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師施展無上佛法,將韓風、龍一、龍二、龍三移得無影無蹤之後,碧波夫人心頭大吃一驚。以她的修為和功力,已經發覺那股佛光的力量,遠非她所能抵擋,這說明哈哈大師已經突破了凡人的修為和功力,隨時可以飛升天外。
不過,她也知道一點,以哈哈大師現在的境界,已經不可能再會管凡間的事,他之所以將韓風四人移走,也隻是想在飛升之前最後一次幫韓風的忙。沒了哈哈大師的“大梵寺”,雖然也是天下第一寺,沒有任何勢力可以與之相比,但不管怎麼說,哈哈大師一走,她這個十大夫人之首的碧波夫人就越發有希望擊敗“大梵寺”的高僧。
碧波夫人定了定神之後,耳中聽到“大梵寺”眾僧齊聲念著“阿彌陀佛”,一股強大的佛氣回蕩於眾僧身後,心裏不由暗道:“‘大梵寺’雖然高手如雲,但能與我一較高低的,唯有佛童子一人。我之前還有些擔心剛才的那個老和尚,現在那老和尚飛升在即,我隻要擊敗了佛童子,就算還稱不上是天下第一高手,想來也比以前更威風。”
心裏這麼想著,稍微沉思了一下,待“大梵寺”眾僧停下吟唱之後,揚聲一笑,道:“本相大師,你既然是‘天王殿’的殿主,本夫人有一事相求,不知大師可否答應?”
本相大師道:“公主請說。”
碧波夫人道:“貴寺的《大悲無上經》乃佛門六大絕學之一,本夫人慕名已久,想借來一觀,不知大師意下如何?”
這話立時招來了“大梵寺”許多人的憤怒,本相大師將手一舉,說道:“阿彌陀佛,《大悲無上經》乃我‘大梵寺’的至高功法,除了本寺弟子能修煉外,向不外借,請恕貧僧不能答應公主的要求。”
碧波夫人笑道:“本夫人也知道你不會借的,所以,本夫人想與你打個賭。”
本相大師道:“貧僧從不與人打賭。”
碧波夫人道:“你不敢?”
本相大師道:“貧僧說的是實話。”
碧波夫人一聲大笑,這一次,她暗中用了上功力,震得全場之人耳鼓嗡嗡作響,都在為她高深的功力吃驚。
武神翀心驚道:“幾十年不見,八妹的功力比當年又更深了一籌,我與她的差距是越來越大了。”
“本夫人原以為‘大梵寺’乃天下第一寺,沒有甚麼事是辦不到,可事實上,就連‘天王殿’的殿主,都是這般的膽小如鼠,不敢與本夫人打賭,實在太令本夫人失望了。”
“阿彌陀佛,不管公主怎麼說,貧僧都不會改變初衷。”
“哼,本相,你以為你這麼做,就能讓本夫人空手而回嗎?你跟本夫人聽著,你若不跟本夫人打這個賭,本夫人從今晚開始,每隔一盞茶時間,便傷一個‘大梵寺’的弟子……”
本相大師聽了這話,麵色不由一變。許多人僧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氣憤,一些人更是雙拳緊握,將功力運起,若非恪於寺規,以及出家人的修行,隻怕早已上去與碧波夫人打起來了。
忽聽一個聲音遠遠傳來道:“公主這麼做,無非是想激怒貧僧,好讓貧僧與你比試。”
碧波夫人笑道:“佛童子,你知道就好。”
佛童子道:“既然如此,貧僧願意與公主打這個賭,不知這個賭如何打法?”
碧波夫人道:“你我比試一場,你若輸了,就把《大悲無上經》借本夫人一觀,三日之後,本夫人一定歸還。”
佛童子道:“公主若輸了呢?”
碧波夫人道:“本夫人若是不幸輸給了你,本夫人就把一門絕學相贈給你‘大梵寺’。”
聽了這話,一個老僧冷笑道:“說得倒是輕鬆,你的絕學豈能與本寺的《大悲無上經》相提並論?”
碧波夫人笑道:“本夫人的這門絕學可不是尋常之物,比起你大梵寺的《大悲無上經》,隻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老僧道:“老衲倒要聽聽到底是何等絕學。”
碧波夫人一字一句地道:“這門絕學就是《帝王神典》。”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震驚。
武神翀麵色大變,急忙說道:“八妹,《帝王神典》是一位神人傳授給太祖父,然後在爹爹手中大展神威的,你怎麼敢拿它來作為賭注?難道就不怕爹爹的在天之靈不高興嗎?”
碧波夫人道:“六哥,你以為我會輸給佛童子嗎?”
武神翀道:“這不是你會不會輸佛童子的問題,而是你不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