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大哥,你太謬讚了,俗話說人以群分,柔指本身就是天才,所以才吸引著我,不由自主的和她成了朋友。”
蕭讓嘿嘿一笑,說道。
既然關山風月和他來委婉的,那他也樂得扯皮。
“蕭讓,柔指雖然天資不凡,但和你比,就相形見絀了,就連玄機那個瘋子,他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沒有你這種修為呢。”
關山風月又道。
“大哥,你至於這麼虛偽嗎,不就是想讓蕭老弟加入我們關山家嗎,直說就是,這雲裏霧繞的說得朦朦朧朧,就算蕭老弟真有那意思,還聽不懂呢!”
關山玄機在一旁聽得蛋疼,一拍桌子,直接挑明了說。
他性格耿直,最受不了這種拖拖拉拉的事情。
“玄機!”
關山風月頓時感覺一陣頭疼,後悔不該將這粗人莽夫叫上,除了打打殺殺外,那就是一榆木疙瘩,連思考都不會!
“叫我做什麼?我說錯了嗎,難道你不是想讓蕭老弟加入關山家才設下此宴的?”
關山玄機瞪著眼睛,粗聲粗氣的說道。
“閉嘴吧你!我的確想讓蕭老弟加入關山家,但是這宴席,是專門為歡迎蕭兄弟的!”
關山風月沒好氣的說道。
這一刻,他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關山玄機這根直腸子。
雖然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你知我知,但別說出來啊,窗戶紙可還不是捅破的好時機!
“咳,那個,蕭兄弟,既然玄機說到了這一層,那我也就提前說了吧,我代表關山家,對你發出邀請,希望你可以加入關山家,成為關山家的一分子!”
愣了愣,關山風月又對蕭讓如此說道。
雖然不是他設想的時候,但關山玄機既然已經挑明,他就不得不表態了。
“風月大哥,多謝你看得起我,隻是我於玉清域來說,乃是一位過客而已,不日我便會離開,我這種情況,是不太適合加入玉清域的家族的。”
蕭讓沒有遮遮掩掩,直接就說明了自己不會加入。
“蕭讓,我知道你要離開,隻是這並不妨礙,你做完事情之後,大可以再回來,就算不回來也沒關係,關山家不少人都是在外流浪的,你像玄機弟,就在外流浪了整整二十年。”
關山風月又道。
“風月大哥,蕭讓還有別的使命在身,好意心領,請恕難以從命。”
蕭讓站了起來,酒杯端起,朗聲道,“我罰酒賠罪!”
之後,他不由分說,一口氣連續喝幹三杯酒。
三杯酒就他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不管多烈,絕對喝不醉,連幹三杯隻是表明一個態度而已。
眼見蕭讓如此堅決,關山風月不好再說,就給一旁的傅柔指使了個眼色。
“蕭讓,你就留下吧,就當是為了我···”
傅柔指幽幽說道。
“還不如不開口呢。”
關山風月隻感覺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自此,關山風月便沒再提讓蕭讓加入關山家的事情,宴席成為了純粹的宴席。
倒不是關山風月就此放棄了,有傅柔指在,他相信蕭讓不會那麼快離去,而隻要蕭讓人在關山家,何愁沒機會,也不急在這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