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出來應戰,這並不是因為全場沒有人是郭傲的對手,而是因為絕大數人深知郭傲的厲害,上去了等於是白白成為郭傲的手下敗將,而能與郭傲一較高低的人,也犯不著在這個時候與郭傲交鋒。
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上場與郭傲比試,絕世上人便走了出來,說道:“既然沒人出來接受郭傲的應戰,那麼,郭傲就成為候選的十大高手。郭傲,請你退場吧。”
郭傲雖然不認識絕世上人,但他一眼就看出了絕世上人不是等閑之輩,也知道了絕世上人是主持人,便向絕世上人拱了拱手,走到了陳缺口的身邊,與陳缺口低聲聊了起來。
郭傲剛一退下,便有人上場了,卻是大悲頭陀。
“金帝”宇文金烈想到大悲頭陀之前對自己的叫戰,麵色一冷,正要上上場的一瞬間,邊上的赤烏鳳舞卻是搶先一步,向場中走了過去。宇文金烈知道自己的這個好友要幹什麼,也就放棄了“爭搶”的念頭。
“赤烏鳳舞,你出來幹什麼?”大悲頭陀大聲喝道,嗓門雖大,但多少有些心虛的心態。
赤烏鳳舞雙手背在身後,一邊走一邊氣勢昂揚的道:“大悲頭陀,你說我出來幹什麼?”
大悲頭陀冷笑道:“赤烏鳳舞,老夫與你沒有任何過節,你最好退下去,老夫現在還不想與你交手。”
赤烏鳳舞道:“笑話,我‘陽帝’赤烏鳳舞既然已經出來了,又怎麼還會退下去?大悲頭陀,你要是害怕的話,就滾下去,別出來耀武揚威。”
大悲頭陀原本是想指名道姓的約戰宇文金烈,可赤烏鳳舞的突然出場打亂了他的計劃,也讓他失去了約戰任何人的機會,除非赤烏鳳舞自己退下去,否則,他現在就隻能選擇退出或者接受赤烏鳳舞的挑戰。
“赤烏鳳舞,不要以為你是‘八帝’裏麵最強的,老夫就不敢這個時候和你動手。我大悲頭陀雖然沒有你那麼大的名氣,但也不是省油的燈。”大悲頭陀將嗓門提到了最大。
赤烏鳳舞淡淡一笑,說道:“我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燈,所以我才會出來與你比試。大悲頭陀,爽快一些,是自己退下去還是要我將你打得半死之後才肯認輸。”
“赤烏鳳舞,你休得猖狂,老夫就不相信你的本事當真有傳說中的那麼大,殺!”
大悲頭陀看上去已經被赤烏鳳舞逼得怒火中燒,怒吼一聲之後,運足全身的功力,宛如一顆炮彈似的向赤烏鳳舞撲了上去,一出手就是平生最強的一大殺招。
“來得好。”
赤烏鳳舞臉上露出了信心十足的微笑。
陡然之間,太陽般的光彩從赤烏鳳舞的身上流轉出來,所到之處,地麵如同鋪上了一層陽光。
就在大悲頭陀的攻勢即將打在赤烏鳳舞身上的時候,一個光團突然出現,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膨脹,瞬間籠罩了百丈地域,驚天動地的力量使得地麵顫抖起來。
“陽神訣!”
許多人失聲驚叫。
韓風在看到光團的時候,便閉上了眼睛。他不用再看下去,就已經知道大悲頭陀這次玩完了。
“轟”的一聲巨響,正如韓風所預料的那樣,大悲頭陀是完了。當然,完了並不是死了的意思,而是指大悲頭陀已經被赤烏鳳舞發動的攻勢打得口吐鮮血,元氣大傷。
韓風睜開眼的時候,正好看到大悲頭陀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此時的大悲頭陀,哪裏還像一個大高手,蒼白的麵色,滿嘴的鮮血,狼狽的眼神,說明他再無出手之力。
“大悲頭陀,我赤烏鳳舞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算不動用全力,至少也會動用八成的力道。你現在還想與我打嗎?想打的話,我成全你。”赤烏鳳舞冷冷地道。
大悲頭陀打了一個寒戰,哪裏還敢與赤烏鳳舞動手,罵罵咧咧的道:“赤烏鳳舞,你就是個瘋子,我大悲頭陀與你交手,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仗著體內還有一些元氣,強忍內傷,轉身離開了黑山穀,找地方調元療傷去了。
韓風見赤烏鳳舞一出手就是這麼強悍的打法,不由想道:“難怪閭丘凰吟會擔心赤烏鳳舞的生死,原來赤峰鳳舞的打法會是這麼的狂放。看來,他們夫妻雖是不和了那麼多年,但他們夫妻的感情一點都沒有變,最懂得赤烏鳳舞的還是他的結發妻子——閭丘凰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