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力的一行人就是如此。因為至少小溪喝完酒就進入了夢鄉。這一覺睡得好香。好沉。或許從進入江湖,小溪從來沒有睡過這樣香的覺。
人有些時候能夠睡著未嚐不是一種幸福。小溪就感覺很幸福。最幸福的是他能及時的醒來。更幸福的醒來的地方居然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壞。居然沒有鎖鏈,也沒有臭水塘的地牢。
隻是一個封閉很好的,比車廂略微寬敞的房間。這裏是到了哪裏?
難道這裏是天牢。傳說中的天牢可沒有這麼好,那麼這裏又是哪裏呢?
小溪試了試自己的氣機,雖然手腳胳膊腿所有的筋骨都有一些個酸痛麻木。但是氣機應在。也就是說慢慢的應然可以恢複武功。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後怕。好厲害的酒。更是厲害的毒藥。
小溪隱隱的感覺這裏絕對不會是鐵力的天牢。或許這裏就應該是一個他計劃來卻不知道怎麼來的地方。那麼這裏又會是哪?是否就是夜梟的老巢。
不知鬼公子他們現在怎樣。白妤或者好些。對於這些毒藥。或許他會有辦法。這也是這一次帶她來的主要原因。可是小溪又有些後悔。因為此行真的是萬分凶險。最起碼他現在不知道這裏是哪?更加的不知道他自己應該表現怎樣的狀態。是昏迷,還是失意。還是清醒。
看起來所有的一切如今都是未知。如果真的是夜梟的老巢。那麼就隻能聽天由命,見機行事了。
已經來了有兩天。但是對於這裏的了解還是相當的有限。每天有人準時的送來兩頓飯。送飯的人每一次都不同。聽著送飯來的人的腳步,這裏左邊應該有七十步,右邊二十步,就是這麼大的一個空間。可是從來也沒有機會出去。更沒有一點其他人的音訊。
房子的牆壁不是很厚。但都是鐵板。也不隔音。可是卻聽不到隔壁房間的動靜。送飯的人也不說話。兩天沒來隻聽道一句話:“十七號的寶,還在睡覺。”
“寶”指的是誰?為什麼說還在睡覺。莫非所有的住在這樣監牢裏的人都是靠藥物控製。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
白妤嗎,慕容弋。司馬又都在哪裏?他們是否也沒有給迷惑。是否有武功。而自己準備查找的步非煙。丐幫宋長老。老實公子等人是否都囚禁在此。對於這些小溪卻一點都不清楚。
屋子的門有良好的鎖簧裝置。小溪曾經試了兩次,憑自己的武功根本動搖不了。而如果脫困,唯一的希望就是送飯的小窗,這個小窗在自己的頭頂上。打開一塊石板。隻有不是很粗的兩根鐵條。
所有的巡邏的人員共計也就十幾個,分為三撥。從他們的腳步聲小溪幾乎已經可以一些不錯的分辨。其中也沒有幾個有很好的內功的。所以小溪心內已經有了一個打算。
或許比水更無情的就應該是著火。隻有著火,才可以讓所有的人都能夠見麵。可是能夠著火的一間間屋子裏隻有簡單的裝飾的布料,以及木製的床板。
所以怎麼讓的將這些點燃,小溪又真的犯難了。而更加奇怪的是把他們弄到這裏居然就沒有人管。一個個出了吃飯就是睡覺。就如同白吃寶。
啊!是了。白吃飽。所有的人一定會定期的給吃藥。迷亂神經的藥。而如果能有辦法將藥換掉。那麼所有的人也會慢慢的恢複心智。
可這裏到底是哪呢?
一直到有一天。小溪終於的知道了這裏是哪。因為他聽到了兩個看守的對話。其中一個是個賭徒。他對另外的一個看守說:“兄弟我再也受不了這底下的日子了。明天我一定要到上麵去賭一把。”
另外的一個道:“你真的要去?”
賭徒道:“恩,我就一回。想來隻要你不說,我姐夫絕對不會知道。”
另一個道:“可是一旦之間犯事。你姐夫也保不了你。九兩的規矩你是知道的。”
賭徒道:“我做夢都能夢到那上傳下跳的豹子。夢見那手執寶盒的美女,那富有彈性的肌膚。那邪魅挑逗的眼神。”
另一個道:“你決定了。我不管。不過兄弟一定小心。”
這是這多天沒來,小溪聽到的說的唯一也是最多的話。他也從這次談話裏知道了這裏是個什麼地方。這應該是個地下監牢。而且應該是夜梟的。更加讓他興奮地。在他們的口中他聽到了一直困惑他的兩個字“九兩”
鬼麵人。殺人名醫給他的錦囊,字條上有兩個字九兩,他一直都是找不到是什麼意思,原來他是一個賭場。也可以說他是一所監牢。
奇怪的地方,奇怪的名字。不知又有多少奇怪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