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用這邊急的咬手指頭,盯著上麵師父提到的陌生名字想的頭大。
她納悶的猜,難道是自己的記憶還沒全部恢複,所以沒有想起來嗎?可為什麼師父在信中說此人一點不記得是誰?
透過書信一角,她看到豆丁急切的臉就有生氣,敲了她一筷子,力道不是很大,卻嚇了豆丁一跳。
豆丁捂著腦門抱怨,“主子,你嚇到我了。”
冷無用哼道,“沒用的傻子,叫你別著急了。做什麼回去那麼早,給他麵子不成?我們才成親幾天啊,她就給我添亂。做乖乖的媳婦沒好果子吃,學著點。啊!哦,我想起來一件事,後天是不是我就要回門了?需要在家裏住三天?”
豆丁點頭,想到能回冷府高興的露出一口白牙,“是啊是啊,可以回家了,我好想家啊。”
冷無用輕輕歎口氣,自己也挺喜歡那個家,可沒辦法,現在隻能暫時帶著豆丁一起委屈的住在沈傲塵那裏了,等情況穩定,她一定要想辦法休了那個傻逼。
“我們先吃飯,吃飽了再回去。”
冷無用揣好書信,衝門口打了個響指,“點菜。上最好的,給我記賬,東邊那個胡同七殿下家。”
豆丁一口涼茶險些噴出來。
冷無用橫她一眼,罵人的話沒說出來,低頭吃飯的時候反複琢磨高昂書信中提到的那個名字,“班烈”。
深夜,月上柳稍頭的時候,主仆二人回家了。
好在沒走錯路,可她們喝醉了,東倒西歪,吐了一整路,畫了好幾張嘔吐地圖。
在七殿下家的大門口冷無用還留了一泡尿,這才帶著豆丁去敲門。
“咚咚咚!”
粗暴的敲門聲幾條巷子外的人都能聽得到。
“開門啊,開門啊,我知道你在裏麵,別不出聲,給我開門。”
吼完,冷無用趴在大門上哈哈大笑,“文佩,你有臉勾引男人,沒臉開門嗎?”
豆丁蹲在地上嗬嗬傻笑,時不時是也用手裏的刀子戳一下木門。
被吵醒的沈傲塵氣的臉色鐵青。
院子裏麵瞬間點燃了燈盞,亮如白晝。
冷無用被三五個家丁抬著進門,咣的一下,扔在了地上。
沈傲塵拳頭捏緊鬆開,鬆開再捏緊,咆哮,“家法伺候,賞鞭子二十。”
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豆丁懵懂抬頭,看不清楚麵前人,隻覺得天旋地轉,繼續埋頭沉睡。
冷無用四仰八叉的在地上唱歌,“風風火火闖九州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哎呦,哎嘿有”
滿屋子的人滿臉黑線,舉著鞭子的白峰將落不落,看著這個“皇妃”想笑又想哭,不禁為自己主子心疼,這是娶了個什麼玩意兒回來?
沈傲塵低喝,“冷無用,你既然已經嫁到這個府上,就要守規矩。身為妻子,夜不歸宿,早出晚歸,不吱言也就罷了,現在又是這幅樣子,你將我的麵子丟盡。不管你戰功赫赫還是冷府將軍,在我這裏,隻是我沈傲塵的妻子,皇族的皇妃。你觸犯了家法,就不要怪我不講情麵,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