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正是“酒魔”顧萬壇和“人魔”伍向國。
他們兩個都是魔門的人,而且還是魔門的上層人物,屬於韓風的親軍頭目。
他們看到那十六個域外高手正與萬鷹王以死硬拚,他們身為韓風的嫡係手下,當然是要全力施為,而且還是不顧己身,硬是拚著受了點傷,采取雷霆之勢將那兩個西域高手擊殺。
而以他們的實力,如果不是采取這樣“快刀斬亂麻”的打法,至少也需要百招才能將對手解決掉。
不過他們這麼一拚命,一發狠,也確實起到了震懾敵人的效果,已經把其他敵人震住了。
許多敵人都在想:如果韓風的手下個個都像他們兩個如此拚命,有著這樣的實力,別說這裏隻有八萬多人,就算是八十多萬,隻怕也會他們被拚得一幹二淨,屍骨成山。
“哼,你們兩個嚇唬不住本教主。”
突見一道人影飛出,卻是一個人高馬大的西域老僧,手裏拿著一根法杖,身穿白衣,乃是西域白教的一位大法王,也是白教的教主,功力深厚,修為早已是後天六品。
“呼”的一聲,隻見他法杖一揮,發出一股氣吞山河的氣勢,朝顧萬壇和伍向國打了過去。
不等顧萬壇和伍向國出手,就在這個時候,一條人影閃電飛出,一拳轟了出去,“砰”的一聲,將那個白教的教主大法王震得後退了三步,但這個人自己也被震得身形一晃,向後飛出數丈,正是“黑佛”倉皁。
“黑佛”倉皁的年紀雖然比“酒魔”顧萬壇和“人魔”伍向國小了許多歲,但他功力之深,卻在顧萬壇和伍向國之上,而且他還是魔門“滅佛宗”一個大高手的衣缽弟子,而這個大高手當年是曾經與“魔師”逆天行相鬥過的。
倉皁可以說是“滅佛宗”自嗜血邪王之後的一大高手,論自身實力,要比伍向國高一籌,比顧萬壇高半籌,能與西域白教教主鬥個平分秋色,雖不敢說是大宗師,但也絕對算得上是宗師了。
“好小子,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白教的那個教主除了被歡喜神佛打敗過之外,至今還沒有遇到能夠與他力敵的高手,怒喝道。
“黑佛倉皁。”
“黑佛倉皁?哼,本教主還以為你是三大邪王和四大狂魔中人,原來是一個沒有什麼名氣的小人物。”
“不錯,我確實是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小人物,不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西域白教的第一高手了。”
“那是當然。”
“你既然是白教的教主,卻連我這個沒什麼名氣的小人物都鬥不過,看來你西域白教也隻能說是浪得虛名。”
“找死!”
白教教主大吼一聲,手裏的法杖揮舞起來,發出詭異的聲音,能迷亂人心,朝倉皁點了過去。
倉皁暗運功法,不受法杖之音的迷惑,招招均是厲害的殺招,與白教教主鬥在了一起,難分高下。
白教教主連續施展了三十招精妙絕倫的仗法以後,眼見倉皁竟然沒有受到仗音的迷惑,便知道倉皁修煉的魔功有辟邪之效,再也不敢小看倉皁,全力發功,要與倉皁鬥個天昏地暗。
而就在兩人正式打開起來之後,紅教的教主,一個麵色紅撲撲的宛如喝醉了一般的老僧,怪笑一聲,出現在場中,將手裏的一把赤紅色的戒刀繞身一轉,泛出道道紅光,看上去詭異之極。
“血飲紅刀!”有人冷笑道。
“你是何人,竟然認得本教的法器。”紅教教主將手中的戒刀向前一指,紅光大漲。
“哼,想知道老夫的名字,等死了以後再去閻王麵前翻一翻生死簿,看看是誰將你擊斃的吧。”
人影一晃,一個豹頭環眼的老頭人群之中出來,雙手一翻,手裏多了一長一短兩件奇異兵器,叫做“子母萬字奪”,長的是“母萬字奪”,短的是“子萬字奪”,均是透出一股寒氣,冷冽異常。
這兩件奇異兵器乃是用萬年寒鐵鑄造,威力之大,絕不在紅教的法器血飲紅刀之下。
血飲紅刀其實算不上是紅教的法器,因為這件兵器殺氣太大,被視為不祥之物,早在一千多年前就被紅教的高僧棄而不用,一直存放在某個不為外人所知的地方。
現在的紅教教主為了顯示自己的威風,竟是從那個地方將這把被視為不祥之物的戒刀拿出來現世,對他來說似乎早已是冥冥注定的事,最終會被不祥之氣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