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夜幕已深,某高檔住宅區內,一不明女子拖著一衣衫不整的酒鬼。
女子抬頭看了一眼門牌號,指著一紫金木門沒好氣問:“是這嗎?”
那酒鬼整個人都貼在這女子身上,眯著色眼點頭。
女子看著身上的酒鬼,一抹壞笑浮上她的小臉:“有錢是吧,看本小姐今天不把你掏空。”
女子推門,才發現這酒鬼竟在玄關處設了密碼,還是摩斯密碼,酒鬼的這一點機警讓女子對他有些刮目相看。
下一秒女子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了不屑,她在江湖上可是被稱為“密碼妖精”,雖然幾十年後才有人這麼稱呼她,可是這並不妨礙她解決掉這個絆腳的幼稚密碼。
她纖長的手指靈活地轉動著,臉上掛著的還是那剛剛不屑的表情,眼睛一眨密碼就在這彈指吹灰間被她給解開了。
她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不禁自我吹虛道:“三十多年後的密碼都難不倒本小姐,就你這破原始密碼,會擋了我的財路!”
一見門開了,酒鬼那廝竟直接把女子撲倒在身下,而後就沒了動靜。
女子紅著臉起身,朝著地下的酒鬼狠狠地踢了幾下。
女子本想著不管那酒鬼自己進去搜刮一通,可是又怕被巡夜的安保人員看見酒鬼躺在自己家門口,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環顧了一下四周她把酒鬼拖進了屋,牢牢的捆在了沙發上。
處理完麻煩,她看著屋子裏的陳列,除了幾件清朝的瓷器和一套紅梨木家具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了,不過要是這些東西能入的了她鹿魚的眼,估計她多半是瞎了。
她有些失望,原本想著,這廝住著這麼好的房子,穿著那麼豪的衣服不說有個幾億好歹也會有個上千萬吧,她四處張望了一下,隻看見了“寒酸”二字。
就連她這個賊都不忍心下手,其實是沒有什麼值得下手的東西。
她又踢了踢不省人事的酒鬼,本想出完氣,認栽就走了的。
結果那酒鬼就像條件反射似的,使勁踢了她一腳,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力氣竟然把女子踢了個趔趄,一不留神她就側身倒下,不巧她的頭部又磕上了茶幾的棱角上。
那女子隻覺得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從臉上滑過,又帶著濃濃的腥味兒,以她的經驗她就知道流血了。
她第一反應不是給自己止血,竟然一臉你攤上事兒了一樣指著酒鬼:“好你個酒鬼,等你醒了可得賠我酒錢,醫藥費,還有精神損失費”
還沒等她說完後半句,她身子一軟就倒下了。
昏迷之際鹿魚回想了之前的遭遇。
鹿魚來到2016年已經足月有餘了,一想到時空手機壞了聯係不上師父的時候她就窩火,撚起手裏的酒瓶往自己的嘴裏灌了兩口軒尼詩。
她砸著嘴皺著眉頭,眉宇間的怨氣也遮不住她的秀氣,一頭烏黑的短發剛好及耳。
一張精致的小臉不施粉黛,隻簡單的在嘴唇塗了一層烈焰般的口紅。白皙細膩的秀頸下便是玲瓏有致的身軀。
鹿魚的一副好皮囊在酒吧裏昏暗的燈光下也是閃閃發光的,竟惹的不少酒吧男有意無意的搭訕她。
她現在窩著火哪有心思搭理他們,便拎著剛剛花重金買下的軒尼詩就朝著門口走了。
她坐在酒吧後門的台階上想著這裏燈紅酒綠下紙醉金迷的生活,正愁著的她竟在嘴角展開了笑意。
她心想:還好師父把我送來了2016,萬一真去了戰國那種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破時代回不去又聯係不上師父,真不知道老娘能活幾天。
她又嘬了兩口酒,使勁朝自己的大腿一拍猛的站起來,酒勁兒忽然上來了,一個趔趄竟然朝後倒了下去。
鹿魚都做好了準備栽個大跟頭的準備了,結果她隻覺得身下的東西軟軟的,不像是水泥地那般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