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7章 精靈族新主
青龍和玄武也懶得理這個神經病,直接衝了出去。
他們走後黑洞又消失了,蘇澈迫不及待的又試了試,果然打開了屬於他們的黑洞。
他剛要進去,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下來對身後兩個屬下說:“你們先進去探路,我隨後就來。”
“是,主人!”兩人毫不猶豫的衝進去。
現在山壁前就隻剩下蘇澈和秋凜漠了,他慢慢的走到秋凜漠身邊,秋凜漠倒也不怕他殺人滅口,毫不畏懼的直視他的眼睛。
“你還敢這樣看著我?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蘇澈冷冷的問道。
秋凜漠淡淡一笑,無奈的點頭說:“因為我是秋凜家的人,你將來總有一天會跟秋凜家開戰,先除掉我,到時候就不用親手殺我了。”
蘇澈下巴一揚,笑起來:“你倒是很明白我啊。”
“過獎了。”秋凜漠微微的垂下頭,他臉上的傷疤猙獰嚇人,讓他稍微有些自卑了。
蘇澈在懷裏摸了摸,找到一個吊墜扔給他:“自己會使用吧,出去以後先找地方躲起來,過段時間我會找你的。”
蘇澈剛轉身,秋凜漠問道:“你不是想讓我照顧流螢嗎?以她的身體狀態下一場比賽估計是不能參加了。”
蘇澈身形頓了頓,斜眼睨了一下秋凜漠的臉,丟下一句:“照顧你自己就行。”衝入黑洞。
片刻之後山洞恢複原樣,秋凜漠盯著他離開的地方,抬手摸摸臉頰,欣慰的笑起來。
在秋凜漠也離開後,山壁之前恢複了寧靜,幽風陣陣,將那些半人高的草吹得矮了下去。草叢中露出一雙謹慎的眼睛。
他仔細瞧了瞧,確定周圍暫時沒有其他隊伍出現了,便招呼著身後的人一起衝了出去。
這一行是六個人,等於是兩個隊伍,為首的是熊雲赫,比賽一開始他就敏感的嗅到了殺機,帶著他的隊伍和他必須要照顧的隊伍躲了起來,打算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先前他們就發現了流螢等人的蹤跡,一路跟著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破解出路的方法,結果流螢在接過那些吊墜之後隻拿出她有用的,把沒用的都扔了。
他們走後熊雲赫就跑過去看看,不知道流螢是有意還是無意,她扔下的竟然就剛好是他們兩個隊伍的。
不管是為了什麼,熊雲赫都對流螢報以感激,在他查探,這個地方除了他們以外應該就沒有活著的隊伍了,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連下雨都沒能把它衝淡掉。
對於嗅覺敏感的種族來說這無疑是對他們最殘酷的懲罰,如果不是怕在引起風波他可是連一分鍾都不想多呆下去。
將對應的吊墜交給身邊一個碧藍色眼睛的姑娘,他囑咐道:“等我們走了,你們把靈力注入到這裏麵,然後在山壁上感應,就能找到出口,記住,下一場無論如何都不要再參加了,回去告訴蘇姑娘,這場比賽比她想象中的要複雜,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說葉青芒他們很有可能會拿到冠軍,讓她放心就好。”
那姑娘點點頭,接過吊墜站到一邊,熊雲赫又看了她一眼,帶著自己的隊伍找到了出口。
隧道中,黑暗並不能阻擋他們這些五識靈敏的人前行,他一邊走一邊暗暗思考蘇錦繡的居心,她明明已經知道葉青芒參賽了,為什麼還要私下裏派另一支隊伍來參賽。
參賽也就算了,她還要讓她們懂那麼多手腳,那些人以為熊雲赫不知道,但其實他什麼都清楚,不講明而以保護他們為借口監視著她們不胡作非為,就是希望他們自己知難而退,但願她們能明白,這渾水不是什麼人都能趟的。
大陸上各個種族自樹一幟,按照資質來說也就他們獸族和魚人族不善於修行,所以百年間難以避免被奴役和欺負的下場,獸人族還好,可以通過自己的強大體魄戰勝一部分修行不強的人,但硬碰硬的代價也是很大的。
直到魚人族落難不久後,一個盲女人找上門來,幫助他們修行,並且通過一些手段打開了獸人族和人類貿易交易的大門,從那以後獸人族和魚人族之間就形成了一種無形的默契,熊雲赫和葉青芒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有些交情的。
魚人族私下裏尋找有能力修行的同類進行加強訓練,不過是希望有一天能靠自己的力量複興一族,父親不是一次提過,蘇錦繡的野心遠遠要比葉青芒的野心大,以後要多加堤防。
最開始不知道內幕時,熊雲赫是很討厭蘇錦繡的,但後來熊雲赫知道蘇錦繡的眼睛是為了她弟弟葉青芒瞎的,據說那時候他們都被奴役,蘇錦繡靠著她一雙巧手被織錦世家蘇家買走,一年間她不斷的努力,攀爬,最後終於讓她得到機會,蘇家的大兒子沒有生育的能力,一連娶了幾房妻室都沒落下後,蘇老爺年邁,他最不放心的不是蘇家無後,而是蘇家的絕世織錦術不能後繼無人,無奈,他隻好從學徒中選出了最優秀的蘇錦繡,想讓她繼承,又怕後世人指責她魚人身份,便要求她喝下一種毒藥,那種毒藥不會致命,隻會讓她的頭發和眼睛變成黑色。
頭發黑了沒有影響,但眼睛黑了,蘇錦繡也就徹底瞎了,原本一雙美麗靈動的眸子就此成了空洞無神的玻璃球,葉青芒當時知道了是心疼的大鬧一場。
在那之後,蘇家所有的學徒一夜間全都失蹤了,蘇家大兒子和她的妻室也不知原因的帶著老爺子飄揚出海,不知所蹤。
蘇錦繡成為了蘇家絕世織錦的唯一傳人,也就名正言順的成為了蘇家的主人,她是魚人的身份被很好的隱藏起來,不久,葉青芒也被暗地裏帶到一家書香世家撫養,一年後,他用葉青芒的名字以他優秀的天賦進入蒼影學院,成為一代導師佳話。
蘇錦繡的犧牲成就了魚人族的未來,就為這一點熊雲赫覺得他得幫助魚人族一把,至於她們領不領情就看她們自己的了。
熊雲赫走後,那三個魚人族女孩回到草叢中,用毒蜘蛛布下一道防線,凡是路經的人絕對不可能避過此險,而那種毒蜘蛛跟咬傷朱雀的毒蜘蛛是一摸一樣。
“姐,這樣行了嘛?”一個看似很弱小的女孩問道。
那人點點頭,扯下臉頰處一片皮膚,露出她的真是容貌——柳暮然。
“不管這裏還有沒有生還的人,他都不能出去了,咱們走。”
柳暮然的任務完成了,出了隧道之後她沒有去那塔裏麵集合,而是帶著妹妹和另一個魚人一起跑出了司空國主的大院,來到司空國郊外的一所大房子中。
蘇錦繡正在裏麵喝茶,看到她們回來了,便問:“事情辦得怎麼樣?”
柳暮然恭敬的回答:“您放心,按照您的吩付我們保證了大部分隊伍無法出線的結果,目前是少主的隊伍居第一位。”
“好,很好。”蘇錦繡放下茶杯,把玩起右手上的一枚戒指,那戒指和葉青芒手上的魔性戒指一模一樣,而且也是鮮紅鮮紅的刺眼。
“熊雲赫呢?”
“如您所料,他真的一路保護我們直到找到出路,哦對了,這次的隊伍中還有一隊比較特別,那就是當年四護法中的其餘三人,不過他們已經被蘇澈製服了。要不是流螢攔著,他們的命也就沒了。”柳暮然如實報告。
蘇錦繡點點頭,將一個包袱扔到她懷中,道:“下一步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柳暮然點頭道:“是,我這就去。”
說完,她拿著包袱離開,小心的回到司空府中,暗暗的躲到一個隱秘的地方,等著黑夜來臨。
成功出線的隊伍集合到那扇朱紅色大門的塔中,進門後一直擔心的雪若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一是高興自己的隊伍最先出線,二是高興他們都沒事,平安無恙。
後來的幾個隊伍讓她頗感擔憂,尤其是當青龍和玄武出現時,她不由得驚了一下。
朱雀一直把手藏在衣服下,所以雪若憐也沒有注意到她的上,湊過去小聲問:“他們怎麼來了?”
朱雀搖搖頭,沒有說話,雪若憐白了她一眼又問:“你最好別跟我刷什麼花招。”
聽到這話流螢有點別扭了,她正想把朱雀的手拉出來給雪若憐看看,沒想到朱雀早知道她會這麼做,一轉身藏到了葉青芒的另一邊,躲得她遠遠的。
“怎麼了嗎?”雪若憐疑惑的問道。
流螢歎了口氣,盯著朱雀說:“她失去了一隻手,是因為我。”
雪若憐一愣,仔細看看朱雀隱藏起來的手,若有所思的垂下頭去。
這是,司空家的那位管事說話了:“各位都很優秀,能夠在比賽中順利出線,國主先請各位到府中休息,三日後進行第二場比試,在此期間請各位不要離開四孔府。否則以棄權論處。”
說完,他扭頭就走,流螢憤憤不平的追上去,想要對大賽中殺戮四起的事追究一番,可是人家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出門後就不見了蹤影。
“流螢,事已至此沒必要追究了,走吧。”葉青芒過來攔住她。
“諸位,請跟我們走,我們會帶各位到住處休息,這三天不管你們有什麼需求都可以跟我們說,我們會盡量達到你們的要求。”一行隨從恭敬的站出來,四五個人領著一個隊伍走,在後院朝不同方向走去。
蘇澈等人走到住處,蘇澈皺著眉看看那片鳥語花香的綠茵,道:“這地方我不喜歡。”
“好,那我們盡快幫你安排別的住處。”隨從很客氣的說。
蘇澈擺擺手,道:“不必麻煩了,你給我安排到蒼影學院的隊伍那邊就行了。”
隨從一聽,皺起了眉頭,“這樣不好吧。”
蘇澈從來不跟人多說,剛才已經是他最後的耐性,他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陰狠的瞪著他,說:“怎麼不好,我說好就好。”
那人還是為難,頗有寧死不屈的架勢,蘇澈一挑眉峰,正要下狠手,後麵一個男聲說道:“滿足你就是,無需傷人。”
蘇澈放開那個隨從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身穿華服的男人負手而立,器宇軒昂,目含精光。
“你是什麼人?”
那人笑笑,道:“我是這裏管事的人。”
蘇澈眯起眼睛謹慎的看著他,悄悄的在背後對兩名手下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警戒,然後對那人說:“你來這裏不會是隻想滿足我的要求吧。”
“自然是如此,不然您以為呢,精靈族新主!”他淡淡一笑,對於一切都了若指掌。
蘇澈沒有驚訝,如果他真的是這裏的管事,許多事必然是知道的清楚。
“那沒事兒了,你去安排吧。”
“好的,你們去安排吧。”後麵那句話是他對隨從們吩咐道,隨從們點頭離去,他依舊負手而立,那種氣勢不像是一個管事的人,倒像是手攔生死大權的國主。
蘇澈試著問道:“你真是這裏的管事?”
“不。”那人否定道:“我是這裏管事的人。”
蘇澈咬咬牙,他果然是這裏的國主,都怪自己剛才沒有聽出他話中的玄機。
“司空國主來此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當,隻是希望下場比賽您能稍微收斂一點,我司空國國小勢小,得罪不起各位族中精英,但我司空家當初舉辦這個比賽的初中隻是希望能將家族中的寶器與大家共享,並沒有要擾亂大陸中勢力均衡的意思,希望您見諒。”說話的語氣是客氣,可他的態度並不見客氣,好像是說如果你再敢亂來別說我不給麵子。
在別人的地盤上要稍加收斂,蘇澈已經不是毛頭小子了,他心裏很明白這一點,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長老們給他背過案,尤其是大陸上最近出現的一個危險較色,要特別注意,他一定會暗暗來這裏擾亂一番,所以絕不能瞎出頭,引人注意。
“好,我明白了,這次的事是意外,下次絕不會再發生。”蘇澈妥協道。
得到了答案,司空國主轉身要走,就在轉身的瞬間,他有意無意的說了句:“好像也沒剩下幾個能讓你再發一次威的隊伍了,手下留情吧。”然後,他一拐角走了。
“主人,要不要我們……”屬下暗示殺機,蘇澈一擺手攔下他們,道:“這個人不簡單,千萬不能再多生事端了,我要求到那邊去不是想惹事,隻是想讓那個人離她遠一點。”
“主人,容屬下不解,那個女人有什麼地方值得您……”
“你最好閉嘴,你要是敢說出她半句不是,我會不顧情麵的砍了你的腦袋。”蘇澈狠狠的說道,在他心裏那個曾經給過他溫暖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完美的女人,他不允許任何人說三道四。
流螢他們所住的地方在後院的南麵,在她自己看來,風景秀麗,陽光充足,挺不錯的,好像一個小別院似得,獨門獨院,一開始她還以為司空國主會給他們準備想客棧一樣的客房休息幾天就算了,沒想到待遇這麼好。
“呦,司空國主出手很大方嘛。”流螢還沒有感慨出聲,朱雀就忍不住陰陽怪氣的說道。
隨從們訓練有素,即使聽到有人對他們的國主不敬,也不會沒禮貌的出言不遜,反而是謙和的說:“國主一向待客如親,得知朱雀姑娘有傷在身才特別安排了安靜的地方給您修養,待會還會有大夫來專門給您治療傷口,國主吩咐了,隻要能治好姑娘的傷,即使要動用國庫中的上等藥材也無所謂。姑娘是知道的,司空國的土地大多是山脈岩石,不宜耕種,我們的藥材和糧食都是要從富饒的奉昌國購買,價值不菲啊。”
朱雀斜眼瞄了一下那個隨從,冷言道:“你跟我說這麼多是什麼意思?讓我感激你們國主嗎?哼,不做虧心事,不用獻殷勤,那麼多人死在這場比賽中,他無非是想給我們點好處來掩人耳目,堵上我們的嘴罷了,回去告訴你們國主,這點好處對我來說太小意思了,問問他,有什麼辦法能賠給我一隻手?我這隻手是在你們司空國的國境上沒得,我這輩子都會記得。”
那隨從看朱雀陰冷的樣子,不僅被嚇得退後一步,卻還是硬著頭皮說:“國主光明磊落,絕對不會做那種暗地裏的事,姑娘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還是不要太快下定言,如果國主真想把你們怎麼樣,根本不用大費周章的招待你們,直接安個罪名打入天牢即可,以你們現在的實力要反抗恐怕也不能全身而退,國主的用心和好意,各位還請思量思量再做定奪吧,房子裏麵已經為各位準備好了熱水和食物,還有換洗的衣服和嶄新的被褥,如果再有什麼事直接吩咐這兩個丫頭即可,小人還要向國主回報情況,容小人失陪了。”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離去,那兩個小丫頭雖然留了下來,但對他們的臉色也不是那麼好看了,雪若憐瞪了朱雀一眼,沒好氣的歎了口氣,率先朝那小別院走去。
穿過一扇月亮門,裏麵呈現出小四合院的樣子,醬紅色的門窗大方古樸,綠茵之中陽光點點,給人帶來無比的視覺衝擊,感覺安逸舒適,讓長時間處在緊張狀態的葉青芒,流螢和朱雀不經意間就放鬆下來。
“這地方不錯啊,國主果然很有心思。”雪若憐盯著那兩個小丫頭說道,希望能挽回一點形象,結果人家壓根就不理她,無奈,雪若憐選了離月亮門最近的一間房間,推開門裏麵美人屏風支好,後麵大一桶翻滾著熱氣的花瓣水,香味四溢,奪人眼球。
對於女人來說,除了看到美麗的服飾也就是它最為動心,雪若憐有點動容了,但她還是很小心的在屋裏裝了一圈,靈力大張,仔細的搜索每一個角落,然後她關上門,又朝著旁邊靠裏一點的房間走去,一連走了幾個房間下來,除了舒適沒有其他異常。
她對他們三個使了個眼色,直接說:“你們就不用再浪費精力去擔心了,就如剛才那人所說,這裏很安全,司空碩不會在自己的地盤上明目張膽的亂來,他一定會派人好好的保護咱們,我住靠近門口的第一間,給你們做警衛,你們在裏麵好好休息吧,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雪若憐嘴上這麼說,心裏也明白,經曆過那麼驚險萬分的一個晚上後,還有誰敢肆無忌憚的睡下去,就算沒有事,也會被噩夢驚醒吧。
朱雀受了傷,一直都在勉強撐著,對於雪若憐她雖然比較忌憚,但還是放心的,聽她說沒事,朱雀也就安心下來,就近走到挨著雪若憐的房間,走進去關上門。
由於有傷口在,她也沒什麼心思沐浴,正想坐下休息會兒,門外響起了動靜。
“姑娘,讓我們幫您沐浴更衣吧。”那兩個小丫頭在門外說道,朱雀扁扁嘴,她當然是很希望有人能幫她洗個澡,可又覺得別扭,正猶豫著,雪若憐喊道:“開門,你自己決定,是讓她們幫你,還是我親自來。”
聽她這麼一說,朱雀妥協了,她打開門,讓兩個小丫頭進了門。
國主欽派的人就是訓練有素,隻見兩個丫頭一句話不多說,一眼不多看,手腳利索卻輕重有度的侍候朱雀更衣沐浴,溫度適宜的熱水幫助她洗去了一身疲乏,讓她感覺前麵四十八小時的事都成了噩夢,現在才是夢醒後的正常生活。
“姑娘可別睡著了,洗過澡讓我們給姑娘換衣梳頭,再時候姑娘吃些東西吧,國主也不知道姑娘喜歡吃什麼,隻知道姑娘受了重傷,所以每一種滋補的食物都準備了些,您要是不吃睡著了,可就可惜了。”
說著,另一個小丫頭拉開屏風一角,露出旁邊一大桌子飯菜,乍一眼看去竟全是價值不菲的滋補係列,打頭一道十全大補湯就夠她垂涎三尺的了,愣愣的眨眨眼,朱雀有點掛不住臉了,“不是說食物和藥材很困乏嗎?怎麼還這麼浪費?我一個人哪吃得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