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離開了一段日子,始終放不下過去,這次李老夫人相助,說能夠讓謝夢茹離開秦如歌,重新投入他的懷抱中。如今田七對這個曾經狠心對過他的女人感情是複雜的,又愛又恨吧,他決定回來,反正謝夢茹現在也不受秦如歌待見。
“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留在相府多危險,他們知道了真相不會放過你的。”謝夢茹道。
“那你舍不舍得放棄榮華富貴,跟我一起私奔?我會好好對你的,不會像秦如歌那樣冷落了你。”田七問道,他對謝夢茹或許還抱有一絲期望吧。
謝夢茹隻想嫁給秦如歌那樣的男人,可是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讓她心裏徹底涼了,與其留在相府守活寡,她還不如跟了田七呢,至少他對她是個寶。
“夢茹,你究竟願不願意啊?”田七將謝夢茹抱到了床上。
謝夢茹沒有反抗了,她甚至期待重溫舊夢,對田七道:“這事來得太突然,容我考慮好麼?而且就算我要走,也不能就這麼走了,我還要報仇!”謝夢茹想對付不讓她日子好過的李紫嫣與小鏡。
“這麼久不見了,真是想你。”田七也不說那些掃興話了,開始解開謝夢茹的衣裳。
謝夢茹呢喃著送上自己鮮豔的朱唇,兩個人瘋狂地交織在一起,小別過後的重逢更是激情。過後,室內仍然有喘息的聲音,謝夢茹的俏臉嬌豔如桃花,她笑著撫摩著他的臉:“帶我走吧,我真不想再待在這相府裏了,要千方百計討相公歡心,還要對付他身邊女人!”
謝夢茹覺得有些累了,她自認得不到秦如歌的心,現在身邊有個愛她的男人,不如就跟他一起私奔好了。謝夢茹看著田七俊俏的臉,心裏暗暗歎息著,真的很想逃離相府了,她不記得有多少個淒冷的夜晚,淚水洇濕了錦被,呼喚著秦如歌的名字醒來時,卻發現枕邊空空。
溫熱的淚水濕了他赤裸的胸膛,他手上的力道緊了緊,俯下身來纏綿的親吻著她的臉,突如其來的熱情焚燒了她,她熱烈的回應著他。
可是夜一過,謝夢茹就後悔了,她想到跟著田七今後就再也過不了人上人的生活。就算她答應,爹娘也不可能讓她跟著這樣一個無權無勢的小侍衛啊。
田七一邊穿衣,一邊道:“我好好計劃一下,我們一起悄悄離開相府。”
“……”謝夢茹可不想跟著他受苦,她過慣了錦衣玉食的日子,笑道,“這事也不急,田七你又回來當差了麼?”
“是啊。”田七道,“我就是為了帶你走。我們昨夜不是已經說好了麼?”而且李老夫人給他的選擇也是這樣,要麼偷偷摸摸帶謝夢茹走,要麼就東窗事發被趕走,田七自然選擇前者。
“嗬嗬,這個我們要從長計議,就算要走,也要多撈點銀子是不是?”謝夢茹一麵留戀田七給她的刺激,一麵舍不得這裏的好日子,隻好先應付著,能拖些日子再說。
想來也是,多撈點錢財再走,田七就答應了。
小鏡正在房裏學著針線活,答應了給李紫嫣做幾件小衣裳,這幾日她可沒有偷懶。秋蟬做了些點心來小鏡房中。
“小姐?”秋蟬衝小鏡一笑,自從小鏡成了李老夫人幹侄女以後,相府上下就喊她小姐。
小鏡見秋蟬來了,放下針線活,請秋蟬坐下:“嗬嗬,我們都是自己人,你呀還是叫我小鏡好了。”
“秋蟬不敢。”
“李老夫人可沒把我真當她女兒,隻不過是想利用我做些事情罷了,這個你我心知肚明。”小鏡親切地握住秋蟬的手,問道,“你來找我有何事?”
“我,我……”秋蟬似乎不好意思說出口。
小鏡道:“嗬嗬,秋蟬有話直說,能幫忙的我一定幫。”
“沐城楓,我想見見他,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沒有來找我。”秋蟬紅著臉說出了這句話。
小鏡一愣,這事她早就忘幹淨了,沒料到秋蟬居然還想著沐城楓!秋蟬是念念不忘,可是沐城楓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喜歡秋蟬的啊,小鏡覺得這也是麻煩事,又不忍心傷害秋蟬,於是應付道:“我幫你留意,可能他近日太忙,看見了我會告訴他,你想見他。”
“那就謝謝你了。”秋蟬滿心歡心,感激地衝小鏡一笑。
一池的荷花早就謝了,秦如歌站在池邊,感受著涼涼的風兒。人總有心煩事兒,秦如歌不知自己為何而愁。他長身玉立,微風吹動他的衣袂上下翻飛,額邊垂下幾縷青絲,隱然有凜冽的酒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身後有人拿一件藍色的薄披蓋在秦如歌身上,帶著溫熱的氣息,秦如歌回過頭去,笑容僵在臉上,沒有料到這個人居然是——楊月凝。
秦如歌因為愕然而倒退半步,溫柔叫了一聲:“月凝。”
“秦少爺為何一個人站在這裏著涼,嗬嗬,進屋暖和些。”楊月凝關心道。
“嗯,我隻想一個人靜靜。”秦如歌道,“月凝先回去吧。”
“要我陪陪你麼?”楊月凝第一次看見秦如歌的眼神憂傷如此,心中一顫。
秦如歌搖了搖頭,楊月凝不知他心中隱藏著怎麼的秘密,也隻好離開,留他一人在此。
不遠處,小鏡淡淡望著這一幕情景,不知秦如歌這究竟是怎麼了。良久,秦如歌邁開了步子,總有那麼一股力量牽引著小鏡在後麵跟著。
這邊是一堵牆,而小鏡竟然看見秦如歌消失在了牆的前麵,不是眼花!小鏡忙追上去,才發現,樹藤後麵有一個窄窄的入口,裏麵瞟一眼感覺很陰森。秦如歌應該進去了,那裏麵是什麼地方,小鏡惴惴不安也進去了。
這個地方很詭秘,小鏡不知相府竟然有這樣一旁荒蕪,兩旁的荒樹林裏不時有幾聲寒鴉尖銳詭異的叫聲遠遠地傳來,小鏡心底裏微微有些害怕。
前麵有個屋子,門是開著的,小鏡走了進去,卻聽見一個冰冷出奇的聲音:“小鏡,你怎麼會來這兒?”
小鏡看過去,微弱的視線裏,她可以看見秦如歌那冷得要殺人的眼神,小鏡退後了幾步:“少爺。”
“你是跟蹤我來到了這裏麼?”秦如歌一步步靠近小鏡。
“我,我見你心情不好,所以看看你。”小鏡慌忙辯解。
秦如歌走到小鏡麵前,抓起她的手腕,道:“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我不怪你。上一次你也跟蹤過我,不是麼?”
上一次秦如歌遇刺,小鏡是跟蹤過他,沒想到秦如歌竟然實際上是知道的。小鏡愕然望著秦如歌,不知說什麼好,隻是他的手緊緊捏著她的手腕,感覺有點痛。
秦如歌的眼神很複雜,他鬆開了小鏡的手,做到木椅上,冷笑道:“小鏡,你知道麼,這裏就是我娘親最後去世的地方。”
小鏡心劇烈一顫,難怪秦如歌的目光這麼哀傷,她環視四周,總覺得這個地方怪怪的,就像是皇宮裏麵的冷宮。小鏡不解,那麼秦如歌娘親為什麼會死在這樣的地方呢。
“不是不報,時辰未到。”秦如歌握緊了雙手,目光尖銳。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小鏡聽不明白,這個時候她知道秦如歌心情很糟,也不敢問任何話而惹怒他。
“小鏡,你一定會幫我的是吧。”秦如歌喃喃道,目光懇切。
“少爺你要我做什麼?”小鏡問道。
秦如歌起身,將小鏡緊緊摟在懷中,一種久違的熟悉感覺,令小鏡掙脫不得。他這究竟是怎麼了?小鏡咬著唇沒有多說。
總覺得秦如歌乖戾柔弱外表下,有不為人知的秘密,說不清道不明,可是小鏡就是這樣感覺的。
秦如歌摟小鏡在懷裏,小鏡心念如果不是他知道她就是澹台傾若,那麼他就一定是想利用她!
“淚盡羅巾夢不成,夜深前殿按歌聲。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熏籠坐到明。”秦如歌吟詩一首,是為他的娘親吧。
耳朵貼著他的胸膛,小鏡聽得見他胸口的心跳,怦怦的穩然入耳。一時千言萬語,心中不知是哀是喜。
此刻萬琳、謝夢茹、李紫嫣剛剛從李老夫人那兒話別家常。李老夫人要休息了,她們三人便一同出了門。謝夢茹拿出兩個香囊,送給萬琳與李紫嫣各一個,說是她特別做的,希望大家以後和和睦睦相處。李紫嫣沒有多想也就收下了,李紫嫣回到屋內,就感覺身子不太舒服。秋蟬見李紫嫣神色不好,忙問:“三少夫人怎麼了,要不要請大夫來一趟。”
“不用了。”李紫嫣搖搖頭,一手扶著肚子,感覺肚子有點疼。
李紫嫣覺得人越來越不舒服,秋蟬見狀,忙扶她上床,而後去急急忙忙找馮大夫。李紫嫣昏睡到了床上。
馮大夫正為李紫嫣救治,秦如歌也趕來了,他問秋蟬:“是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啊。”秋蟬忙搖頭。
小鏡在小梳妝桌上看見一個做工精致的香囊,她走過去細細一看,又放在鼻尖聞了聞,立即藏了起來。
“紫嫣與胎兒有沒有事兒?”秦如歌問馮大夫。
馮大夫道:“少爺放心,沒有大礙,隻是紫嫣姑娘身子弱。”
不多久李紫嫣醒過來了,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忙摸摸自己的肚子:“孩子,我的孩子!”
“紫嫣,紫嫣,還在在,沒事兒。”秦如歌抓住李紫嫣的手,安慰著。
小鏡輕輕碰了碰秋蟬,示意她出來。小鏡拿出香囊,問道:“這個是誰的,你可知道?”
“是二少夫人送給三少夫人的。”秋蟬剛好有印象。
“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是剛剛,一個時辰前。”
小鏡點頭道:“嗯,不要把這事泄露出去,還有以後不要讓紫嫣接受其她兩位少夫人的任何東西。”
秋蟬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好的。”
“暗箭難防,以後你要多加留意。”小鏡收好香囊,她知道這香囊裏的香料肯定有問題,如果將香囊呈出來,謝夢茹這次一定沒有好下場,她想再給謝夢茹一次機會。
小鏡帶著香囊直徑走去了二少夫人房中,謝夢茹若無其事地哼哼小曲,繡著花。謝夢茹見小鏡來了,笑道:“喲,小鏡你來了,嗬嗬,稀客啊。”
“夢茹,我們好久沒有單獨聊聊了。”小鏡手裏捏著那個香囊,笑道,“方才紫嫣身子不適,我在她房間裏看著這個香囊不錯,秋蟬告訴我是你的。”
謝夢茹暗淡了臉色,讓房中兩個小丫頭退下了。小鏡厲聲道:“夢茹你何時如此不明智,會做出這樣容易暴露的事情,真是不怕被打得萬劫不複麼?”
“你有資格說我?背信棄義的女人!”謝夢茹衝小鏡吼道,要不是當初信了她,自己又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謝夢茹,你果真是寧頑不靈!若不是我幫你拿回這個香囊,被人揭穿,你知道是什麼下場麼?下次你要是還想害李紫嫣腹中的孩子,我請你用用腦子,不要做這麼白癡的事情!”小鏡將那個香囊扔到地上,沒料到謝夢茹是越來越損人了。小鏡道:“紫嫣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又何必咄咄逼人?紫嫣腹中胎兒是無辜的,你也忍心加害?”
“她是無辜的,那麼我呢?”謝夢茹失去理智嚎叫道,“她以前對我做過什麼,下毒害我又搶走我相公,你叫我如何不對她恨之入骨?”
“夢茹,你爭不不了什麼的,放手吧。我來找你,你也應該明白,我不想看見你有事兒。”小鏡道。
“爭不了什麼?不給我好日子,我也不會讓你們有好日子的!”謝夢茹狠狠說道,“滾!”
小鏡歎了口氣,勸說是沒有半點用了,若要救謝夢茹,恐怕隻有出狠招了!
今夜秦如歌又去了萬琳的房中,萬琳聲稱身子不好,就讓楊月凝單獨為秦如歌唱兩首歌。萬琳也是故意安排他們單獨處於一室。楊月凝歌喉動人,秦如歌忍不住抬起右手,撫摸著楊月凝的臉。
秦如歌摘下了楊月凝發髻上的簪子,她的長發散開披下,他伸指輕輕替她撥開。本是氣氛極度曖昧之時,楊月凝麵露驚慌失措,忙低頭道:“感君千金意,愧無傾國色。”
楊月凝此話提醒了秦如歌不應該,萬琳就在隔壁的房間,秦如歌忙笑道:“嗬嗬,我有些失態了。”秦如歌的笑容僵硬,向楊月凝道歉之後,就離開了。
秦如歌走後,萬琳走進房間,責怪楊月凝道:“今日機會這麼好,你為何不順從了如歌?”
“大少夫人,如果對男人千萬不能千依百順,這樣他很快就會對你失了興致。男人天生就有征服一切的欲望,越是掌控不了的就越想要得到,如果能夠在溫馴中又有點桀驁,那他在你身上的目光才會長久。”楊月凝道。
萬琳點點頭,這個楊月凝懂的東西還真不少,難怪讓秦如歌一直惦記著,求而不得。
“唉,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千方百計算計李紫嫣,可是她的氣勢卻一直有增無減,這個賤人的命真是好。”萬琳罵道,一想到自己的孩兒死於非命,而她的孩兒還好端端的,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楊月凝眼波盈盈,楚楚動人,道:“我心知你必不服氣,不過李紫嫣亦是個聰明伶俐人,又有秦如歌寵愛,還有老夫人撐腰。想要通過我扳倒她,絕非易事。”
“那怎麼辦?”楊月凝問道。
“可能大少夫人不愛聽,我若是你,明知無望,早日放手早得解脫。”楊月凝道,她認清了形勢,要她勾引秦如歌是沒問題,不過相幫萬琳、謝夢茹爭奪秦如歌對李紫嫣的寵愛那是幾乎不可能的。
萬琳聽楊月凝如此說,心便涼了,渾身輕顫,手腳發軟,她嘴角含了一絲淒涼的笑:“難道我的孩子就白死了麼,我就應該放手……該放手了?”
楊月凝一時不忍,便軟聲道:“天色晚了,大少夫人好好歇著,這些事情你也好好考慮。”
萬琳的微笑淡淡在唇邊綻開,聲音哀涼如冬日裏凝結的第一朵冰花,喉頭哽咽,淒然道:“嗯,我知道了。”其實萬琳早已經覺得自己再糾結下去,也是自討苦吃,可是她偏偏咽不下那口氣!
楊月凝見她一味微笑,笑容看起來比哭更叫人傷感,也歎息幾聲,上天不會讓每個人都心想事成的。
夜幕降臨,小鏡已經在浴桶中準備好了霧氣彌漫的熱水,水上灑了一些菊花花瓣,香氣彌漫著整個屋子讓人心頭暢快。小鏡卸下衣物,浸入適溫的水中,自從來到了相府,她的心就沒有一天平靜過。
小鏡接了滿滿一掌心的花瓣放在鼻間輕嗅,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脫離這樣的命運,現在她想去過更加逍遙自在的日子。
門忽然被撞開了,小鏡一愣,見秦如歌怒色衝衝而來,小鏡急忙將身體遮掩在水中。
“少爺!”小鏡驚呼一聲,這麼晚了他怎麼會直直闖了進來。
秦如歌也立即轉過身,他沒有料到這個時候小鏡在沐浴,隻是想來問清楚一些事情。秦如歌緩和了神情,說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是。”小鏡匆匆床上了寬大是睡袍,而後說道,“好了。”
“我問你,萬琳的孩子究竟是被何人所害,你知道的是不是?”秦如歌轉回身子,問道,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小鏡,似乎不讓她說半個謊言!
“我,我不知道。”小鏡微微蹙眉,故意支支吾吾。
秦如歌明顯看清她在回避什麼,上前緊緊握住小鏡的手腕,很緊,怒吼道:“快說,不許說謊!”
“少爺,小鏡真的不知道啊!”小鏡的眼角有淚,這戲既然已經開演,就要逼真才行!
“你敢欺騙我?說,為什麼娘忽然要認你做她的侄女,你又幫她做了些什麼事兒?而這一次紫嫣遇到危險,又是為什麼?”秦如歌發瘋似的抓住她的雙肩,搖晃著她的身體,他大一開始就注意到這個小鏡很不簡單。
“少爺,小鏡是個什麼都不知什麼都不懂的女子,你何苦為難我。”小鏡道。
“不,小鏡,你一定會幫我的是不是?!”秦如歌忽然強力將小鏡雙肩按住,小鏡自然想猛烈掙脫,秦如歌卻把小鏡死死摟在懷中。
“放開我!”小鏡因秦如歌這一舉動而怔住了,原來他暗中知道不少秘密,隻是一直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而已。
“幫我好不好,隻要你願意,我可以讓你擁有一切,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片刻回神,溫柔的秦如歌眼中力戾氣橫生,他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將小鏡撲到在地,癲狂地撕扯著她的睡裙。
“少爺,你在做什麼,放開我!”小鏡掙紮著。
此刻間,小鏡恍悟到秦如歌是個心狠的角色,無論愛與不愛,作為勝者的他是一樣的,也不會用心真愛一個女人,所有人需要的是她的身體。
“怎麼,你還不願意了?你跟蹤我,為我好,不就是為了得到我麼?”秦如歌輕蔑地笑著,說著把小鏡抓起來扔到了床上。
“少爺,小鏡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你不能這樣對我!”小鏡的眼神很是失落。
秦如歌望著被懷中衣衫襤褸的小鏡,撫摸著柔軟的肌膚,冷冷說,“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沒有澹台傾若,他跟誰在床上都是一樣的,他要為母親報仇,要這個女人幫他。
“你以為我一直暗中幫你,就是因為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小鏡笑著問道。
“難道不是這樣麼?”秦如歌這點自信還有的。他俯身輕輕親吻她的臉頰,雙手溫柔捧起她蒼白無色的臉龐,他不愛她,隻是把她當成了一種發泄,或是一個工具。
“那麼我很想問你,你娶萬琳與謝夢茹都是因為她們對你秦家有利用價值?”小鏡冷冷問道。
“是又如何,你不願意要我的愛麼?”
“占有,這不是愛!你堂堂秦少爺也不可能喜歡我這樣的胭脂俗粉。”小鏡道。
秦如歌盡量溫柔地輕吻著她,他望著她眸子閃亮清澈,輕輕捂住了小鏡的嘴,湊到她耳邊,柔聲說道:“做我的女人,就應該為我做事。”
小鏡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秦如歌將小鏡的雙手扣住,唇從她的光滑額頭、修長睫毛、小巧鼻子、精致下巴逐漸向下到細嫩柔軟的脖子。小鏡的身體已經不自覺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