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雖然著急可是少主就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哪還容得他們質疑?
“就這麼定了,你們都去準備,阿平,跟我來!”寬大的書房裏,複古的雕花桌椅,淡淡的揮發他的優雅貴氣。阿平把一件防彈衣緊緊套在他身上,兩把最不容易被安檢檢查出來的氣步槍別在腰間。阿平還是不放心的在他身上別了一枚煙霧彈和一把瑞士軍刀。確認沒差後,鬆了一口氣才小心翼翼的把特製的貼身西裝給他穿上。看到鏡子裏剛毅決然的臉,沉著淡定不比當年的老爺子差幾分。
像往常一樣,慕容麒走進公司高層專用的電梯,多穿一層防彈衣,另外多帶了兩個家夥,但是並未顯出臃腫來,跟往常一樣邁著大步鎮定自如的走近辦公室。
依舊是魅惑眾生的笑,“林安然,今天晚上跟我去吃個飯。穿正經一點。”黑線,難道她到平時穿的不三不四嗎,這叫什麼話呀。翻了個白眼道:“去哪呀?”
“跟我去見家長。”
“什麼?姓慕容的,你能不能靠譜點啊,你什麼意思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到時候嘴巴甜一點,討喜!你去準備吧。哦,對了,你不是要個專訪麼,今晚事成了我給你個獨家。”“真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林安然高興的走出去後,他的目光變得深遠惆悵,心裏默默加上一句,如果能活著回來的話。一定給你個專訪。
傍晚,林安然在同事們的注目禮下跟著慕容麒坐著高層專用電梯走出了大樓。阿平駕駛的勞斯萊斯早在門口等候多時了,林安然感覺到今天的阿平有些慌張,開車門時的手似乎有些抖,說話的表情也不自然,當然這些都是根據她的“專業知識”判斷的,但是身旁的男人跟平時沒什麼兩樣,還是那麼沒個正經,想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她跟慕容麒坐在後麵,阿平平穩的啟動車,車上不發一言,阿平本來話就少。慕容麒則跟她鬥了幾句嘴後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她在公司問慕容麒去哪裏無果後,再接再厲,“阿平,我們去哪呀?”
“林小姐,到了你就知道了!”……鄙視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白問!還沒鄙視夠呢,頭就被一隻大手邪惡的轉過來,“你給我老實坐著!”
“切,我沒有點知情權!萬一你把我給賣了怎麼辦?”
“賣了?那也得有人買呀。”
“你!你討厭!”就這麼一路說說笑笑的不知不覺,車停到了一幢聯體別墅跟前。巴洛克風格的建築和裝修,奢華不適用,跟慕容麒的家大相徑庭。單看門口的的一排黑衣保鏢,個個恭恭敬敬表情嚴肅。冷靜就意識到這根本不像是慕容麒這種商人出身兼具官宦背景的人家素具有戒備。倒是像她們這種混江湖的人家應有的,因為太多的仇家和無情的打打殺殺讓她們生活的世界缺乏親和冷血漠然。開門的保鏢並未多言,隻是畢恭畢敬的道:“少爺,請!”還真會省話,慕容麒這個人更是大架子,微微額首,轉而有親昵地與她耳語:“寶貝,你踩到我的腳了!”
“麒兒,快進來!”依舊是那個笑麵虎的中年男人,慕容麒喚他三叔,一陣寒暄過後,冷靜這才定睛看見歐式風格的豪華客廳,慕容麒的美婦媽媽,高貴優雅的坐在其父的身旁。他的父親依舊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誰欠了他200塊錢似的。不似慕容麒三叔那般圓滑世故。從他們一進門他就左右逢源,招呼周全。這顯然是個家庭聚會,人數不多但都是慕容麒最親近的家人。
慕容麒攬住她的腰,舉止更加親昵。“你幹嘛?”看著她警戒的看著他不僅莞爾一笑,笑的顛鸞倒鳳。“我說過,見家長!”不由分說,把她拉到父母麵前,“爸媽,這是林安然!”這個人不知道尷尬嗎,還故意這樣,基於上次在他們家過夜,已經讓他們永世難忘自己了,此時此刻非要補上個銘心刻骨嗎?但是出於禮貌,她還是恭敬地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