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二當家,這是怎麼回事?”武德隆一臉還沒有搞不清情況的樣子。
“怎麼回事?”夏侯布鬆冷笑道:“德王,你眼瞎了,沒看到我的九個手下被韓風打死了嗎?”
“你!”
武德隆氣得麵孔一紅,但因為夏侯世家勢大,他手底下雖然也有些高手,但根本就不可能是夏侯世家的對手,更何況君山幫在君山一仙走後,也早已淪為夏侯世家的外圍勢力,在沒有弄清狀況之前,他也不敢與夏侯布鬆翻臉。
“韓風,想不到你的本事會這麼大,我精心布置的計劃雖然成功了,但對你一點用處都沒有。難怪蘇鵬飛會輸給你,看來你確實有些本事。”夏侯布鬆冷笑道。
“二當家……”那個管家喊道。
“放肆,你沒看到我正在與韓風說話嗎?你插什麼嘴?”
“二當家,家主失蹤了。”
“我知道,這本來就是我故意安排的。”
“二當家,我說的是真的。”
聽了這話,夏侯布鬆才真正明白那個管家的話是什麼意思,麵色一沉,喝道:“夏侯布隆失蹤了?”
“是的。”
“飯桶!我不是讓兩個人看著他嗎?那兩個人呢?”
“那兩個人不知道被什麼人打昏在地,現在還處於昏睡當中,家主也不知去了何處。”
夏侯布鬆畢竟不是等閑之輩,轉念一想,立刻知道了是什麼人幹的。
他雖然不知道救走夏侯布隆的人是誰,但他敢肯定這件事與君山一仙的親信有關。
君山幫的大本營不在城中,而是在位於天水城一千多裏外的一片大山裏,自從君山一仙走了以後,君山幫表明上要聽夏侯布隆的話,但以夏侯布隆的實力,根本就鎮不住君山幫的那些高手,而蘇鵬飛也一直在瓦解君山幫內部,早已使得君山幫名存實亡。
鑒於君山一仙出走,蘇鵬飛太過強勢,許多君山幫的高手都暗中投靠了蘇鵬飛,早已搬到天水城來住,留在君山幫裏的人全都是對君山一仙忠心耿耿之士。夏侯布隆這個時候失蹤,一定是與這些人有關。
“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應該先把那些對君山一仙忠心不二的家夥全都幹掉。”夏侯布鬆口中喃喃自語,爾後目光一冷,看向韓風,說道:“韓風,雖然你避開了這一劫,但你現在已經成了甕中之鱉,我看你怎麼辦?”
“夏侯布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錯過這個機會,就算是你大哥夏侯布隆突然出現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
韓風一手放在椅背上,一手梳理著長發,何曾有半點大戰在即的樣子,分明就是悠然自得,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韓風,你隻不過是一個人,而我們有成千上萬個,我就不相信你真的那麼逆天,真的戰無不勝!”
“德王……”韓風不理會夏侯布鬆的叫囂,對武德隆說道:“如果你沒有和夏侯布鬆合謀的話,你可以走了。”
“武德隆,這裏沒你什麼事,趕快回你的德王府去。”夏侯布鬆也這麼說道。
武德隆這時候才搞清楚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這一輩子都是在隨波逐流,眼見韓風與夏侯世家、君山幫的人將會打起來,為免受到牽累,分別朝韓風和夏侯布鬆拱了拱手,帶著自己的手下趕緊離開了夏侯府。
德王府的人走後,韓風沒了顧忌,突然將那把椅子提了起來,四下一掃,發現周圍的高手越來越多,已經不下於一千人,而外圍的人更多,少說也有四五千個。
“各位,不管你是君山幫的人還是夏侯世家的人,都與我無關,我現在要找的人是夏侯布鬆,誰要是站在夏侯布鬆的一邊,誰就是我的敵人。對於敵人,我不會手下留情。我這麼說,以各位的聰明,應該知道該怎麼辦了吧?”韓風一字一句的道。
“韓風,你真以為自己是神嗎?”君山幫的一個高手冷笑道。
“我不是不是神你我說了都不算,不過在我看來,你連人都不是,也就是一個跳梁小醜。”
“找死!”
那個高手爆喝一聲,第一個向韓風撲了過去。
韓風正愁自己的威懾力還不夠,眼見對方向自己撲來,故意讓對方一掌打中,然後一掌落在了對方的頭上,也沒怎麼發功,一股內氣湧出,就把對方的腦袋震得直冒白煙,雙目突出,等到扔出去的時候,那人也死翹翹了,可以說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