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偉峰就是被你傷的?”青年依舊自顧自的問道。
“方偉峰?”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曹孤臣眼皮也是一顫。
顯然,眼前這個實力不弱的青年就是過來找麻煩的,而其中兩個心腹,相互對視了一眼,腳底瞬間發力向青年衝了過去,兩把匕首一左一右將青年的路全部封死,一招偷襲,青年神色不動,身軀輕輕扭出一個細小的弧度,手裏麵那把十幾厘米長的阿拉斯加捕鯨叉瞬間抬手,直接劃破其中一個大漢的脖子,鮮血噴灑出來。
而另外一個大漢也沒能幸免於難,匕首沒能刺到青年的身上,就看到青年整個人往後退了兩步,手腕輕輕一陣翻轉,手裏麵的阿拉斯加捕鯨叉直接刺到了大漢的胸口,瞬間拔出來,鮮血噴出去一米多遠,雖然不甘心,但是還是筆直的倒了下去。
秒殺。
看到這一幕,曹孤臣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顯然,眼前這個青年的實力不弱,最起碼比起他來說也絕對不弱分毫。
命?
曹孤臣很珍惜。
他從來沒有將自己當成英雄,又或者是什麼亡命之徒,小時候學的那一身本領,也隻是為了保住自己不死而已,那種傷敵以前自損八百的事他曹孤臣還真沒做過,一咬牙道:“動手。”
一群人蜂擁而上。
青年臉色不喜不悲,有人衝上來,手裏麵那一把阿拉斯加捕鯨叉自然不會客氣。
隻可惜,這些洪門裏麵身經百戰的悍將,在青年的手裏麵,簡直就如同土雞瓦狗一般,沒有半點掙紮的餘地,而曹孤臣現在最為後悔的就是,自己應該在身邊多帶幾個洪門的高手,即便是一直站在曹孤臣身邊的那一個價位比起一般小姐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的揚州瘦馬都沒有注意到,就在一群人衝上去的時候,曹孤臣已經悄然離開了這裏。
三分鍾。
甚至連三分鍾都還沒有,就看到周圍那一群洪門的悍將全部都倒在了血泊當中,隻剩下那個呆若木雞的揚州瘦馬傻傻的站在原地,而青年抬起頭,發現曹孤臣早已經離開的時候,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一步步走向那個揚州瘦馬,聲音冷漠的道:“曹孤臣呢?”
“不…不知道。”被嚇得夠嗆的揚州瘦馬,此刻已經花容失色,再也沒有了開始那種老師裝扮的知書達理,一張臉滿是慘白,眼神裏麵盡是懇求的望著眼前的青年,甚至嚇得連一句完整的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就在她恐懼的閉上眼,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青年轉身就離開這裏。
當天晚上。
曹孤臣如同喪家之犬一般。
洪門好幾個地方的高手被斬殺一盡。
此刻,就算是曹孤臣再如何的愚蠢也知道,動手的恐怕就是方偉峰的那些女人。
隻不過,洪門到底有多少的底蘊,他比任何一個外人都清醒,狼狽逃竄了十幾個地方的他,坐在一輛吉普車上,開車就是洪門的一個心腹,年紀看上去隻有二十幾歲,一臉木訥,坐在副駕駛的曹孤臣,嘴上點燃一支煙,一張臉陰沉得幾乎都可以滴出水來一般,木訥的青年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少主,這一次我們一共有十六個堂口被人一鍋端了,而且,還在繼續……”
曹孤臣微微點了點頭,不動聲色。
“少主,應該是那個……”
不等他說完,曹孤臣就冷冷的笑道:“方偉峰?我的確是低估了他那隱藏著的能量,不過那又如何,就算是再一鍋端了洪門的十六個堂口,也不可能讓我們洪門傷筋動骨,今天晚上,隻要我不死在他們的手裏麵,我會讓他們知道,得罪我曹孤臣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少主,前麵有攔路的。”木訥的青年臉色難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