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曼婷不到五分鍾就來到薑子嵐住的別墅。
過去這是一個廢棄的郊外公園,有人發現了商機,就在這裏蓋下幾百幢或大或小的別墅,這就讓有錢而又在華夏醫大上班或者讀書的老師學生,悠閑地住在這裏,過著富貴人的生活。
陳曼婷是跟奶奶住在這裏,沒有父母的管束,她是自由的,而且她跟薑子嵐在一起就跟姐妹倆一樣。雖然陳曼婷家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但陳曼婷就是安全的,她也沒有這樣那樣的討厭男人追著,這讓陳曼婷既感到驕傲,又感到茫然。
是她不討男生喜歡嗎?
她就是搞不明白。
薑子嵐始終處在班上的男生的追捧中,這讓她陷入到無限的煩惱裏,她不想跟哪個男生走的過近,可是非有人要把她捧在手上,含在嘴裏,甚至壓在身下。
蔣凱天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住在這裏,而薑子嵐和陳曼婷這樣的人住在這裏,就沒什麼稀奇的了。
這跟自己今天給安排的那個學生宿舍比起來,簡直是天堂與地獄的區別。
陳曼婷走進來,蔣凱天給她開了門,一個和薑子嵐一樣美麗的女孩就走了進來。黑色的短裙,粉色的小衣,潔白的脖頸,有神的大眼,讓蔣凱天氣短。
“哦,陳曼婷。”
這也是自己的同學了。在明天開學儀式上,他就要見見班上的所有的同學了。“你知道我的名字了?”
“啊,是啊,怎麼了?”
這些大小姐,個個的脾氣就像吃槍藥了似的,橫著往出蹦。
陳曼婷不滿地說:“薑子嵐被狗咬了,你是怎麼幹的?”
這是來指責他了。蔣凱天說:“那狗被我踢死了。”
“那有什麼用?傷怎麼樣?怎麼不去醫院打疫苗啊?”
陳曼婷把氣撒在蔣凱天身上,這蔣凱天倒是理解,保鏢嗎,主人的安全,他是要全麵負責的。
“薑子嵐的傷被我治好了。”
陳曼婷說完剛要進屋,聽到蔣凱天這樣的吹熄自己,就站住了。
“蔣凱天,你怎麼這樣啊?”
“哦,我怎麼了?”
“我和薑子嵐最討厭能胡說八道的人,你怎麼總說些不找邊際的話啊?”
蔣凱天委屈地看著陳曼婷:“我沒胡說啊。這是……”
“薑子嵐被狗咬了,你不趕緊帶她去醫院,還說什麼你給她的傷治好了。你怎麼……”
蔣凱天冷冷地看著陳曼婷,緩慢地說:“薑子嵐是你的朋友,可她是我的主子,她受了傷,我不見得不比你著急,吃人家飯,就要為人家辦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個道理我比你懂得。我想,你除了上學玩樂,還沒給做過什麼事情吧,而是我現在卻是身負重任的。”
“你……”陳曼婷瞪了下眼睛,“哼。你這個狗屎。”
“那條狗讓我打死了,狗屎什麼的是不是有,我就不知道了,可我知道你是個大小姐,現在還是個大學生,你的嘴似乎不該跟屎啊什麼的聯係在一起,那樣會很臭的。”
“你敢罵我?”陳曼婷的臉色登地變得蒼白。
“如果這叫罵人,那我就已經被你罵死了。不是嗎?”
“算你會說,我說不過你。”
“不會的,隻是你把話說到了絕處,下麵你就不好在說什麼了。”
陳曼婷被蔣凱天的語言弄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還沒見過這樣機智的跟遊戲一樣的人,玩的真是高手,就連說話都是這樣占有絕對的主動。
“行,蔣凱天,沒想到薑子嵐的保鏢居然什麼地方都是這樣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