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董任天耍錢不說,南北的逛窯子。結果老子給積攢下的倆錢也沒剩多少。把地也都當的當,賣的賣。現下隻有這個藥鋪還歸他掌管。但是據聽說也是外在累累。馬上就要易主了。
聽了梅朵等人的彙報,小溪不禁黯然,是呀!老子給兒子攢下江山千千萬,這兒子也要爭臉。要不然也真不禁折騰。看著這個董任天溜光水滑的。原來還是個練家子。混社會沒混明白。混的負債累累。
對於這樣背景的一個紈絝子弟,在研究也不會有什麼作用。隻是提到每一本賬目的注腳。梅朵提到了一個人,一個百草堂的管家。也是專門給百草堂要賬的,這個人從董任天的父親董漢晨那時候就開始為董家管事。應該算是董家的老人。
但是為什麼有的醫案上打了對勾,有的又沒有。還沒有等小溪發問,嘴快的竹苑先開口,有講出一段另外的故事。
給藥鋪管事,相當於一個管家。藥方子上的劃價出入一項都很大。這個伸縮性就由要賬的人自己掌握。給董家要賬的人姓張。人們都管他叫三叔。
他辦事一貫認真,基本上所欠的賬目都會給全額要回。而且自己更不貪汙。董家看在眼裏,也更記在心裏,因此一年給張三叔三個勞力的工資。因此三叔的日子過的一點點的也就好了。
連年的征戰,夏國所有的壯年基本上都要去服兵役。而且去的基本上有去無回。因此有錢的人家都不願意自己的孩子去當兵。
這年剛巧張三叔的孩子給選上了新兵。老兩口一籌莫展。最後三叔拿出很多的銀兩給董任天。當時董漢晨已經過世。目的要董任天給使錢買通關節,不用孩子去當兵送死。
結果呢這些銀子,董任天沒給花,給輸掉了。三叔的兒子給抓走當了兵,一直這多年了無音訊。三叔的婆娘聽說因為這事跟董任天幹了一仗。後來精神就不好了。但是董家家境已經破敗。所以後來三叔就不再給董家做管家。因此也就很少來這。
小溪認真的聽完竹苑的陳述。問他們,“你們說,這些打聽到的所有的信息。能給我們目前的處境找到什麼的啟示呢?”
梅朵道:“從表麵上看似乎沒有啟示,也沒有任何的關聯。但是黑釵將我們安排到這裏,目的絕對不會隻是讓我們開藥鋪。一定有人跟我們調查的一些事情有關。”
小溪道:“那麼這個人會是誰?”
竹苑道:“往回走的時候我們就在琢磨。這個藥房由興盛到衰敗。統共也就這幾個人。如今沒有見到的就剩下那個叫三叔的管家。”
小溪道:“管家怎樣?”
竹苑道:“人們都說之所以人們都全額的給他藥款,是因為都不敢得罪他,因為他有很厲害的功夫。”
小溪更不解。道:“很厲害的武功,又能說明什麼?”
竹苑道:“當然,武功厲害的人很多,最主要的,這個管家有一件紫色的貂裘。”
小溪的眼睛已經瞪大,道:“紫色貂裘?你是說他是夜梟的人,那個穿紫色貂裘破解了怡情十三劍的劍客?”
梅朵接話道:“隻能是假設。世上哪裏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竹苑也道:“不過也不難,我們很快的就會與他見麵,如果見麵公子不知您能否認出他?”
小溪道:“隻要見麵,哪怕是他換了裝束,我也一樣會認出他。”
梅朵道:“公子,你確定?”
小溪道:“確定。”
梅朵道:“為啥這麼肯定?”
小溪道:“那眼神,武功達到一定高度的眼神,那是絕對偽裝不了,也騙不了人的。隻是你們怎麼知道會與他見麵?”
竹苑道“這個簡單,三叔的婆娘精神不正常以後,會經常地發作。隔個月吧的就會來百草堂鬧一回。從董任天要他的兒子。如今日子有差不許多了。想來也快了。每一回鬧更是三叔把她勸回去。所以事情很快就會揭曉。”
小溪點頭,哦!是這個樣子。這個黑釵似乎比想象的更加的厚道。如果真正地把紫色貂裘的夜梟,送給自己,那將來一定要好好地謝謝他!
所以小溪如今已經不急!他變得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