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琪琪,你想太多了~”
電話那邊傳來放聲大笑,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蘇讓這麼沒品的笑,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他嘴裏說得跟心裏想得絕對是大相徑庭的,有心計有城府才是他的代名詞,這也許就叫“深藏不露”吧。所以當下,聽到他這麼恐怖的笑聲,我忍不住打了寒顫。
“蘇讓,你發神經吧。”
“哈哈~琪琪,有病的應該是你……”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唉,人生攻擊我的家人那就是你的不對了!”
“額……當我沒說好了。”
“這可不行,我這人一向說一不二的,所以你得……”
“什麼?”這廝還真是得寸進尺了,典型的給臉不要臉,“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哧……琪琪,你說話能不能淑女一點?”
“那你說說我哪時不淑女了?!”
“嗯~你我心知肚明就好啦,何必說出來呢。”
嚎,真不是一般的厚臉皮啊。我真是第N次總結——和蘇讓這廝對話會讓我心血管爆炸,我要是哪天腦溢血了肯定就是他害的!
“切,不說拉倒,我要回家了。”
“哦哦哦,那我送你回家好了~”
“啊?”
“恩。”
“你要送我回家?”
“好。”故意曲解我的語氣,蘇讓答得那叫一個快,我剛想反駁抬頭就看見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已經站在我前麵了——陽關下,他的一頭栗色碎發閃著耀眼的光,雙手隨意的插在褲袋裏,狹長的鳳眼微眯起來,嘴角似有似無的上揚,一臉痞痞的樣子,可這一刻我卻發自內心的覺得他是可愛的,英俊的。
“走吧,琪琪。”他溫暖的大手拉住我,紳士般的將我“送”進副駕駛,而自己瀟灑的坐上我的專屬位置,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你怎麼會在醫院的?”有些尷尬的瞥了他一眼,對於他今天的舉動說不感動是騙人的,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他了,可僅止於不討厭而已,要說喜歡、好感什麼的還是等下輩子吧。
“當然是生病咯。”
“唉?這麼說你生病了,是什麼病啊?!”我一聽這麼說,頓時有了動力,腦中有無數個邪惡的畫麵一閃而過;喲嗬,這難道就是報應來著,不是不報而是時辰未到,現在該來的總算是來了!
“琪琪,有時間多想點正事吧。”蘇讓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他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我在YY什麼了,果真如尉遲說的“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啊!你丫的就算對她再好,她不但不感恩,而且還照樣不甩你,更可惡的是把你想成“那種人”;“那種人”是哪種人,當然就是同性戀咯!
“嘿嘿,蘇讓你別介啊,我不會笑話你的。”我用手肘捅了捅他,笑得那叫一個春風得意,“說嘛說嘛,我們都這麼熟了,你難道不知道好奇害死貓嗎。”
“哦。”
“哦什麼哦啊,說點實質性的東西嘛!”
“恩。”
“恩什麼?”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