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泉默了……
錢小堯風風火火出去,沒過五分鍾,又風風火炎跑了回來,進了茶社後,連句話都沒說,直奔了衛生間。
李風逸大媽似的跟在後麵,嚷著:“小堯,吃藥喝水,要喝熱的,不要喝衛生間的冷水。”
“尼瑪,你才喝衛生間的水,我是突然壞肚子!”
躲在裏麵做見不得人之事的錢小堯,自然不承認。
一邊快速地扯開試紙,一邊努力擠尿,直到試紙顏色如常,錢小堯才扔掉東西後,把馬桶衝了三次,確定所有證據都消滅掉後,才神情氣爽地從衛生間裏麵走了出來。
完全不是之前進去的那副衰樣了。
守在門口的李風逸剛要開口,錢小堯就揮來一掌,李風逸連忙躲過,也知趣地閉了嘴。
錢小堯坐到之前踩著的那張桌旁的沙發上時,李風逸已經把一杯溫水遞了過來。
“小堯,藥那東西……還是別吃了,盡量多喝熱水,多發汗就好了。”
自己的種子留在錢小堯的肚子裏了,萬一真生根發芽,就形成胚胎了。
都說藥物對孩子不好,特別是早期,這萬一要是真影響到了,生一個有缺陷的孩子,可怎麼辦。
李風逸又不敢明著說,隻好用其它方法暗勸著。
一向不好說話的錢小堯,這次鬆口的特別快,還讚同地點頭,“嗯嗯,你說一天話裏,就這句最對了,是藥三分毒,我不吃了,我多喝開水。”
由於剛才跑的急,竟忘了真買一包藥回來圓謊的,既然李風逸這麼說,她當然順台階下了。
見錢小堯聽了自己的話,李風逸滿足地點頭,瞄起狐狸眼睛瞄著錢小堯那沒有任何異常樣子、平坦的小腹,心裏已經幻想,那裏出現一個載著他幸福和前途的小肉包了。
“說啊,看我有什麼用,想到怎麼告那個賤人了嗎?”
錢小堯把喝完的水杯放到桌子上,捅了捅站在身邊木住的李風逸。
“告她虐待、非法販賣器官、詐騙、名譽抵毀!”
李風逸隨便就例舉出四條罪來,還是有圖有真相。
但錢小堯一點不佩服,她相信如果容老爺子在的話,十條罪以下,都不是容老爺子的作風。
“好,就按照你說的,告到她底掉!”
錢小堯一拍桌子,這事就算訂下來了。
至於,當事人錢小東,又一次被忽略了。
而錢小堯進出藥店的事,則很快傳入到了兩位正忙於分析股市行情,被那紅綠兩條線搞得十分糾結的容氏兄弟那裏。
“什麼?藥店?試紙?”
容磊信在聽完手下的彙報後,手裏的文件都沒有拿穩,直接掉在了地上,四散飄落。
“你……確定?”
容磊信很少這麼失態,尤其是在下屬麵前。
“確定!”
那位下屬在錢小堯走後,特意進了藥店裏,假說是錢小堯的丈夫,問錢小堯買什麼東西。
因為錢小堯買的東西的特殊,藥店人員並沒有隱瞞,直接說了試紙。
“怎麼……怎麼會呢……”
容磊信許久都重複著這句話,陷入不可自拔的思惘中。
另一邊,容磊衷的表情則要比容磊信淡定得多,他隻是歪了歪嘴角,說了三個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