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澤清到底是什麼人?你們之間真的沒有任何關係?”癡情美男子漂洋過海來冷家表白,百般苦戀、愛慕多年的人還是他冷天赫的妻子!如果這都不算大事兒,那還要等到他們一起私奔、雙宿雙飛才算大事麼?
“清哥是我父親的學生,與我青梅竹馬,是我的師兄、摯友,我們的關係僅此而已。”韓若溪暗自思酌,冷天赫此刻咄咄逼問,莫非是出自於對她的不信任?若真如此,她也不願與他計較。心已死、愛已逝,與他,她再不會付出更多,哪怕是怒氣和怨氣!
“若真是這樣,瀧澤清豈會千裏迢迢跑來冷家撒野?還口口聲聲說你是他的愛人?”清哥?她還叫的真親切啊!冷天赫橫眉冷麵,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瀧澤清在那麼多的人麵前對韓若溪表白,難道她真的不被他敢鬥,始終心如止水?
“不管清哥愛不愛我,在我心中,他一直都是個關懷我、照顧我的哥哥;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對他的感情隻限於家人之情,這麼多年來從無他想。”所謂清者自清,韓若溪不理會別人如何評論她,隻要她能做到問心無愧,管誰去胡亂猜疑呢!
“你說的倒是輕巧,你對他沒有他想,那個瀧澤清又怎麼會等了你這麼多年?凡事有因必有果,若是你潔身自好,他又豈會陷入對你的愛戀之中?”冷天赫實在不願意去想妻子與瀧澤清之間的因果機緣,可又無法一筆帶過這件困擾他幾天的事情。韓若溪,你怎麼能如此多變?你不是說過,你愛我,且隻愛我一個人麼?但那上門追愛的瀧澤清,又豈會是無緣無故地憑空而降?
“清哥來冷家之時,很多人都在場,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大可隨便找人詢問。看看我當時是如何冷漠地對待他,如何叫他放下對我的感情,如何表明我愛你的這個事實!”韓若溪微微躺平了身體,她現在很累,不想與冷天赫因為瀧澤清的事兒繼續爭論不休。
自從韓若溪與冷天赫再次重逢,似乎韓若溪一直都在努力地為她自己辯解、申訴;冷天赫一開始就誤會她是個拜金女,如今看來,他對她從未有所改觀。即使時隔數月,冷天赫對韓若溪的信任依然同當初一樣,少得可憐、近乎零的存在。
“你故意在家人麵前那樣說、那樣做,難保不是你們兩人在演戲!”話一出口,冷天赫便頓覺後悔,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他寧願相信韓若溪說的所有話,可他的怒氣早已超越了往日的冷靜自持,偏要說出傷害韓若溪,也傷害他自己的狠話!
“我還沒有無聊到欺騙所有關心我的人,在冷家的人麵前演戲?這個我還真的做不到!不過,如果我真如你所想的那般與瀧澤清有什麼關聯,你也應該感到開心才對啊!畢竟,我的愛對你來說,始終都是個負擔。除卻了我這個負擔,你應該會感到輕鬆吧!”冷天赫原本應是除了父母、子女之外,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密、最信任的丈夫,奈何沒有愛的婚姻永遠隻是個傀儡、空城,他不了解她,不想、不願、不曾真正了解過他的妻子!
“韓若溪,我警告你,即使我不愛你,你也休想再愛其他的男人。這輩子,你注定是我冷天赫的妻子,我絕對不允許你背叛我、離開我!”冷天赫做著最後的警告,聽到她說的“如果”,為何他的心中湧出了酸酸、澀澀、苦苦的感覺?難道,他之所以會如此生氣,是因為嫉妒瀧澤清?不會,他冷天赫是個惡魔,一生無情無愛,又豈會為了韓若溪而吃醋呢?絕對不會!永遠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