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冰睜開眼睛,感覺全身像散了架一樣,她艱難的想爬起來,很機械的朝地上望了一眼,發現兩手正壓在骷髏頭和一根白色的手骨上。
她再扭頭四處看時,發現居然有好多白骨,難怪會腰酸背痛,原來自己是睡在了一個死人骨架上,饒是她藝高人大膽,還是覺得心跳加速。
看見一個死人骨架無所謂,如果看見遍地都是死人骨架,難免讓人覺得陰森森的。
她不由自主的皺了一下眉頭,惡心得想吐。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真晦氣!”白如冰小嘴咕噥著,決定去找有水的地方洗一洗。
她用手朝身上拍了拍,發現衣服的質地滑滑的,像絲綢一樣,忍不住掃視了幾眼,居然是穿得花裏胡哨的古代女人衣服。
她啞然失笑道:“去勾引男人,也用不著安排這一套吧。”
她再摸了摸頭發,居然被盤成了古代的發髻,好像還插了一些首飾。
“什麼東西,在頭上晃晃蕩蕩的?”她咕噥著將那東西拔下,發現居然是一個金光燦爛的金步搖,“嗬嗬,精致是精致,肯定是一個鍍金的。”
得趕緊離開這裏才行,白如冰腹誹著,隨手將步搖插在頭上,邁開步子,朝前麵走去。
走出這片穀底,眼前豁然開朗,一條瀑布簾子般懸掛在眼前,下麵是一個碧潭。
一見這清澈的潭水,她不亞於久渴的魚兒見到了水,急不可耐的跑了過去,發現四下無人,便跳進了碧波潭裏。她在水裏不停的嬉戲玩耍。
這水太清澈了,太可愛了,她興致大發,一下子鑽進了水裏,像魚兒一樣,遊到了潭底。
她突然發現潭底居然有一張白色的象牙床,更讓她驚訝的是,床上還躺著一個。
白如冰大喜過望,正好問一問這是什麼地方?
她迅速的遊了過去,近前一看,床上是個沒有穿衣服的男人,生得十分俊美,麵如冠玉,膚若凝脂,五官就像是被上帝精雕細刻過的一樣。
她相信任何一個女人見了這個家夥,一定會心甘情願淪為他的床奴,任憑他為所欲為。
可笑的是這男人居然留著長長的頭發,烏黑發亮,緞子似的在水裏飄飄蕩蕩,活像章魚的觸手。
男人一動不動的睡在那裏,像極了一個死人。
“不會是古代人收藏在潭底的瓷器吧?”白如冰自言自語道,那麵部的細致度,又讓她覺得不太可能是瓷器。
她想著瓷器是硬梆梆的,便伸出細嫩的手,試著觸摸了一下,發現皮膚細膩,很有手感,身上的溫度也不是涼颼颼的,和自己的體溫一模一樣。
她忍不住將耳朵貼在那人的胸膛上,去傾聽有沒有心跳。
結果是男人的心跳呼吸都很正常。
“睡著了嗎?還是在練什麼邪門功夫?”白如冰推了推那個男人,想叫醒他。
但是床上的人還是一動不動的,讓白如冰突然來了興致。
要證明男人是死是活,最好的辦法是……
她將目光投向了男人的兩腿之間:“你有定力裝睡,有理由不理睬我,嘿嘿,你那個東西卻沒有定力,最喜歡出賣主人的身體。”
她邪笑的伸出自己的細長手指,命中目標,玩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