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慕白錯愕地看著玫瑰,有些不敢相信,“你在過河拆橋?”
“什麼過河拆橋?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玫瑰裝傻。
慕白把他從當地人那裏拿到的,夏小星今天像瘋狗一樣的視頻轉發給了玫瑰。
這個視頻已經被放人上了網,在小範圍轉發了起來。
“她現在成這樣了,你說呢?”
玫瑰樂在其中的看著這個視頻,保存了起來,“拍得挺好的。”
“要不是你讓我在催眠的過程中動手腳,她會變成這樣?”慕白看著玫瑰。
“還是,你想置身事外?”慕白無法接受。
玫瑰聳聳肩,“你保重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慕白急惱了,抓住了玫瑰的手臂,不讓她離開。
要不是他以為可以就此籠絡玫瑰的心,他也不至於做出做出這種違背道德醫德的事。
“放開我!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用你的髒手來碰我?”玫瑰嫌惡的抽著自己的手。
“我不管。你不是說你和司淩夜、夏小星認識?”慕白耍起了橫,“要是出什麼事,你要兜著我?”
“我沒你有那麼多閑情逸致,能管這種事。”玫瑰的嘴臉十分醜惡,和一開始好說話的一麵完全不同。
慕白不想認栽。
火氣一時上來,慕白照著玫瑰的腦袋扣了上去,他認為陰夏小星,是他和玫瑰共同的秘密。
被他打了,玫瑰隻能認了這個啞巴虧。
但他沒料到,玫瑰也是個暴脾氣。
她抬起包包,照著慕白的腦袋暴扣,“來,我怕你啊!”
“潑婦!”慕白吃痛,用手遮擋,掃了一下。
玫瑰的包包上的鑽石脫鑽了,滾在了地板的縫隙裏。
“你罵誰呢?”
玫瑰來勁了,揮舞著包包,就像威武出征的女戰士,給慕白帶去一下接一下的暴扣。
“你再打!我弄死你!”慕白難以忍受,耐心被玫瑰徹底磨光了,握緊了拳頭,對著玫瑰的眼圈就是一下。
玫瑰的眼睛都被他打腫了。
“靠。你找死!”
玫瑰咬緊了牙關,抱緊了慕白的腰腹,把他撞到了牆上。
“你真以為我是普通女人,可以被你隨意擺布?”
玫瑰發了狠的,手還往慕白的胸口上錘。
慕白有點肥胖,行動也有些遲緩,被玫瑰頂到了牆上,牆麵上有一個不平的鐵釘,刺入了他肥厚的後背。
他疼得眼睛微眯,想要反抗。
“敢打我!不知死活!”玫瑰咒罵著,更加用力地衝撞著慕白。
慕白的同一處傷口刺進了鐵釘一次又一次。
玫瑰覺得不過癮,還操起旁邊的台燈,對著慕白的腦袋就是一記暴扣。
等到慕白反抗的弧度漸漸減小,玫瑰才把台燈丟在了地上,叉著腰,怒目瞪著慕白。
慕白瞪大了眼睛,從牆麵上滑在了地板上,沒了動靜。
“喂!別裝死!”
玫瑰踢了踢他攤開的腿。
慕白一動不動,眼睛有些渙散。
玫瑰頓了頓,狐疑地把手伸向了前去,去探慕白的鼻息。
慕白停止了呼吸。
玫瑰嚇了老大一跳,整個人彈起,後退。
“死了?”
這人就這樣死了?
怎麼可能?
這麼壯的一個人,又不是紙做的?
玫瑰慌慌張張地提了包包,開門,探頭四處掃視了一下,確認沒人後,才像屁股著了火似的跑了出去。
她在陌生的街道上,一口氣跑了兩公裏。
周圍的住戶已經熄燈休息了,道路兩旁都是陰暗的。
隻有路燈,還在散著黃澄色的燈光。
她扶著燈柱,上氣不接下氣地粗喘著。
隨著呼吸的平複,她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慕白死了,已經成了不可改變的事實。
但她,一定不能獲罪。
玫瑰的眼睛裏浮現起一絲陰狠。
——
清晨,太陽剛剛升上了海平麵,光芒四散,灑落一片金黃。
夏小星坐在別墅門口的秋千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晃動著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