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倒影著他,濃而卷翹的睫毛輕輕抖動,惹的炎飛彥瘋狂的加重了吻。直到楊梅突然尖叫一聲,“疼死了”,伸手捶打炎飛彥硬邦邦的胸口,嗔癡的指責,“你怎麼這麼粗魯,疼死了”。
看著因疼痛捏成一團的小臉,炎飛彥緊緊的皺眉,似乎很內疚。姚宴趁機將小人兒公主抱進懷裏,輕聲安慰,時不時低頭伸出舌頭舔著她被吻腫的嘴唇。當著炎飛彥的麵,姚宴這種的行為,頓時讓楊梅羞臊得不行,一張粉臉飛上偏偏紅霞,煞是好看。
“不要,不要這樣”,說完,她緊住下唇低下了頭。嬌滴滴的模樣,嫩生生的能掐出水。姚宴和炎飛彥含進嘴裏怕化了,捧著又怕緊了弄疼。
“帶我去沙地走走好好不好”,留在這裏,兩人指不定會化成野獸把她吃掉。一想到和他們談戀愛,她的心控製不住的怦怦亂跳。心裏養了一隻兔子,小兔兒調皮的在她心上竄,肝兒都抖,她隻覺得空氣呼吸起來都熱滾滾的。
“好”姚宴連忙答應了。這會兒,得償所願了,梅梅讓他們往東他們肯定不西走。連霸道的炎飛彥,這會兒都透出一股乖巧的味道。走到沙灘上,姚宴將她放下,兩人牽著楊梅的手慢慢的朝著菜園子走去。
“好幾天沒去瞧過了,菜園子的菜不知道怎麼樣了”。
“有他們看著,定是好的”,姚宴溫柔說道。
“今日還未拿蛋,去瞧瞧也好”,炎飛彥拍了拍她的手,一貫冷冰冰霸道的聲音多了幾絲暖意。
不遠的樹林前,男人們正在熱火朝天的處理樹幹上的樹枝。看到他們,楊梅突然停下來腳步,“我們回去一趟,給他們拿點冰水吧,日頭這麼曬,來點冰涼的水能消暑”,兩人沒有拒絕,炎飛彥將她抱起往回走,大大的手掌如同火團子燃燒著她的皮膚。
以前,幾個男人同時對她摟摟抱抱,她肯定會羞澀死。病了一場,每日他們都抱著她不放,她也習慣他們一人抱她另外兩人還牽著她的手了。
“對了,安白呢?怎麼這麼久不見他?”,這兩人肯定又使計謀將安白弄走了吧,為了向她表白。
這次她可誤會了,安白是自願走的。他們早就說好了,他們不幹涉安白陪伴她,安白也不幹涉他們。雙方還隱隱有了不用明說的默契,安白追求的,和他們追求的一直不一樣,他們默契成全對方。
木板上放著四碗水,水裏漂著白色的碎冰,冒著一絲絲白色的霧氣,水裏倒影著楊梅充滿病態的臉。
遠遠的幾人看著她來都停下了手,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她。
她對他們輕輕笑了笑,“喝點水吧,免得中暑了”。
葉一命第一個衝了過來,傻嗬嗬的笑著端著一碗水,一口飲盡。嶽子烈也走了上去,端水前,他的深邃的目光落到了楊梅臉上,喝水時目光也未收回。
他的目光沒有一絲情緒,沒有姚宴深情溫柔,也不像炎飛彥的霸道具有侵略性。如同她身後的那邊大海,隻有無邊無際的蔚藍。
若不是知道他好幾次半夜站到她床頭,楊梅絕對不會相信,這種一個渾身充滿自律和禁欲感的男人對她有心思。
或許,是她多慮了吧,也許他對她是厭惡,是好奇。
更有可能,他不願看到姚宴為了她痛苦。
是啊,他盯著她,不一定是喜歡,也可能的防備和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