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單單對付一個人,我倒是沒問題,可是這有一百四十多號人呢。”溫翹仍舊是有些喪氣的。
“那你就想想,萬一我們不能贏,我們就娶不了江映月,娶不了江映月,就拿不到我們想要的東西,拿不到我們想要的東西,我就不能夠掌握珍妃使用帝合香的證據,掌握不了證據,我就要輸了賭局,輸了賭局,我就要跑到午門城樓上大喊三十聲,到時候臉都丟盡了,你忍心嗎?”
上官妄塵壓低了嗓音,用隻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低低地對溫翹說著。
“好吧,我不要公子丟臉,公子,我們一定會贏的。”溫翹有些沒底兒地說道,心裏卻還在擔憂著一會兒怎麼能夠一下子對付這麼多人。
聽到她這樣說,雖然仍舊是沒有底氣,但上官妄塵多少還算是滿意了一些,欣慰地拍了拍溫翹的肩膀。
就在這時,前方有高亢的鑼鼓聲驟然響起,驚的大堂的這一汪平靜的水麵驀然劃起了一道漣漪。
知道比武招親馬上就要開始了,眾人的視線一掠而起,全部朝著大堂中央的舞台看了過去。
溫翹也朝著前麵看過去,不過在眼眸輕掠的瞬間,她美麗的瞳子忽地一縮,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
大堂中鴉雀無聲,鑼鼓響了三下就平定下來。
一個身量清瘦的男子緩緩走上大堂中央的台子,在台子的中央站定,麵目平和的看著台下眾人,目光中滿是商人所特有的輕笑慈和,卻讓人看不出這慈和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上官妄塵剛開始見大堂中小二服色的人都對此人畢恭畢敬,還以為這人就是江映月的父親,可如今看到此人的正臉,又覺得不像。
江映月怎麼說都已經十八九歲了,她的父親怎麼著也得有個三四十歲的樣子吧,可是此人看上去實在是太年輕了。
年輕男子一開口,便更加的肯定了上官妄塵的想法。
“各位公子,感謝格外在百忙之中來參加我們雨香坊舉行的比武招親大會,在下是雨香坊的副掌櫃柳泉,我們的總掌櫃因為事務繁忙,實在脫不開身,所以就讓在下暫代他之職,幫忙主持映月小姐的招親大會,在此先向各位公子說聲抱歉,不周之處,還望海涵。”
副掌櫃柳泉說著,對著眾人謙卑的施了一禮。
上官妄塵神色不動的抬頭看著台上的柳泉,雖然嘴上不做什麼評論,但是心裏麵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之前就派人打聽過,聽說這位雨香坊的江掌櫃一直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就算是跟他談生意,見過他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她想要從雨香坊取得東西,就算是要經過江映月,但是也必定會和這位神秘的江掌櫃打交道。
本來還以為今日能夠見到江掌櫃呢,沒想到自己獨女比武招親這等大事,江掌櫃竟然也不到場,而僅僅隻是讓一個副掌櫃進行代理。
“雖然我們江小姐說的是比武招親,但是今天凡是來到鴛鴦樓的貴賓,不管是武功高還是武功低,隻要能夠憑著自己的本事打敗所有對手,成功登上七層閣樓就能夠迎娶我們的江小姐。”
柳泉麵帶笑意的說著,後麵的一句話落地,安靜的人群就瞬間沸騰起來。
“快點說規則吧,我已經等不及要把江小姐娶回家了。”
“江小姐是我的,快說快說,可不能讓我夫人等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