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都下山了,怎麼火鳳和馮民他們還沒有來呢!”劉閩看著天幕,此時離天黑不遠了。
“吱吱~~”劉閩急忙看向遠處,他一聽就知道是火鳳的聲音,不過劉閩此時的臉色異常難看,不僅沒有看到馮民和白華,而且火鳳也受傷了。
“怎麼回事?”劉閩急忙問道。
“什麼,竟然是晨英門的人抓了馮民和白華。”劉閩聽到火鳳的描敘,眼眸射出一道犀利的寒光。
原來劉閩被周沌他們牽製住的時候,馮民讓火鳳來協助劉閩,可惜馮民和白華的蹤跡被晨英門的人發現,張民親自動手把馮民和白華打傷了。
“想不到,剛擺脫了虎窩,又要進入狼群。”劉閩攥緊的雙手,捏得指頭泛白。劉閩知道之所以晨英門的人沒有要馮民和白華的性命,就是想用他們當人質,來換劉閩手中的聖木果。
“希望馮民和白華沒事,不然……”劉閩眼眸射出一道淩厲的殺氣。
劉閩處理了一下火鳳的傷,就出發了。畢竟拖延的時間越長,對劉閩越沒有利。
黑夜的篝火燃燃而起,照亮一片的大地,炙熱的火焰在冷風吹動下呼呼作響,烤架上的肉香沁人心脾,讓人忍不住吐著口水。
如果有熟悉的人,一定知道這是晨英門的人,此地他們雖然有人烤肉,但更多的人,舉著火把,三步一哨,小心翼翼的看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師兄,那劉閩小子會過來嗎?”開始說話的人整是張昆。
“肯定會來,這劉閩我可是多方打聽,他對敵人絕對不手軟,我們晨英門的弟子死在他手中的,最少有二十多條性命,可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很角色。但是他自己身邊的人,可是異常好,這個馮民和那隻叫白華的鬆鼠,可是跟著劉閩好多年了。如果劉閩連他們都不救,那就不是劉閩了。”張狠喝了一口酒,狠狠咬了一口肉。
“那劉閩的小子成長的速度太快了,而且我們這些人不一定能留下他,師兄不怕他使出什麼陰謀詭計。”張昆疑惑道。畢竟這裏能擋住劉閩攻擊的人,隻有張民一個,雖然能靠陣型困住劉閩,但是劉閩可不是傻瓜,能不能把劉閩給包圍,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哈哈哈!這點你不用擔心,剛才周葛和周定師弟受到我的飛鴿傳書已經敢過來了。”
“什麼,周葛和周定師兄過來了,這一下劉閩肯定死定了。”張昆大喜道。周葛和周定兩人是兩兄弟,同張狠一樣是人戰巔峰的高手。也是同張狠關係不錯,所以在張狠白天的飛鴿傳書下,及時趕過來了。畢竟他們剛好也在這不歸山脈有事,所以順便讓他們幫忙對付劉閩。
對,隻有我們三人微微牽製一下劉閩,再以我們一起組成天魂絕殺,就算是地戰的高手都可以擋一會兒,他劉閩肯定是死路一條。”張狠眼眸射出一道犀利的寒光,嘴角溢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好,這一次一定把那個劉閩混蛋,千刀萬剮,碎屍萬段。”張昆周身的殺氣畢露。畢竟三個人戰巔峰的高手,外加晨英門的天魂絕殺陣,就算是兩個劉閩他們都有信心留下來。
冰涼的土,清冷的風,把熾熱的火焰吹得呼呼作響,仿若毀滅的火焰要焚燒萬物,毀滅一切似的,讓人感到冰火兩重天的洗滌。
“好酒,好肉。”晨英的弟子一個個精神抖擻,大口大口的喝酒,大塊大塊的吃肉。
晨英門的知道,今天白天吃虧是中了別人毒計,而這個人就是晨英門的一個死敵劉閩。張狠交代過,讓他們吃飽喝足,說不定有一場大戰等著他們,那樣不僅能得到聖木果,而且還能斬殺劉閩。
天幕昏暗,天空中的朵朵烏雲,層層疊加,遮擋了害羞的月亮,此時的天空中留下一道淡淡的光暈。讓人感到異常的壓抑,宛如心頭中的憂愁,揮之不去,斬之不斷。
“師兄,現在已經三更了,那劉閩可能今天不會了。”張昆看著烏雲漫天,陰暗昏沉的天空道。
“也許這小子姓劉的小子怕了,我們在等一下。”張狠冷哼一聲。
“什麼是我怕了,我雖然不是什麼天不怕地不怕的大人物,但是你們這些蝦兵蟹將,還不至於讓我劉閩讓路。”一道洪亮的聲音劃破長空,讓人耳鼓嗡嗡作響。這說話的人不是劉閩還是誰,此時劉閩帶火鳳留在晨英門弟子的十丈之外。
“好,好你一個劉閩竟然真的敢過來。”張狠眼眸陰寒之極,目光中射出一道犀利的寒光。
白天本來得到的聖木果,就是中了劉閩的計,讓晨英門的人賠了夫人又折兵。可謂說張狠,恨不得剝劉閩的皮,搐劉閩的經,切他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