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法大師道:“是的,因為尋寶失敗以後。跟大遼國的戰事也宣告失利。換句話說朝裏根本就不同意打。又是慣有的賠款賠情。一副奴才相。但是反過來對我們可是不客氣的。當時人們都是深受其害。更不知從哪裏朝廷弄了一份名單。連抓再殺的義軍的組織已經七零八落。”
小溪閉上眼都可以想見當初抓人的情形。就如同瘋狗一樣亂咬。“對待敵人沒有能耐。對待自己的百姓倒是夠本事。”
神法黯然“夜梟的組織從此一蹶不振。四位尊主你已經知道兩個。你舅舅不在了,我就是炫龍尊主。說來愧對於人。真是沒有顏麵在此苟活。將夜梟那麼好的組織搞成這樣。”
小溪道:“還有一位赤龍尊主不知是哪個?”
神法聽小溪的詢問。神情更加的黯然,道:“赤龍尊主也已經早年過世了,他是你的小叔叔高君山。這真叫禍不單行,玉京那邊生死未卜,你父的藥廬又出事。為了查明凶犯。你小叔可能觸動了敵對勢力的核心。結果也給害死。”
小溪聽到這裏已經怒目圓睜,“敵對勢力。他們是哪個?”
神法道“這多年來一直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控製甚至阻礙夜梟的發展與行動。你想想從尋寶。到邊城戰爭的屢戰屢敗。這些都應該是有原因的。特別那份夜梟組織內部的名單。知情的除了去尋寶的幾個元老級的人士以外,就連我等也是略知一二。哪會有那麼詳細的名單。直至於今日都是莫名其妙。”
小溪聽了神法大師的話又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語的司馬摘星。對神法道:“你們今日為何要對我說這些?說了這些難道就能補救你們所犯下的種種罪過?”
阿彌陀佛!神法高宣佛號。“公子。我們從來沒有祈求世人的諒解。隻是我們覺得單憑自己能力沒辦法搞清楚事情的真像。讓冤情昭雪。邪惡得誅。所以才坦呈前情。至於我等所謂之罪過。這裏有很多的枝節。這個就有司馬給你說。”
小溪看了看司馬摘星。並沒有發話。他道想聽聽這段事有實在的事實。他怎麼來解釋。
司馬摘星道:“絕情公子我們打過很多照麵了。我不敢請求公子原諒。隻是我想跟你說說我們夜梟組織的聯絡方式。因為朝廷的鷹犬對於我們的殘害,因此夜梟的生存每時每刻都受到考驗。因之一切必須做的要穩妥,以至於答道絕密。
無極子的師弟也是夜梟組織的一個元老級的人物。就是聖手無常的師叔。他經過努力地尋找發現了一種植物的葉莖中可以提取一種液體。用它書寫信函從外表是看不到字的。但是經過處理。也就是用炭火熏烤就會有清晰的字跡。
所以這種方法就用來我們彼此之間的信息交流以及命令的傳達。特別嚴格的是每一個尊主都有自己獨立的生命樹。也就是像一顆大樹的分枝一樣,一級一級一層一層都是單線聯係。
這樣就保證了信息的絕對機密。也保證了一元化領導。這二十來年一直都是如此。”
司馬摘星說的這些小溪他們以前倒是也曾經研究過。但是不想這裏還有可以隱去痕跡的藥水。看來夜梟倒真的是能人輩出。
小溪剛要詢問相關於他在翠屏山莊以及落拓書生的事,卻見神法大師從僧袍中取出一遝信箋。
神法對小溪道:“這是我與司馬摘星交流的信函。原本應該當時就毀掉。但是你來看。”
小溪接過了信箋。都是一些行動的指令。特別最近的一些。小溪都曾經過。看到也並不覺得意外。正不知神法是什麼意思。
卻見神法從這其中拿出了兩貼,對小溪道:“你看這兩個可有不同?”
小溪反複的正反對照,但是卻分不出所以。隻得問道:“有何不同?”
神法道:“司馬摘星歸屬我玄武堂,也就是他的上麵隻有我一人領導。因此他所有的命令也都是我直接給他。但是特別最近的十年。我幾乎沒有任何的指令。所以最近江湖中有關於寶藏以及夜梟的行止傳說紛紜。我才把司馬召喚至此。
結果他拿出了這些個指令。仔細辨認。雖說與我親筆有很多相似之處。但從反麵,觀看墨跡。特別字的筆峰力度。一看便知這都是他人偽造。也就是說如今指揮玄武堂的已經另有其人。”
這一驚非同小可。小溪默默的念叨:“另有其人?另有其人?他會是怎樣的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