,還是直接從總裁的位置上退下來。”
“總裁的位置……上次,瞿淮彥上司氏搗亂,司淩夜是不是說他已經把他名下的所有資產轉移給夏小星了?”
“不是吧?夏小星又不是司家人,這樣做,合適嗎?”
眾人的議論聲越來越激烈。
司城連忙插話,“轉給夏小星?怎麼可能!”
“司淩夜那麼機關算盡的人,不過是他對瞿淮彥的一套說辭罷了。”
“總之。”司城將矛頭指向了夏小星,“司淩夜現在是我們司氏的領袖,他生病住院,我們不能看著他被你這樣擺布!”
夏小星擰眉,唇角旋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你想怎麼樣呢?”
“很簡單。把司淩夜交給我們,不然,他把名下的股份轉移出來,我們這些司氏的元老,自然不會……”司城厚顏無恥的聲音被打斷。
“夠了!”
司淩夜冷不丁開口,“我不說話,你們當我是死的嗎?”
“我的身體是出了一點狀況,但我現在正在積極的配合治療。”
“至於你們現在看到的景象,我的雙手被綁起來,那是我和夏小星之間的情趣!”
“誰允許你們擅自闖進來的!”
司淩夜固執的眼睛裏,滿滿都是夏小星的維護。
司城垂了垂眼,在心裏計較著。
就司淩夜這個說話狀態,可一點都不像有事,明明生龍活虎,擲地有聲。
“我們也隻是擔心你……”
“有這樣擔心的嗎?”司淩夜咄咄逼人,“要是真的如你們所言,是在為我著想。那就都給我出去,別打擾到我休息。”
司淩夜一字一句,都帶有濃重的威懾力。
司城和那些董事吃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司淩夜麵前,無端就沒了氣勢。
司淩夜不依不饒,“還不走?等著我叫保安?”
“還是你們覺得,作為司氏的股東被保安趕出醫院,並因此上新聞,是件值得驕傲的事?”
眾人頓時語噎。
難得正經的司淩夜也沒有忘記占夏小星的便宜,“老婆,幫我打電話叫保安。”
夏小星在司淩夜的維護下,果真拿起了手機。
司城今天來,就是打定注意鬧事的,絕對不可能就這樣輕易離開。
他連忙上前,從夏小星的手裏,搶奪走了她的手機。
“砰!”
一聲驚響,夏小星手裏的手機就被司城幹脆利落的砸爆。
“我們今天來,也隻是來探病,犯不著叫保安。”司城聳肩笑了笑。
“有這樣探病的?”夏小星反問。
司城不接她的話茬,“現在司淩夜的身體不好,司老太太又年事已高,你一個女流之輩,更擔當不起司氏的重任。”
“我看,不如今天,趁著大家夥都在,你們兩口子,把司氏的股份讓出來吧。”
司城的話得到了別人的附和。
“我覺得可以!”
“我也讚成,再這樣繼續吊下去,沒什麼意思。”
他們你一言,我一嘴,就蓋棺定論了,完全不給夏小星和司淩夜反駁的機會。
夏小星悄悄挪到司淩夜身邊,想要解開他身上的繩索,被一個董事搶先阻隔。
就連夏小星,也被兩個董事牽製住雙手,控製了自由。
司城馬上就讓人拿出一份文件,要給司淩夜簽。
“侄子,你既然生病了,就好好養病,不要勉強。”
司淩夜怒目瞪著司城。
司城強硬地抓住他的手,要他在文件上簽字。
司淩夜咬牙,用全身的力量在和司城抗衡。
司城眼眸陰暗,把另一隻伸向司淩夜的腿,狠狠蹂躪著他。
司淩夜咬緊牙關,和司城拉鋸著。
就在這時,慌亂的腳步聲傳來,管家跑了進來。
“司先生,夫人醒了……”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管家生生止住了腳步。
管家冷笑著,暫時鬆開了司淩夜的手,他的眉眼漫不經心地上挑。
就算管家知道他想要對司淩夜做什麼,又怎麼樣?
拿他有辦法嗎?
司城滿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