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凱天在山包下麵挖了一個坑,然後找到老者說的那間茅草屋。老者這六十年就住在這裏。而堅決恪守不進道觀大門的信條。這讓蔣凱天好生感動。
那壇子酒在床底下,密封的很好。也許這真是一壇子好酒,因為這已經是六十年前的酒,是薑明釗的爸爸秦炳乾送給馬智坤的。薑明釗知道他的親爹居然是這個死守著這個道觀的白發老者嗎?
埋葬了馬智坤,蔣凱天走到莊公院的大門口,紅漆的大門早就喪失了原來的本色。如果不是馬智坤說的這一席話,他就會毫不在乎的闖了進去,但馬智坤的一席話讓他遲疑了起來。
這樣神秘的地方,任何人都是不能隨意踐踏的。
今天剛埋葬了馬智坤,他不想這樣就走進去。他要好好的祭拜馬智坤後,找個好日子才能走進莊公院。
擇吉是他們這行的規矩。他受到馬智坤的教誨,他要嚴守這個規矩。
下了山,蔣凱天信步來到一座香火興隆的法寺,燒了幾柱香,就來到一個**師的麵前。那**師剛才還是緊閉著雙眼,當蔣凱天一出現,**師的身子一激冷,睜眼看著蔣凱天。
“你是從哪裏來?”
蔣凱天也愣了一下:“怎麼了?”
那**師臉上一陣抽搐,說:“陰冷的氣場,逼人的邪氣。你不是從普通的地方來,也不是個普通的人。說吧,來這裏是什麼事?”
“我想算一下哪天是個好日子?”
“你不是搬家,不是算結婚的日子,而是做一件大事。但這樣的大事你一定不要點破,一切就看你的了。明天,明天就行。去吧。祝你好運。”
**師又閉上了眼睛,眼皮還在抽搐。
蔣凱天放下一張大鈔,轉身走出法寺,心想,那莊公院的邪氣或者叫氣場的,真是那麼厲害嗎?也許真是有非凡的東西哪。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怎麼還沒回來?趕緊的。”
“我馬上就回去。”
蔣凱天立刻返回住處,看到薑子嵐和陳曼婷已經打扮好,似乎要出門。
薑子嵐不高興地看著蔣凱天說:“這一天的你上哪去了,整天都看不見你的人影。”
蔣凱天說:“我今天是遵照你父親的指示去了趟靈霧山。”
“那裏有什麼好玩的?”薑子嵐馬上就產生了興趣。
蔣凱天搪塞著說:“什麼破地方,連條上山的路都沒有,一個破敗的道觀,都快塌了似的。”
“那有什麼意思啊,我爸還投資一千萬修它幹什麼?”
“就是啊,我也不同意修了。”
“這就對,你這還算局人話。”
“我那句不算人話?”蔣凱天回敬著說。
“哈哈,就是啊,難道蔣凱天說的不是人話,還是鬼話嗎?”陳曼婷走出來替蔣凱天打著圓場。
“蔣凱天,給我們放洗澡水。我累了一天想馬上洗個澡。”
薑子嵐的喊聲嚇了他一跳,他馬上說:“等著啊。我馬上就放。”
蔣凱天來到洗浴間往浴盆裏放熱水。蔣凱天心想,用淋浴洗洗就得了唄,還要在浴盆裏洗。但這樣的想法是不能說出來的。
樓上的門開著,薑子嵐和陳曼婷說話的聲音他聽的十分清秦,陳曼婷說:“我也要洗洗,剛才真是過足了癮,可身上都濕透了。”
“你想洗就一起洗唄,我家的浴室很大的,就是三個人也能洗得下的。”
“哈,三個,我們這裏不正好三個人啊?哈哈,你真是這麼想的?”
“你個狗屎。我就是這樣一說?我們怎麼能跟他一起洗?我還想問你,你們倆在跳舞的時候,你們倆幹什麼來著?”
“什麼也沒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