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釋昀握在佩劍柄上的手鬆開,身後跟來的士兵麵麵相覷,沒什麼一個人跑到這城郊來?剛才還喊那麼大聲,都快把他們給嚇死了。
但是主子既然說了沒什麼,他們自然也就不能多問。
手裏麵攥著穿玉步搖和玉石珠子,上官妄塵拾步往回走,看上去心事重重的,簡直就是鬱悶的要命。
她竟然又被親了。
天!
短短三天不到,她竟然被兩個不同的男人親了兩次!
而其,她在別人眼中可是個王爺,是個男人啊!這個世界現在很流行男人喜歡男人嗎?
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摸唇角,那裏似乎還殘留著淡淡地血腥味兒。
“王爺,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到什麼驚嚇了?都是屬下辦事不周,又讓您陷入了險境。”釋昀看著上官妄塵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不安地說道。
“沒……沒事兒,與你無關。”
上官妄塵側首,迎上釋昀狐疑的目光訕訕地將放在唇邊的手挪開,並馬上轉移話題,“對了,你有沒有在城中看到那個墨非笙?”
“王爺是說在瀟湘館裏找人的書生嗎?”
“對,就是他。”上官妄塵點頭。
“屬下剛才去衙署搬救兵的時候,好像看到他失魂落魄的往城西的方向去了,至於他具體去了什麼地方,屬下也不是很清楚。”
緊緊地攥了攥手裏的穿玉步搖,上官妄塵繼續往前走,沒走多遠,就看到了釋昀為了尋她而騎過來的馬。
策馬回城,上官妄塵退了那些跟釋昀尋來的士兵,之後也沒回三王府,而是騎著馬直接前往城西。
墨非笙在找不到尚玫,乞求瀟湘館無果,又丟了那麼貴重的玉簪的情況下,極有可能會跑去報官或者是選擇回到他的起身之處。
墨非笙既然前往城西,就說明他現在棲身之所很可能就是在城西。
“王爺,我們現在去哪兒啊?”
釋昀策馬跟著上官妄塵,看眼前並不是回三王府的路,不解地出聲問道。
“城西,找人。”上官妄塵坐在馬上,簡短的回答了一句。
“王爺是要找那麼書生嗎?”釋昀馬上想到方才上官妄塵問他的話。
“嗯。”上官妄塵短促地應了一聲。
“可是城西那麼大,我們隻知道他的名字,又不知道他住在哪裏,這樣找下去不是等於大海撈針嗎?”
釋昀一手攥著韁繩,扭頭看著上官妄塵。
“是啊,我們找他自然不容易,他追隨尚府的人來到京城,居無定所,我們就算是知道他住在城西,想從衙署調查他的背景都查不到。”
上官妄塵應著釋昀的話,輕輕說道。
“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去找他。”
上官妄塵笑了笑,“所以嘍,我們不是去找他,而是讓他來找我們。”
玉簪既然對墨非笙格外重要,那麼玉簪丟失了,墨非笙一定會急著尋找,就算他不報官,也一定會想其他的途徑,這個時候,她隻要找到衙門的人,讓他們在帝都各處貼上失物招領,就不怕墨非笙會不主動來找她。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城西大學衙門門口。
因為在上元帝都境內,上官妄塵身上又有三王府的腰牌,雖然她的名聲在外不好,也沒有什麼實打實的地位,但是畢竟一個王爺的名頭掛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