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效峰腦門上頓時出現一片冷汗,幸好當初沒有押寶在那張符咒上,否則真不敢想像會把自己逼到哪種絕境,鬧不好,小命就丟到龍澗裏麵了。
“魂牌兒就不像符咒那麼垃圾了,任何一級的魂牌兒都可以讓製造者實現瞬移,這才是真正的救命稻草,不過,魂牌兒之間同樣有等級區分,跟製造者的自身等級相關,製造者的實力越強,魂牌兒的感應距離越遠,神州大地上那些達到羽化層級的巔峰強者的魂牌兒幾乎可以感應到五大洲上的任何地方。”殤老再次為錢效峰解釋了一下和魂牌兒有關的事情。
從小鎮的中心街穿過,錢效峰什麼都沒有購買,一是沒有什麼有價值的好東西,大部分都是從甘棗山中挖掘的藥草,或者從更深處獵殺靈獸獲得的魔石。這些在其他人眼中都是相當不錯的物品,但對即將進入甘棗山中的錢效峰來說,卻沒有太大意義。
天色已經不早,行走了一天的錢效峰終於在殤老的勉強同意下,準備在小鎮的小旅館歇腳一夜。
整個甘棗鎮隻有唯一的一家小旅館,旅館雖然很小,但生意卻十分火爆,因為凡是進出甘棗山脈的,無論是修仙者還是冒險者,都會在這個小旅館歇歇腳。
小旅館兩層結構,一層是吃飯的大廳,二樓是歇腳的客房,錢效峰運氣不錯,小旅館最後的一間客房,便讓他訂上了。
這時正值晚飯期間,一層的大廳中坐了不少客人,從這些客人的打扮上來看,大部分都是冒險者,因為冒險者和修仙者有顯著的區別。
冒險者往往不拘小節,袒胸露乳,彼此之間的呼喝聲也很高,談笑起來無所顧忌,有時甚至會添油加醋地吹噓自己在甘棗山中的冒險,武器也大大咧咧的往桌子上隨手一放。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聲吹牛,這本是冒險者的特征,但這些漢子們生性豪爽,有些同樣是值得一交的朋友。而修仙者往往和這些人表現的不同,可能是修仙者與生俱來的那種優越感使然,他會點上幾個小菜,叫上一壺好酒,慢慢品嚐,即使幾個修仙者同座,彼此談話的聲音也很小,鄰座幾乎都聽不道,而且在服飾穿著上,無論哪門哪派,這些修仙者往往都很注意自己的形象。
錢效峰在大廳裏掃了一眼,便發現,隻有在東南角那一桌坐著的那三個人是修仙者,隻是不知道哪個門派而已,而其他的,幾乎都是在甘棗山中發財的冒險者。
錢效峰同樣點了兩個菜,要了一壺酒,邊吃邊聽周圍那些冒險者的談論,雖然那些談論中,很多都被添油加醋的誇張了很多,但也都是有一定的依據,所以聽聽他們的談話,也能多了解一些即將進入的甘棗山。
“店家,還有地方嗎?”門外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