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道:“你認識我嗎?”
慕容弋搖頭。
司馬宏圖道:“那你為啥要來靈蘭擂。”
慕容弋道:“我師傅說我隻要打贏這個擂台就會想起我自己的姓名。所以我來了。我要打擂。”
司馬宏圖看看花花公子白小樓又看看鬼公子慕容弋真是左右為難。特別這個鬼公子已經失去了記憶。不知道還記不記得以前的武功。
於是看了看白小樓。白小樓點頭。
司馬宏圖道:“不知道慕容公子用什麼兵刃?”
慕容弋道:“不用兵器,見就在這裏。”說著話把他的手舉了舉。
司馬宏圖越發覺得新奇。這個慕容弋想當年是怎樣的俊雅飄逸,夜馳千裏斃閃電刀於劍下。何等的英雄。可是現如今?
司馬宏圖隻能向花花公子白小樓暗暗示意,一定不要再傷害他。
銅鑼重新響過,司馬宏圖清了清嗓音。“各位掌門,各位英雄,下麵將要進行的一場對決是由武林中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白小樓對鬼公子慕容弋。這可是千窄難逢的良機。請各位都瞪大你們的眼睛。比賽開始。”
陰翳的天空終於的控製不住它被動的情緒。一絲絲是霧是雨的潮濕氣機襲象人們的臉麵。人們的身體。
台上的白小樓與慕容弋都閉上了眼睛。因為這個時候或許隻有用心才能更好地感覺對手的位置與來自每一個空間的殺氣。
白小樓拔出了他的劍。他變得異常的凝重。因為他知道雖然他們兩個是兄弟。是好朋友,但是就算慕容弋沒有失去記憶,那麼他們兩個真正對上,也不會有人手底下客氣。因為他們都是劍客。為劍而生。追求的是劍之外的高於一切的榮譽。況且他們雖說以前因為小溪把大家聚集在一起。心心相惜。但是從另外的虛榮的心裏出發,都希望有這樣的一戰。
濕濕的霧氣已經變成了菲菲的細雨。白小樓的劍交織在雨幕裏就如同妖豔的閃電。但是再亮的閃電也不會影像莫容易的視線。因為他一隻也是都閉著眼。從開始到現在他都還沒有出手刺出一劍。
盡管很多的人都在等,堅持在雨幕裏等,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一戰如果錯過了,那麼作為一個江湖人。特別是使劍的,那會終生遺憾。所以不要說是雨,就是下尖刀,他們也要頂著盾牌在這看。看鬼公子什麼時候揮出他的劍。
因為人們都知道鬼公子向來殺人都隻是一招。或許他也不會第二招。因為殺人要的是效果。不是要的劍招的數量。更不要求劍招好看。或許隻要能殺人,而不是給人殺就是最好看的劍。
花花公子白小樓一襲白衣勝雪。但是在這靡靡的細雨裏顯得卻是如同千絲萬線捆綁他要揮舞出順暢的劍招很難很難。所以雖然手中有劍。但是他揮出去的招式卻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但是白小樓卻並不以為意。因為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隻要不給慕容弋一劍穿心在難看的劍招都是好招。他已經非常的吃力,因為他感覺慕容弋的劍就在眼前。
小溪就站在不遠處的人群裏。他手裏已經準備了一枚銅錢。他再也經不起他的兄弟有任何一人有任何的差池。
但是看著台上的兩個人比劍,他似乎也看得癡了。慕容弋雖然手裏無劍但是劍已經在心中。白小樓不是他的對手。沒想到慕容弋受了這次的變故。武功卻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境。嗬嗬!真難為他,什麼都忘了就偏偏記得武功。
看著慕容弋的身法步形隱然有九陰真經釣絲劍法的身影。想自己如果沒有受傷後靜室裏的第二次進境。就這劍法自己也不一定能勝。劍之一道每一個進境都是一種偶然。但其中有包含了平日裏的多少刻苦與辛酸。
小溪正在想著。擂台上勝負已分。白小樓撒手棄劍主動認負。鬼公子從始到終沒有出過一招也沒有動過一劍。
一棒銅鑼,司馬洪圖宣布鬼公子慕容弋勝出。
“台下的眾人一陣鼓動。有的甚至直接喊,沒有分出勝負怎麼能救這麼的就算了。不好看!”
嗬嗬!靈蘭擂真正的高手對決卻是沒有以前那些個大的兵兵乓乓的好看。但是再好的劍術也要有人懂得欣賞。
司馬宏圖潔白的書卷上終於欣然的有了墨色。標題靈蘭擂,高手對決如在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