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狂狼拍了拍齊夜的肩膀,“老齊,不是兄弟我說你,這女人的心。不是這樣留的。”
“趕緊走。”
“OKOK,你們繼續,繼續,拜!”
帳篷裏麵,隻剩下蘇錦和齊夜了,雖然剛才狂狼什麼都沒說,但是蘇錦還是多少明白了什麼,明白了齊夜這一次又讓她當了誘餌。
說實話,這當誘餌的滋味,真不咋地。
“蘇錦,回家吧。”
“好,但是回家之前,我有些事想要和你說清楚。”扭過頭來,蘇錦認真的看著齊夜,極其的嚴肅道,“齊夜,你知道咱們倆之間的關係嗎?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我來給你解釋一下,我們兩是路人關係,就是那種在大街上不經意的打了一個照麵,有那麼一點點的印象的陌生人,連朋友都算不上。”
齊夜皺眉,“你是這樣認為的?”
“不是我這樣認為,而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你是一軍人對吧?你強搶民女警察管不到你對不對?那麼為了你英勇無比的形象,你是不是應該去搶一個比較漂亮的民女?我這樣的,太寒酸了,剛才那哥們兒都覺得你眼光不咋滴,所以,算我求你,真心的求你,別再打攪我了,成嗎?”
這一次,蘇錦是真的沒有撒謊,她真的不想和齊夜在這樣混下去了,不是因為齊夜的身邊太過於危險,而是蘇錦知道自己太過於渺小,她怕自己有一天,會被齊夜高大的背影給壓死。
一直螞蟻從一百層樓的樓頂上往下跳,最後它不會被摔死,而是被餓死。
渺小,有的時候是種諷刺!
“理由。”
無奈的,蘇錦點頭,“好,你要理由,那我給你理由。理由就是,我要工作我要吃飯我要存錢我要活下去,你知道京都的樓層有多貴嗎?你知道我現在沒車沒房沒存款嗎?你知道每天午飯吃十八十塊五毛的盒飯有多痛苦嗎?我的富二代男朋友被我閨蜜搶走了,所以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隻能自己一個努力,而你,卻一直都在搞破壞!”
他,是個破壞者?
齊夜抿唇,“你明明不需要那麼累,我說讓你嫁給我的那話,不是假的。”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憑什麼嫁給你?是憑你齊大少爺權威逼人還是你手裏的那幾個臭錢?我是苦哈哈沒錯,但是我還沒苦到為了點錢把給自己給賣了。齊夜,我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甭管你是不是對我動了情兒,我蘇錦這輩子,寧願喪偶也不嫁狗!”
先不說齊夜的脾氣是溫柔還是暴躁,但凡一個男人被罵做是狗還不生氣的話,唯恐還真不是個男人。
所以,齊夜生氣,是在蘇錦意料之中的事。
“蘇錦,你有什麼資格罵我。”
眼下的這個女人,幾乎是做盡了忤逆他的事,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給了他一個巴掌,現在又罵他是狗。
換做是別人,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怎麼沒資格罵你?你別忘記,剛才被你用槍指著的那哥們說你什麼,說你用女人做誘餌啊,禽獸!”說到這裏,蘇錦的鼻子有點酸酸的,卻努力道,“我一個沒爹沒媽的女人,辛辛苦苦在京都打拚,你三番兩次破壞我工作上的事情,然後又陷我於危險境地。齊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如果你是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讓我這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