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問世間什麼最殘暴無情?
就是戰爭!
戰爭就是洪荒猛獸,可以吞噬世間所有的生靈,毀去世間所有的一切!
女人在哭!
柔弱的女人在無助的時候能做什麼?
她隻有通過哭泣來發泄心中的不快。
女人何罪之有?
紫裙女子止住悲聲,她瞧向我手中的滴血菜刀,伸手要奪我的菜刀。
我吃了一驚,“你做什麼?”
“我不活了,讓我死吧。”她抓住我的手腕。
我手腕一抖,把菜刀抖了出去。
她要去撿地上的菜刀,被我一摟,把她摟進懷裏,我緊緊抱住她,生怕她再做傻事。
“我求你了,讓我死吧……嗚嗚……”
她哭的如此傷心,搞的我心中很不好受,“你冷靜點,現在是戰爭,誰都會死,振作起來,我和你一樣,一個親人都沒有,連朋友都沒有,但還要想辦法活下去,明白嗎?要活下去。”
她的眸子哭的紅紅的,淚眼婆娑,她是個很好看的女子,雙眼皮,彎彎的眉毛,她的美貌不次於大眼妞。
“現在跟我走吧,隻要我不死,一定想辦法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
我拉住她的手,無意間瞄見她敞開的衣領,雪白的肌膚盡收眼底。
她俏臉浮上一層紅暈,忙把衣領拉緊。
我把目光移向別處,心頭微微一顫。
“我叫楊倩。”
“嗯,我叫趙文,你不姓徐嗎?”
“我們全家來探親的,我媽媽姓徐。”
“嗯,跟我走吧。”我拉著她走到菜鋪門口。
兩支衝鋒槍對準了我們兩個人。
門外有三個軍人,兩個士兵一個軍官,士兵的槍口對準我的胸膛。
軍官是個小胡子,他嘿嘿一笑,“把你身上的槍扔了。”
我把肩上的衝鋒槍扔在地上。
情況大大的不妙,現在我毫無反抗的機會,救人沒救成,反把自己搭了進去。
“喲!厲害呀,殺了我兩個兄弟,哎呀,被砍頭啦,你小子夠狠!”小胡子軍官瞧著我身後的楊倩,“嘖嘖,比我的女人還漂亮,怎麼長的?這兩天少說也玩了五六個妞了,你是最好看的一個,來,給哥瞧瞧,看看你熟透了沒有?”他伸手去拽楊倩。
楊倩嚇的躲在我背後不敢動彈。
“別碰她!”我對小胡子軍官冷冷的說。
“別碰她?嘿嘿,我不但要碰她,還要幹她,你能怎麼樣?”小胡子一臉的不屑。
他沒把我放在眼裏,因為我被兩支槍口指著,隨時可以挨上幾十顆子彈。
他抓住楊倩的胳膊,楊倩嚇的花容失色,“趙文!我怕。”
我很無奈,兩個士兵的手指頭扣在扳機上,我隻要一動就要挨子彈,我毫無辦法,我還不想死。
楊倩不知哪來的膽子,照著小胡子軍官的手背吭哧咬了一口。
軍官疼的急忙撒手,氣的大罵:“還會咬人呀,老子打死你。”
他摸向腰間的手槍,猶豫了一下。
他沒有拔槍,揉揉手,他的手被咬破了皮,手背上流出了血,他淫笑道:“嗯,會咬人的妞兒更好玩,小妞,你這張嘴咬的很疼,不知你下麵那張嘴咬的怎麼樣?我必須要試試。”
兩個士兵猥瑣的大笑。
小胡子軍官又拽住楊倩的胳膊。
楊倩緊緊摟住我的腰不放,顫聲道:“趙文,我怕,我怕!”她無助的眼淚奪眶而出。
我狠狠的盯著小胡子軍官。
他使勁去拽楊倩,無奈楊倩把我摟的死死的,他拽不動楊倩,嘿嘿怪笑,去摸楊倩白嫩的胸脯。
如果眼神能殺人,我的眼神已經把小胡子軍官殺死了,可惜我做不到,我的心好像被機器攪碎了,萬分難受。
當我把目光移向兩個士兵的時候,我不擔心了。
大眼妞悄悄摸到了兩個士兵的身後,她的衝鋒槍對準一個士兵的後腦勺。
噠噠噠!
槍聲響起!
她用了三個點射,三顆子彈釘入士兵的後腦,子彈從士兵的鼻梁穿出!子彈嗖嗖嗖貼著我的耳邊掠過,嚇的我一激靈!
另一個士兵聽到槍聲馬上回頭去看。
噠噠噠噠噠噠!
槍聲再響!
六顆子彈把他的腦袋打成了爛西瓜,噗通倒地。
小胡子軍官突聞驚變,急忙去掏腰間的手槍。
我恨他恨的牙癢,逮到機會怎能放過他?
我右手一探,扣住他的咽喉,猛的使力狠扣。
他本來去掏手槍,當脖子被我扣住的時候他咳嗽了一聲,掏槍的手改成去掰我的手。
但是已經晚了,我咬牙切齒,五個手指竟然扣進了他咽喉上的皮肉。
這家夥皮肉很結實,雖然我的指尖透過他咽喉皮肉,可是再也抓不進去,因為我不會鷹爪功,不然早把他的喉嚨掐碎了。
他狠命的掰我的手,呼呼喘著粗氣。
我很納悶,懷疑我嚴重的腎虛,到現在他還沒斷氣,似乎他很有力氣。
大眼妞瞧著我,他把小胡子軍官腰間的手槍取出,笑眯眯的瞧著我,好像在取笑我力不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