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顯繼續道:“這些個殺人娃娃如今有一批已經訓練成型。隻是他們的心性為了將來更聽話一直都給一種藥物控製。而這種藥物的配方是醜麵神魔夫婦研製。如今醜麵神魔死了。我們隻是找到了他的議案。也就是說這些個殺人娃娃。處在一種休眠的狀態。而如果不給予及時的複蘇。
他們會迷失心性。成為真正的殺人狂魔。而金蜈卻是配伍這個解藥的必不可少的藥材。所以說這件事關係到民族大義。”
聽了唐顯的話,小溪有些懂了。他更加的記起了夜梟那些沒有人性的作為。他們劫掠了李將軍的後宮佳麗。生育所謂的生命娃娃。原本以為作為一個人,任誰都不會做出這樣的滅絕人倫的事情。今天聽唐顯這樣一說。這無疑已經成了鐵板錠釘的事實。
小溪看了眼唐顯。唐顯這個人比司馬摘星有一樣好。不管是無賴也好。做壞事也好。他從來不說謊。而如果這些殺人娃娃真的如唐顯說的那樣,這道真的是個棘手的事情。可是這些訓練多年的兵士一旦複蘇。如果給夜梟應用。後果簡直不敢設想。
想到這,小溪對唐顯道:“你說的我信,也很有道理。但是我不能相信這些人複蘇以後夜梟會用這些人對抗外寇的入侵。所以為了民族大義。這個金蜈你想都不要想。至於盒子裏的密保。你更不用打他的注意。你也不用說什麼組織義軍作為糧餉什麼的。你就是說出大羅天仙。這些東西也不會給你。”
說完話,小溪看了看父母。見母親遠遠地點頭。似乎已經聽到了小溪的話。
唐顯聽小溪的話似乎已經在意料之中。他衝後麵擺了擺手。隻見兵士閃開一條空隙。一溜囚車吱呀呀的推了進來。怕有十幾輛。
小溪定眼觀瞧。是自己藏劍山莊眾人,包括小木匠,梅蘭竹菊都在。
小溪的眼睛都要噴出火,該死的夜梟。看來他們真的如江湖傳聞。居然攻克了藏劍山莊。自己的朋友們都給抓了。
唐顯還是不緊不慢的語調“這些都是你的部署,你的朋友,你的紅顏知己。我們隻要金蜈。這些人就都可以獲得自由。公子你三思哈!”
小溪的心一陣痛,一陣恨。然而當前的情勢似乎已經無可挽回。兩麵都是人命。一麵是那多個無辜的跟自己一起懷著熱血與正義的抗邊勇士。一邊是自己朝夕相處的朋友兄弟。可恨的夜梟。該死!
小溪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隻見他娘衝唐顯喊話,要唐顯過去。
唐顯也是一頭霧水。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但是依然聽話的走了過去。
老人家在唐顯的耳邊細細的低語了幾句。唐顯隻是一個勁的點頭。然後就見小溪的媽媽走出了人群。自然也就脫離了夜梟等兵丁的控製。慢慢的一步步的向小溪走過來。
小溪迎了上去,不顧一切的迎了上去,他是多麼的需要媽媽的懷抱。世間實在是有太多的苦難。他需要傾述,需要釋放,他需要媽媽。不怕他已經長得更大。更強壯。媽媽那是永遠的避風港灣。
媽媽的目光柔如春風,她走到了小溪的跟前,輕輕地撫著小溪的頭。小溪的臉頰。撫摸著小的時候就曾經千百遍愛撫過的小溪的小臉上的每一寸皮膚。
小溪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媽媽給她揩幹眼淚。但眼淚又止不住的流出。
媽媽把小溪的身子扶正。仔細的端詳。“好孩子,你長大了。媽媽很高興。你已經知道了,我不是你的生身之娘。我是你娘的貼身丫鬟。如今情勢所逼。我跟你父親看來都要走了。你一定要記住一句話。這是你娘親臨終時托付給我要轉述給你的。‘月下玄,一八天。寶鑒玲瓏。’”月下玄,一八天。寶鑒玲瓏。’”
“月下玄,一八天。寶鑒玲瓏。”小溪正在思付這到底什麼意思?正要問問娘親。卻見娘親麵色有異。不一刻嘴角留下一絲鮮血。已然自斷心脈。
娘!小溪聲嘶力竭的喊。但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無聲。娘親已經含笑的去了。
小溪看著唐顯。更看著那些個手執管子的兵丁。他的眼裏隻有怒火。他要不顧一切的去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