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爾道:“不錯。”
毒仙道:“既然這樣,你就跟老夫說一說這‘長笑子’的底細。”
巴赫爾道:“此物名叫‘長笑子’,向來隻生活在陰暗潮濕的所在,凡是被它的紮中的人,無論多高的修為和功力,都會受到影響,普通人若是被它紮中,就會一直笑到死,堪稱世間第一毒物。”
毒仙哼了一聲,道:“隻怕未必。”
巴赫爾道:“毒仙前輩,我之所以說它是世間第一毒物,那是因為它對誰都能起作用,並不是指它的毒性一定就能叫人死亡。”
毒仙道:“哦,你這麼一說,老夫倒是有些興趣了。來吧,就讓咱們比一比。”
巴赫爾道:“毒仙前輩,你先別著急,在比試之前,咱們得先說好規矩。”
“什麼規矩?”
“你我同時伸手讓‘長笑子’紮中,誰要是先笑出聲來,誰就算輸。”
毒仙“嘿嘿”一笑,道:“老夫還以為是什麼規矩,原來是這個,巴赫爾,你這次算是找對人了,別說這‘長笑子’,就算是比這‘長笑子’厲害千倍的毒物,也不能對老夫起作用,你就等著認輸吧。”
巴赫爾聽了,隻是笑了一笑,當下便讓另外一個大漢將另一個布蓋掀開,隻見那布蓋底下也是一個籠子,籠子裏是一隻長笑子,與前一隻一樣,見了亮光之後,發出古怪的叫聲,九隻腳全都從籠子裏麵伸了出來。
毒仙走到了一個籠子前,舉起了手,巴赫爾走到了另一個籠子前,也是舉起了手,隻聽巴赫爾說了一句“開始”之後,兩人便迅速的將手指往前一伸,這一瞬間,兩人都覺得手指頭上一疼,卻是被長笑子紮中了。
那兩個手捧籠子的大漢迅速的退了下去,隻見巴赫爾坐在了地上,雙目閉著,神色自若。反觀毒仙,麵色卻是有些古怪,像是想笑但又不敢笑的樣子,但很快,毒仙便運用多年的修為,要把體內的毒素除去,可那“長笑子”的毒果然奇特,任憑他怎麼努力,都無法將之祛除幹淨,不由得暗暗吃驚。
過了一會,毒仙也坐了下來,雙目閉著,看上去也沒有多大的問題,完全是與巴赫爾比起了耐力。
漸漸地,半個時辰過去了,已經是黃昏時分,天色開始暗淡了下來,隻見毒仙和巴赫爾一動不動的坐在地上,看上去就像是入定了一般。
韓風不知“長笑子”的毒性到底有多大,便問慕容妙嫣,隻聽慕容妙嫣說道:“巴赫爾之前說的話有些道理,長笑子的毒性雖然不是世上最強烈的,但凡是被長笑子紮中的人,沒有不笑的,隻是一些人笑過之後,體內的毒性也就散了,而一些人直到笑死以後體內的毒才散去。”
韓風驚道:“這麼說,這場比試毒老豈不是遇到了勁敵?”
慕容妙嫣點了點頭,然後道:“本來以毒老的本事,三個巴赫爾也不是他的對手,但巴赫爾既然敢出用特殊的方式挑戰他,說明巴赫爾是一個有膽識的人,毒老若不用巴赫爾的方式比試的話,就會丟了身份,即便是在武功上遠勝巴赫爾,那也沒有什麼好光彩的。”
韓風明白慕容妙嫣的話中之意,說道:“你的話我深表讚同,以毒老的武功,當世確實沒有多少人能夠與他相比,他一出場,至少可以保證不會落敗。既然白人族有人肯出來挑戰他,那就應該給人家一個機會,否則的話,那也是勝之不武。況且毒老還是一個用毒的高手,這一場不這麼比的話,他的毒仙之名,以後也沒法叫了。”
慕容妙嫣道:“韓兄不愧是做大事的人,想的東西要比一般的人深遠。這一場我不敢說毒老會獲勝,但以毒老的脾氣,應該不會輸給巴赫爾。巴赫爾雖然天生可以避毒,但毒老經驗豐富,這一點遠遠不是巴赫爾能比的。”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不久便天黑了下來,而四周也亮起了一個個巨大的火把,將周圍照得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