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吃了珊瑚開的藥才會胡說,我自己也記不清了,你不要在意。”韓若溪眼看著冷天赫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腳步隻得慢慢後退,直至退至床邊,她已經無路可逃。
“韓若溪,你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冷天赫雙手扶在床的兩邊,將韓若溪牢牢地困在自己的懷抱與床的中間,慢慢貼近韓若溪的耳邊。“身為妻,你有權過問我的行程,但是……”
“但是?”韓若溪對於此刻兩人的近距離感到一絲絲的緊張,她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跳聲,感受到他的呼吸,還有耳邊傳來的熱氣。
“身為女人,特別是聰明的女人,你最好學會對丈夫的話言聽計從,而不是疑問和幹涉。”冷天赫將剩餘的話一字一句地說給韓若溪聽,她該不會以為結婚以後,就能名正言順地約束他吧,這樣可不是身為冷夫人的明智之舉。
“我們能不能坐下來談?”韓若溪試圖推開冷天赫的困束,她真的不習慣和他這麼近的相處。
“這難道不是你希望的麼?”冷天赫的餘光看到韓若溪的臉微微泛紅,這個以淡定、優雅聞名的女人此刻嬌羞的儀態,真的讓他有那麼一點點情不自禁。
“等等,或許你誤會了什麼,你這樣我根本無法理智地思考。”韓若溪實在推不動眼前的惡魔,隻得無奈地坐在了床上,仰視著冷天赫那張冷峻的臉龐。“你剛剛說身為妻的我應該對你言聽計從。那麼,身為夫,你又是否盡到應有的責任?”
“我的責任就是讓你成為名正言順的冷夫人。”這樣看韓若溪的臉,冷天赫才發現,他的妻子居然是一個童顏美女,也對,十九歲的年華,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遙遠的記憶,而他們之間,存在著太多的不了解。
“我知道,太多的女人渴望得到‘冷夫人’這個名銜,包括妖嬈美豔的梁雨煙,還有青春活力的珊瑚小姐。”現在想想,和他有關聯的女人還真不少,這兩個僅是她知道的,那些她不知道的相比也不在少數。“可我是韓若溪,不是拜倒在你西裝褲下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要不是因為寶寶,還有你三番五次的咄咄相逼,我會嫁給你麼?”
“你在吃醋?”冷天赫撇了撇嘴角,伶牙俐齒,他又發現了他妻子的一項優點。
“喂,你不要妄自揣度好麼?”韓若溪搖了搖頭,他的思想一定是異於常人,想到和說出的總是讓人無語到極點。“我想說的是,你最好不要自作多情,我不是因為愛你才嫁給你,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嫁給你的真實目的。”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我曾經說過,我的人生不需要‘愛’。”冷天赫的嘴角微微抽動,這明明是他想聽到的答案,但從韓若溪的嘴中說出來,卻讓他更加煩躁。“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在我眼中,都是微不足道的,你和其他女人,沒什麼不同。”
“你真的是……”霸道而又無理的男人,幸好,冷天赫的冷漠讓韓若溪及時找到了理智,摧毀了她殘存的善心。“好吧,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互不幹涉、互不侵犯,你沒問題吧?”
“很好,這正是我要說的,我果然沒娶錯人。”他的妻子的確是個聰明人,最起碼,她知道他討厭的是什麼。
然而,韓若溪似乎高興的有點早,在冷天赫的心裏,早就盤算了另一番。她實在不了解他,“互不幹涉、互不侵犯”那是針對於韓若溪一個人的標準,他冷天赫可不會將一個女人的談判放在眼裏。如果他想幹涉、想侵犯,她又能耐他如何?想到這兒,冷天赫的心情突然變得好轉,娶了韓若溪以後,他的生活似乎變得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