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幹涉了!”冷天赫突然高聲回答,從她幾個月前擅自闖入他的人生,不理他的感受懷有他的骨肉開始,直到處心積慮嫁入冷家,韓若溪已經讓他的人生變得複雜而又麻煩,她怎麼還好意思一臉委屈地求他高抬貴手?“這一切都如你所願,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莫須有的罪責,我不會承認,你再怎麼對我曲解、誤會,我都不在乎,我想要的隻是一個空間,一個互不幹涉的空間而已。”現在,韓若溪開始後悔了,她不該一時衝動獻身於他,她不該一時妥協委身於他。她怎麼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現實,冷天赫是惡魔,沒有溫度、流淌著黑色血液的惡魔。她與惡魔交易的後果,隻會作繭自縛。
“韓若溪,想要我不幹涉你,下輩子吧!”冷天赫提早結束了這場毫無意義的討論,他的忍耐早已瀕臨極點。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拒絕他、反抗他,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躲過夜晚的來臨?
“冷天赫,你何時變得如此野蠻?”真絲的薄被已經無法阻擋冷天赫的行動,他來勢洶洶,早有預謀,韓若溪弱小的身姿怎能抵擋他的鉗製,還沒待她說完話,冷天赫的雙唇早已與她的親密接觸,隻是一刹那,韓若溪已被冷天赫牢牢地鎖在臂彎中。
“韓若溪,你就不能老實一會兒麼?”身邊女人慌亂的雙手不停地在他的胸前亂晃,向是小貓一樣支支吾吾,雖然不痛不癢,卻讓冷天赫變得極不耐煩。
“嗚……冷、天、赫,你幹嘛動手動腳?”韓若溪還在做最後的誓死掙紮,奈何冷天赫的大手早已將她困於床上,韓若溪真是又氣又羞,恨不得逃離這個臥房,卻又奈何不得。“喂,我們剛剛說到哪了,你放開我好不好?”
“噓,什麼都不要說,你隻要安靜地享受就好!”冷天赫悄悄退下了韓若溪的白色睡袍,頓時妻子玲瓏有致的身姿出現在眼前,而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更讓他放慢了雙手,他差點忘記,她是個孕婦的事實。
“冷天赫,你在看哪裏,你在吻哪裏。”韓若溪的臉上、身上布滿了紅暈,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向她襲來。雖然兩人早已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時畢竟是在酒醉且不清醒的情形之下,具體的細節她早已忘得一幹二淨。此刻,她完完整整地呈現在他麵前,接受他的注目和洗禮,此情此景叫她如何能夠理智,如何能夠心靜如水?
“韓若溪,聽話,閉上你的嘴!”冷天赫不理會韓若溪的後退和掙紮,再次吻上了她的雙唇,恐怕隻有這樣,她才會變得安靜。
果然,隻有惡魔在這種情況之下才不會忘記發號施令,也隻有惡魔才會霸道地不理會別人的感受。韓若溪突然變得安靜起來,乖乖地不再掙脫。既然躲不掉、逃不開,她又能如何?反正,對於冷天赫的吻,她似乎不是那麼討厭。
夜涼如水,春色無邊。淡黃色窗簾隨著絲絲涼風婆娑起舞,蔚藍的天際邊花燈點點。覆雨翻雲的夜晚,隻有星光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