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高高掛起正是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俗話說熱不過三伏,冷不過三九。而現在正是一年中最熱的季節數九三伏天,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正走在馬路上,男子戴著一副眼鏡顯得斯斯文文,背著一個黑色單肩包,上身穿著一件黑色T恤下身穿著一條藍色短褲和一雙黑色的涼拖鞋。
男子拿起手中的那罐啤酒就喝了起來,“為什麼?想我張默堂堂一個名牌大學生畢業生為什麼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工作呢?”旁邊的電線杆上傳來陣陣蟬鳴,聲音十分洪亮,聽的張默心亂如麻就好像是在嘲笑我的無能,“我擦!連你個小小的蟲子都敢看不起我。”張默舉起手中的啤酒罐就向它狠狠砸去,可是並沒有砸中它,它一下子就飛走了。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你還敢不敢看不去我了。”張默笑了笑。“我和一個蟲子計較這麼多幹什麼啊?”張默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在門前看見一個身材肥胖,燙著波浪卷頭發穿著粉色連衣裙的中年婦女正站在自己的門前,那個婦女看見張默走了過去,伸出左手食指指著張默的鼻子說:“張默你已經兩個月沒有交房租了,今天無能如何你都要把房租給我,不然的話,你就收拾東西給我滾出去。”
“張姐妳在寬限我幾天,妳也知道我剛從學校畢業出來,還沒有找到工作,過兩天我找到工作了,我一定把房租給妳,妳看這麼樣?”
張姐笑了笑對張默咆哮道:“還要過幾天,你知不知道你都拖欠我兩個月房租了,這兩個月的水電煤氣都是我幫你出的,你還要我在等幾天,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啊?就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挑三揀四,怕苦怕累,不肯腳踏實地總是幻想著一步登天,說白了你就是社會的蛀蟲,算我倒黴!我就在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要是在看不見錢你就給我滾,聽明白沒?”
張默拚命的點著頭,“一定、一定,我三天後一定把錢給妳。”
“就這樣吧!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張姐妳慢走啊!”張姐走後張默從褲兜裏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然後重重的關上門,看見滿地的狼藉和到處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垃圾,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放下背上的背包,張默壓抑許久的情感,在這一刻就像火山一樣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張默拚命的打砸著東西,像是宣泄著心中的不滿。“為什麼?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啊?憑什麼說我一無是處?憑什麼說我是社會的蛀蟲?我明明就已經很努力了!”隔壁房屋裏傳來一個男子的抱怨聲。“隔壁的小聲點,我晚上還要上班呢!你這麼吵我怎麼睡覺啊?”
聽到他的話,張默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拿起一支煙點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我在這裏發脾氣有什麼用啊?能解決我眼前的問題嗎?問題是現在該怎麼辦呢?我隻有三天的時間,我去那裏找錢來交房租呢?”張默看見了腳下踩著的一張報紙上赫然寫著,本市西郊發現兩千年前古墓,有關部門近期將組織考古挖掘。
張默靈機一動。“對了我可以去盜墓啊!隻要從裏麵隨便拿出一件東西我隨便都能交房租了,而且還有剩。可是我並不會盜墓啊!對了!有萬能的度娘啊!”張默打開電腦搜索了與盜墓相關的知識,又從某寶上買了相關的工具現在萬事俱備隻等天黑了。
時間飛逝,天一下子就黑了,張默等到淩晨十二點才出門的,因為深夜沒什麼行人,不容易被發現,更方便自己行事。張默拿著工具和穿著一套黑色的緊身衣,獨自走在去往西郊的道路上,空曠的道路上沒有一個行人,顯得格外安靜,張默大約走了兩個小時終於到了西郊,張默拿出工具四處尋找著古墓,可是一無所獲,不會是騙人的把?就在張默心灰意冷的時候,探測器一下子就有了反應。
張默順著探測器指引的方向走到了一顆枯死的老樹麵前,就是這裏了,張默拿出鏟子和鐵鍬挖了起來,挖了大約一個小時,張默明顯感覺下麵有什麼東西,因為土質明顯硬了許多,張默放下手中的工具拿起一瓶水澆了上去,又用手清理了上麵的泥土,發現那是一個很大的石板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上麵還有一個八卦的圖案,八卦的中央貼著一張符篆,應該就是這裏了,張默高興的手舞足蹈,果然還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張默一下子撕下了那張符篆,隨後傳來石頭斷裂的聲音,張默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掉了下去。“還好不深!不然我就玩完了!”張默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了看這裏離地麵至少有四五米的距離從這裏出去不太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