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道:“孩子你能夠找到這也是不容易,但是我真的幫不了你太多,但是我卻可以擔保一件事,他不是夜梟的頭腦,”說著用手指了指冰棺裏的邵劍秋。
小溪剛要問一些紫色貂裘相關的事,隻聽冰棺裏發出微弱的聲音,“公子,我這輩子隻殺過一個人,也為這一件事,我一直活在痛苦裏。”
小溪不懂,剛要問,冰棺裏又傳出聲音,“公子,相信我。”
小溪點頭,道:“你說的我信。”
女人看著小溪,眼裏流淌出如皎潔月華一樣的溫柔。
小溪沒有做聲,因為他真的不願意破壞眼前的美好。
白色的女人攏了攏頭發,對小溪道:“這是一個很久遠的故事,遠的不願意想起。但是今天或許真的已經到了收尾的時候,因為故事的主人都將遠離凡塵。嗬嗬!孩子你懂嗎,”
小溪隻有搖頭,因為他卻是不知。
白色女人接著又道:“其實我早就已經應該死去。這已經多活了二十年。隻是有一個重任,也是一個承諾。為了這個誓言多活了二十年。”
小溪看著白色的女人,看著她眼睛裏噙著的淚,原本還有一種戒心,現在不知怎的,好想與她親近。這種感覺就如同這個女人已經跟自己熟識了好久,她難道真的會是自己的親人,難道她會是自己的娘,親娘?
小溪已經禁不住這種思潮的衝擊,脫口而出問道:“你是我的娘?”
白色女人眼裏的淚花終於的落了下來,如珍珠一樣。她順勢的將小溪攬入懷裏,哽咽的道:“孩子,其實我應該是你的親姨娘。”
小溪怕自己沒有聽清,瞪大了眼睛,瞧著眼前的女人。“姨娘,你是我的姨娘。媽媽的妹妹?”
白色的女人道:“是,我是你的媽媽的親妹妹。而且是雙胞胎的妹妹。我跟你媽媽長得很像很像,或許隻有幾個人能夠區分開我倆。我叫白迪娟。”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事情真的來的太突然,所以小溪懵懂的愣在那,不知該從何問起。
白迪娟接著說道:“事情其實很簡單,罪孽也是情孽,也是冤孽,都攪合在一起。想當年。江湖上有兩個人很有名。就是人送綽號黑白雙煞的,黑白雙俠。或許有了江湖,就永遠的離不開械鬥與紛爭。那個時候名劍風流高玉京風頭正勁,習武之人都以能夠打敗他而為人生最高理想。
因此黑白雙俠也是一樣。但是有爭鬥就會有犧牲。”
說到這,小溪不禁又想起葬劍塚那多個無名的墳丘,每一個人都曾經是一位豪傑。爺爺當年真的殺戮太重。
“一切都源於仇恨,”白迪娟的眼光已經好想穿越時空,回到久遠。
小溪問:“爺爺殺死了黑白雙俠。”
白迪娟道:“是,那個時候沒有人能戰勝高玉京,他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劍。”
小溪道:“所以就結下了仇恨?”
白迪娟道:“是的,我跟你娘是白俠的女兒,我倆是雙生,冰棺裏的人是黑俠的兒子。”
小溪有些糊塗,既然爺爺殺死了你們的父親,那麼為何你姐姐又要嫁給我的父親,生下我,越來小溪越覺得這實在是匪夷所思的巨大陰謀。
白迪娟看著小溪的驚愕神情道:“沒錯,這確實的是一個策劃周密的陰謀,隻可惜一切都是有定數也有變數。錯就錯在你娘不該真正地愛上你的爸爸。那也是一個雪花飄落的夜晚。我們精心的設計了一次刺殺。刺殺你父親和你爺爺。”
小溪道:“冤有頭債有主,這似乎不合乎江湖道義。為什麼要關聯我父親。”
白迪娟道:“因為隻有你的父親是你爺爺高玉驚的骨血,你二叔,三叔都是代養的。”
事情越來越複雜,小溪搞得簡直不可思議。問:“於是你們殺了我的父親,燒了我家房子,燒死幾十口家人,是嗎?”小溪已經有些控製不了情緒。
白迪娟並沒有動容,她依然岑靜如水,冷漠如冰,對小溪道:“你父親不是我們殺的,”
小溪道:“為什麼?”
白迪娟道:“因為有你娘。”
小溪道:“那我爸爸是怎麼死的?”
白迪娟道:“這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