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國那位怯懦的小國君,經過五年也該長大了,可是在烏國權臣的壓製下,他本性的怯懦還是一點沒改變,隻是少年人的心性啊,叛逆期到了,烏國權臣的強壓,讓烏國國君非常難受。在平日裏,他依然是傀儡,聽話的國君,可是在心底怎麼會沒有半分感覺,他知道自己不是做國君的料,在這個亂世帶領不了烏國走上興盛,可他依然是烏國國君,他的位置,來自祖上的功績,國君的驕傲,讓他不願也不能輕易將國君的位置交出去。如果不是因為戰事,他沒辦法帶領烏國走下去,他一定會有所行動,所以他一直以來都承受著烏國權臣的強勢,讓自己變成傀儡,而不去抗爭。
隻是就算他如此退讓,也已經到頭了,非常冷靜作為旁觀者的烏國國君,同樣預見了烏國的陌路,也看到了烏國權臣在失利之後的瘋狂,如果不管如何,他都保護不了烏國,做不好這個國君之位,那麼他也不會輕易讓烏國權臣得逞。而烏國權臣,完全沒有發現,他一直以來輕視乃至漠視的小國君,已經有了自己的主見和想法,並且有了一定的能力。
烏國權臣瘋狂的想要在最後成為國君的想法,無疑得罪了不少人,特別是烏國國君家的血脈,隻是他們的力量都被烏國權臣鏟除的差不多,實在沒有能力抗衡,烏國的未來,很多人都發現了,卻無能為力。這個時候烏國國君聯係了他們,抱著同樣的想法,他們選擇了合作,他們的勢力確實被鏟除了不少,可他們是誰?在烏國最根深蒂固的國君之家,很多勢力潛藏著,真要動一動的能力,還是有的,何況烏國權臣的這段時間的行為已經瘋狂,沒有了理智,他們有不少的機會拉攏他人,和進行計劃。並非每個人都想和烏國一起覆滅的,很多人都想要活著享受榮華,而烏國國君的計劃很符合他們的想法,他們願意合作,至於烏國存在與否,他們並非像烏國一些人那般重視,他們所要的隻是他們的榮華權柄而已,能夠繼續保持,在哪個國不是一樣,再說了,烏國國君選擇的那位,名聲不錯,不會虧待他們。
陷入瘋狂期間的烏國權臣,失去了他一貫的敏銳,沒有察覺到暗地裏的動作。所以當烏國國君以國君的身份宣布投降易國,烏國權臣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烏國國君名正言順,他隻是一介權臣,以國君的名義宣布的消息,顯然更有分量。烏國權臣想要阻止,烏國國君肯定不願意,不過烏國國君他們早有準備,這部分人帶著大量的財富以及一部分軍事力量,脫離了烏國權臣的手心,跑了。
烏國國君竟然如此選不了,桓真自然不會再坐視不理,表示接受烏國國君的投降,耀國那邊,有宗縱在,覺得無所謂,津國還在忙著和耀國戰鬥,不想在把易國給牽進來,自然是默許了易國接受烏國國君那部分財富勢力的事實。至於烏國權臣,最是無法接受,卻也知道不是時候,幹脆脫離了烏國,帶著自己的勢力,立了一個封國,成為夢寐以求的國君,重新和耀國定約,繼續和津國作戰。沒辦法,哪怕烏國沒了,大部分國土還在烏國權臣手上,這戰爭,還得他繼續堅持下去,隻是,實力下降了不少,在三國之戰當中,漸漸成為了附屬群體。
宗縱和津國君都不傻,不會給這位前任烏國權臣休養生息的機會,兩方雖然在作戰,卻有誌一同的削弱第三方的力量,漸漸將其吞噬,化為己用,當戰爭要收尾的時候,這第三方也名存實亡。
耀國在征戰粦國的過程當中,實力得到了長足的長進,前任粦國君本來就是一個強力的武者,比起國君,他更是成為將領,成為耀國臣屬之後,他的能力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發揮,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拖累他的煩心瑣事了,征戰津國的戰事當中,他立下了不少的功勳。再看津國,和烏國的戰爭,內部的消耗,讓它根本沒有休息的幾乎,不斷地的消耗,大大拖累了原有的戰力,使得它和耀國的戰鬥並不樂觀。哪怕最後津國君那強大的第二天恩出場,依然沒能改變戰局,耀國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