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星道:“在前麵。”
小溪道:“你確定。”
程曉星道:“這不是你帶的路嗎”?
小溪道:“我隻是懷疑?”
程曉星道:“我可以確定。”
小溪道:“為什麼?”
程小星道:“不為什麼。秘密。”
果然沒走出半裏路,在一個比較背風的山坳裏。他倆看到了人。不是一個。而是很多。多的怕有一百多個。並且不是活人。當然也不是死人。因為這種人不能說死活。他們隻是雪人。
真不知是哪家淘氣的孩子居然連夜不睡覺在這裏堆了這多的雪人。嗬嗬!“白忙和了。”
小溪剛要說話,就已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幼稚。沒有孩子會來這荒郊野嶺。更不會有人一夜不睡覺。那麼這些雪人又到底是怎麼個事情?
程曉星沒有說話,也沒有停下她的腳步。一直走到最後的雪人身前。停下,圍著雪人仔細的看了一會。然後居然對雪人道:“你再不說話,我出手。”
雪人沒有反應。一道寒光,程曉星刺出了她的劍,劍光比雪光更加的耀亮。速度,力度。角度。讓小溪都不得不佩服,這怡情劍法在程曉星的手下可以說是一種美。是一種力。是一種超出了殺伐以外的劍的舞蹈。如果說怡情劍法在白龍尊主的手裏已經達到了一個境界。那麼程曉星可以說在這層境界上當又有了發展。
雪人還是沒有動。雪人又怎麼可能會動呢?
小溪正覺得小星星居然用這樣的劍招對付雪人。覺得有些好笑。但是劍尖到處。潔白的雪人卻真的有鮮紅的血飆出。就在雪人的胸前。雪人居然會流血。
會流血就說明是人,是活著的人,不是真的雪人。但是既然活著又為何不躲,也不動呢?
小溪也抽出大夏龍雀刀,逐一的將雪人身上的雪削去。裏麵露出一個個形態各異的人。居然還有曾經的相識。正是跟小溪一同北上的丐幫眾人。
他們不知道怎麼給什麼人弄到這做成了雪人。小溪試了試這些人的鼻息。居然都還有氣。但是就不會動,也沒有神智。更不像是給點了穴。倒好像是中了毒。
小溪正覺得奇怪。程曉星也一一的檢視了眾人。這裏並沒有她要找的人,她看著小溪。也是一臉的茫然。“怎麼弄?”
小溪道:“要先想法救人。”
小星道:“怎麼救?如果我料的不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中了一種很霸道的毒。”
小溪道:“什麼毒?”
程曉星道:“金蜈。”
金蜈,小溪一下子不禁想起當年自己跟二妹白妤藥王穀治傷的事。那條蜈蚣就是金蜈。把那大的大蛇都給毒死了。難道他們所中的毒就是它的毒?
程曉星四周飛速的轉了一圈,而後回來。對小溪道。我倆要先回去喊人。弄來車子將這些人先運回去。再想辦法。
小溪道:“可以救活嗎?”
程曉星道:“應該可以,隻是解鈴還須係鈴人。他們中的毒是金蜈之毒。那解藥也要有金蜈才可以。”
小溪道:“金蜈,你不說你原本押運的木箱,裏麵就是金蜈嗎?”
程曉星一臉的愁苦道:“哎!說來慚愧,丟了。”
小溪看著程曉星,“那還有別的辦法救人嗎?二妹在就好了。”
程曉星道:“別急,我想會有人主動地找我們。”
小溪道:“誰?”
程曉星道:“害人的人。”
小溪道:“為何找你?”
程曉星道:“我搞丟了金蜈,但是卻又有另外的一口箱子。”
小溪道:“我越來越不明白了。”
程曉星道:“其實這事也與你有關。我在荒村與你拜堂之後便將押運的箱子秘藏在給你留下的馬匹的馬鞍中。但是當再次接觸箱子的時候卻給別人掉了包。”
小溪道“馬鞍。那馬給我在集鎮上賣掉了,你怎麼不跟我說明。哎!”
程曉星道:“不要急,會有人來找我,那匹馬並不曾丟,我同樣有一口寶箱。比那隻裝著金蜈的寶箱分量更重的寶箱。“
小溪道:“難道是白十二的箱子。”
程曉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