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8章 無形的誘惑(2 / 3)

流螢也沒多想,笑著點點頭,說了句:“好啊。”就坐在一邊觀賞去了。

說句實話,秋凜漠這人不討厭,他和其他秋凜家的人不一樣,要是不說名字,簡直就不像一家人,在流螢看來,秋凜家的人都有一種莫名而來的優越感,從老得到小的都一個樣,以前看著秋凜峰還覺得奇怪,世上哪有人天天把眼睛長在腦門上,現在看來,這是遺傳啊。

想起秋凜峰,流螢很鬱悶的想到了那個婚約,到了這個大陸,她都訂了三門親了,以前在現代怎麼沒有這麼搶手過?

“喂,秋凜漠。”流螢很悶的喚了一聲。

秋凜漠頭都不抬的“恩”了一聲,問:“什麼事?”

“外麵現在什麼情況了?有沒有人在找我?”流螢看到那些新鮮的蔬菜,一想就是秋凜漠出過門了,那他一定知道外麵的消息。

秋凜漠淡淡的笑了笑,道:“你運氣不錯,我家那老頭子好像放過你了。”

“怎麼可能?”流螢驚得從凳子上站起來,“你沒看見那天晚上,他巴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

“依我的推算,老頭子最聽峰兒的勸,估計是峰兒幫你說了好話。”秋凜漠的答案毫無說服力。

“不可能,我和球臨峰是仇人。”流螢想起那日在圖書館門前,自己到底是哪根筋兒搭錯了,明知道那是武神的孫子還是給他出了醜,活膩歪了吧。

“那就更有可能了,峰兒一向不喜歡被人勉強,他是不可能聽老頭子的話,和一個仇人做夫妻的,你想太多了。”聽他一說,流螢不禁紅了臉,好像是自己想太多了。

說話間,秋凜漠的手可一直沒閑著,熱鍋,切菜,上油,翻炒,樣樣俱全,利索幹淨,流螢看的一愣一愣的,她從來還不覺得有人能把做飯搞得跟表演一樣精彩,看的久了,便忍不住手托著下巴津津有味的觀賞,同時讚揚道:“沒想到,你手法還挺利索的。”

“那當然,在這世上沒有我秋凜漠學不會的東西,除了那煩人乏味的修行,啊,不過這次要是回去了,我可能也要開始努力修行了。”秋凜漠無意識的吐出心聲。

流螢皺起眉,問道:“為什麼,不喜歡修行就不要修行啦,反正你已經很強了不是?”

秋凜漠汗顏的點點頭,“是啊,是啊。”心裏卻想:“以後難免要被你們虐來虐去,不修行好點怎麼行?”

看著秋凜漠做飯,流螢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很妙的點子,她雙眼放光,盯著秋凜漠說道:“喂,考慮一下,要不要咱們倆以後合夥開個飯館,一定火死了,這個大陸上人們的鑒賞度都有問題,做得那麼差的菜都能咽得下去,太沒有追求了。”

流螢自顧自得念叨著,殊不知秋凜漠打從“咱們倆以後……”就沒聽她的話,因為他感受到了一種很強的壓迫感,那種壓迫感時而陰森,充滿殺氣,時而冰涼,如錐刺骨,搞得他好不自在。

僵硬的回過神,他揚起手,對著流螢背後招了招,“早,二位。”

流螢這才恍然大悟,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兩個門神,“喂,你們倆要嚇死人的,一點氣息都沒有啊。”

“親,如果對方的實力比你強,他們是可以不讓你發覺他們的氣息哦,這一點要記住。”秋凜漠陰陽怪氣的翹起蘭花指,貌似隻有這樣才能讓那兩個男人消去敵意。

蘇澈瞪了秋凜漠一眼,轉而對流螢溫柔無比的笑道:“姐姐今天精神不錯啊,都開始商討長遠之計了嗎?怎麼姐姐沒有把我打算進去?”

“嘿嘿,我不想讓人說老牛吃嫩草啊。”流螢賠笑著,眯起了眼睛。

蘇澈沒有感覺到尷尬,伸手一拉凳子,坐到流螢身邊,拿著她喝水的杯子倒了杯水,端起來剛要喝,流螢猛地一把搶過來,說了聲“謝謝”端著水杯走了。

葉青芒一言不發的看著這一幕,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蘇澈看得不爽了,這世上似乎隻有他的流螢姐姐才能做“笑”這種事,別人一概秒殺。

“喂,你笑什麼?”蘇澈拍桌子站起來。

流螢剛走不遠,這一聲不小心被她聽到,她停住,猛地轉過身,一臉陰冷的瞪著蘇澈。

蘇澈斜眼瞥了一下流螢的臉色,重重的吞了吞口水,她昨天的話曆曆在耳,趕緊換上一個溫和的笑臉,給葉青芒倒了杯水,道:“嗬嗬,你笑起來真是可愛,好比晴天烈陽。”

“桄榔!”秋凜漠的大勺掉到地上,他整個人石化,暗暗感歎,“愛情的力量真可怕。”

“你怎麼……”蘇澈後麵“還添亂!”三個字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因為此時他的肩上,正擺在一隻白嫩嫩的小手,他一咧嘴,把後麵三個氣衝衝的話,改成了:“這麼不小心啊,燙著沒?”

“噗!”葉青芒噴了。

蘇澈背後雪若憐大笑起來。

秋凜漠說的沒錯,一般情況下五識靈敏的人是很容易感受到周圍的氣息,但如果那個人的實力比這個五識靈敏者的實力強,那她就可以很輕易的隱藏起實力。

之前是他們一個個都不知道情況,故而沒有過分隱藏,現在大家心知肚明敵我雙方,都開始刻意的隱藏起來,所以蘇澈才會以為拍他的人是流螢。

回過頭的瞬間,他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但對方是雪若憐,他也不好說什麼,隻好默默地坐下,握緊了雙拳。

“哎呦,別這樣吧,開玩笑而已。”雪若憐坐到他們倆中間,笑臉盈盈的將一張紙條拍在桌子上,“看吧,這件事還希望你們倆能好好合作啊。”

蘇澈悶哼了一聲,別過臉去,壓根不買賬,葉青芒拿起紙條看了看,上麵寫著“靈武大賽提前熱場,比賽有變化,速回。”

從筆跡來看,好像是熊雲赫,那家夥恢複了嗎?

“靈武大賽有變,看來這次的冠軍不好奪了。”葉青芒憂心忡忡的說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就連這靈武大賽都有變,這不是邪了門了嗎?

“當然有變嘍,因為拿冠軍的將是我們夜精靈族。”蘇澈自信滿滿的說道,斜眼瞥了一下葉青芒,像是在挑釁。

雪若憐一聽,臉沉了下來,“蘇澈,你別忘了,你還是蒼影學院的學生。”

“錯!在我確認自己身份的那天起,我就不再是蒼影學院的人啦。當時去學院混日子也不過是要達成這個目的,現在我已經做到了,就不需要回去了,謝謝您的厚愛,校長大人,這次靈武大賽我會代表我們夜精靈族出賽,到時候要多多指教了。”

蘇澈所說的確定身份,其實就是確定他的性別,雪若憐瞪著他,無話可說。

“好,給了你機會你不要,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哦,這次代表學院出賽的人就是流螢!”雪若憐露齒一笑,但在蘇澈看來,她是夠無恥了。

“你……”蘇澈咬咬牙,忍了半天才控製住,他可不想跟女人鬥,何況他也鬥不過啊,人家的歲數都能當他的祖母了。

“我,我什麼我,都說了給了你機會你不要的,葉青芒,這次由你帶隊前往司空國,一路上要好好照顧流螢哦,走!咱們回校!”雪若憐真不愧是女人中的極品,就連翻臉都翻得那麼快。

話不投機半句多,蘇澈也懶得搭理他們,隻是可惜了跟流螢相處的機會。

早飯過後,秋凜漠雇了輛馬車來,送走了這群瘟神,本來想要把流螢弄出來玩玩,結果反被他們這些人玩了一把,終於得了清淨的碧水雲間大門緊閉,秋凜漠在其中使勁兒的睡上三天,然後準備回家好好修行一番。

回去的路程格外漫長,但流螢和葉青芒卻沒有過多的接觸,大部分時間流螢窩在馬車中睡覺,而葉青芒則是跟馬車夫在外麵駕馬。

不知道是為什麼,自打從冰中蘇醒以後,流螢就變得特別愛睡覺,有時候一睡一整天,而且睡得很沉,就連雪若憐叫她吃飯,她都感覺不到。

這天,就此問題他們進行了一番分析,最後雪若憐認定流螢是因為被冰封和受凝香丸毒液影響,導致了生理失常,但其實葉青芒和朱雀心裏明白,流螢這樣是因為洛傑右手中的靈力強行注入她的體內,她沒有那麼大的實力去消耗那些靈力,所以身體就會出現超負荷現象,這種昏昏欲睡的狀態,恐怕要到她真的強大起來之後才能徹底消失。

幾天後,馬車步入蒼國國土,距離蒼影學院大門也不遠了。

此時前來迎接他們的人就到了,雪若憐早有預料,拉著流螢下了馬車,幾個人款款而行,走到對麵那群人麵前。

打頭的是那個讓流螢跟頭大的簫浩,這家夥還真是難纏的很。

“雪校長別來無恙啊,沒想到大家都在逍遙都那麼小的地方打轉,居然沒有碰到,真是罪過罪過,我一聽說雪校長即將歸來,這不就親自來迎了,敘敘前緣嗎。”簫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斜眼睨了一下雪若憐身後,那個一臉不屑的流螢。

葉青芒眼尖的注意到他眼神不對,趕緊靠過去將流螢擋在身後,迎上簫浩的注視,很有禮貌的微微一笑。

“有勞您百忙之中親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葉青芒客氣道。

簫浩高傲的昂起頭,擺擺手:“別,別不好意思,我也不是為你來的,幾位,國主有請。”

靠,果然是有備而來。

雪若憐掃了簫浩背後的熊雲赫和秋凜峰一眼,兩人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他們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

“好吧,那就先到國主那邊一趟。”說完,雪若憐看都不看簫浩一眼,轉身上了馬車,其餘人各自上馬,跟在馬車後麵,前行,一點都不把簫浩這個少國主放在眼裏。

簫浩氣的直咬牙,但很快他的嘴角就抽出一個笑容,“等著吧,有你們好看的。”

就在他們走後不久,道路旁邊的草叢中走出三個人,這三個人也不陌生,正是那日奪冰不成,遺憾而歸的銅叔,遊一寒和那個劍客保鏢。

“銅叔,咱們為什麼要躲起來?”遊一寒不解的問道。

銅叔憂心忡忡的望著那一行人遠去,沒有回答少爺的問題,而是指著樹林中不太好走的小路道:“咱們走小路,先到城裏去探探消息吧。”

蒼國的國主宮殿位於蒼國的國都燕都,這地方流螢是第一次來,挑開馬車簾子看看,周遭行人商販很多,吆喝聲不斷,看來也是滿繁華的,但在他們見識過逍遙都的徹夜通明繁華度之後,這裏的繁華也就是小意思啦。

很可惜當時在逍遙都流螢大部分時間都是塊冰,不然她一定要大玩特玩一把,光是聽著朱雀形容,就讓她垂涎三尺,有機會一定要舊地重遊一把,當然,那得等到秋凜家不追究那個關於孫媳婦的問題以後。

據葉青芒說燕都距離蒼影學院不算遠,大概還要至少一天的馬車行程,當時流螢嚇了一跳,“這還不遠?”她驚歎不已。

葉青芒亦是很驚歎,“這還遠啊?”

他一個反問讓流螢陷入深思,沒錯,這地方沒有火車,輪船,飛機等高科技設備,隻能單靠著馬匹或者步行來作為交通工具,其實流螢還有法寶,如果小龍在的話,一定快得不行。

流螢想到這,忍不住“嘿嘿”一笑,葉青芒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正想把神龍戒指給她,可以看到她這幅表情,估計又在打小龍的主意,那還是算了,先由自己給她保管吧。

國主宮殿到了,無非是灰茫茫的宮牆砌成的大型監獄,還是有重兵把守的那種,流螢一看就鬱悶了,現代的時候不接任務她就在家看電視劇,結果她一看到這種宮殿就想到裏麵宮鬥慘死的三千佳麗,亂七八糟的等等,還沒進門就一身雞皮疙瘩。

突然,一隻手拍在流螢肩膀上。

“哎呀!”流螢嚇得大叫一聲,冷不禁的回頭一看,原來是秋凜峰,冷汗立馬就冒出來了,這主兒現在比鬼更讓流螢害怕。

“額……我……”秋凜峰組織著語言,麵對著那雙紫色的眸子,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其實多簡單的事啊,她不已經是爺爺公布天下的孫媳婦,自己的準妻子了嗎?

“我……”秋凜峰又張了張嘴,流螢苦笑著看著他,一邊聽他“我,我,”的一邊暗暗後退。

這時,救星來了,葉青芒黑漆漆的,鋼鐵一般的背後擋在了流螢麵前。

“秋凜峰,這次為什麼你也跟來了?”葉青芒冷冷的看著他,頭一次他在學生麵前這麼不給麵子的端起老師架子,流螢知道,這都是為了自己,不由得心底暖意濃濃。

“青芒老師,本來我也不想來的,可熊雲赫老師說我是校長大人內定的靈武大賽參賽選手,所以務必要我也跟著來一趟,所以我就來了。”秋凜峰不卑不亢的回答,現在他倒是敢直接應對葉青芒了,一點對老師的尊敬態度都沒有,就好像在麵對情敵。

流螢一腦門的汗啊,這時她突然發現,自己原來也是魅力無窮的嘛。

雪若憐正好走過來,聽到他們的對話就接過去,說:“沒錯,他是我定下的選手,他,朱雀還有流螢,是這次參加靈武大賽的最佳人選,葉青芒,作為導師,你來帶隊。”走近了,雪若憐在葉青芒耳邊輕聲補充一句:“不許徇私枉法,濫用職權哦。”

若是在平常,葉青芒一定會說:“是!”但現在,他不知道是哪根筋兒不對了,盯著秋凜峰回了雪若憐一句:“看心情吧。”

“哎呀!”雪若憐吃了一驚,瞪著流螢冷笑一聲,道:“我家小青葉都被某個人帶壞了,悲哀啊。”

“幾位好雅興啊,在這都能談笑自如,希望極為一會兒見了國主也能如此風趣啊。”簫浩陰魂不散的冒出來,大家的言論到此結束。

不過話說回來,聽簫浩的意思,好像國主要給他們蒼影學院為難,而且還是因為蒼影學院參加靈武大賽的事。

流螢初來乍到不懂這其中道理,雪若憐倒是輕車熟路,直接往大門裏麵走,門口的守衛立正敬禮,搞得流螢跟在後麵都倍份的不自在。

宮殿中大理石鋪地,琉璃玉石做頂,牆壁中鑲嵌著珍珠和夜明石,雕刻著金燦燦的百花紋理,看上去很豪華,但比起皇城故宮來說還差得遠呢。

但在這大陸上來說,已經是豪華的很了,一路上流螢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眼睛都不夠使的,這看看,那看看,善於觀察是她的優點之一,可是也正因為有這樣的優點在,所以她才讓所有人白眼不斷。

別人白眼她也就算了,畢竟人家要麼是來過這宮殿的,要麼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那個朱雀妖孽一個算什麼?她有什麼資格對著自己翻白眼。

流螢怒了,故意放慢了腳步,走到朱雀身邊,小聲怒道:“你有病啊,翻什麼白眼,要死就直說。”

朱雀瞪她一眼,沒好氣道:“這年頭怪事真多,撿神馬的都有,就沒見過撿罵的,誰跟你翻白眼了,沒瞅見那邊那家夥,瞪我瞪得黑眼珠都快跑道後腦勺上了,光剩下一個白眼珠,嚇唬誰啊,我不翻白眼就輸了。我朱雀是那種隨便認輸的人嗎?”

流螢恍然大悟,當然她也不會傻傻的道歉,衝著朱雀指的方向看,熊雲赫那家夥果真是隻剩下一片白眼珠,看得人那叫一個滲得慌。

“喂,喂,”流螢在熊雲赫麵前晃晃手,“你傻啦,沒見過美女啊。”

誰知,熊雲赫壓根不理她,還對著朱雀呲起了牙,這表情不像是仰慕的表情啊,難道說是恨?

哪來的恨啊,都沒愛過?

流螢以為是因愛生恨,看來還是電視劇看多了,愣了半天,猛然想起葉青芒曾經說過的話,獸人族和妖族本是同根,但後來因為妖族人為了追求強大而選擇了背叛同根,所以,他們兩族的後人生下來哪怕是沒見過麵的,也是仇人。

這樣說來,熊雲赫很敬業嘛,倒是朱雀,幹嘛一副不管她的事的樣子。

流螢又小心溜到朱雀身邊,把其中原因一說,朱雀又接著更加努力的翻白眼。

“喂,你聽不懂人話嗎?”流螢不解道。

朱雀哼了一聲,高傲的昂著下巴:“廢話,我當然聽得懂,隻是正因為那樣,我就更不能輸了!”

聽了這樣的解釋,流螢突然覺得自己也跟幼稚,跟他們倆個白癡站在一起都變的幼稚了,唉……沒想到傳說中的深仇大恨居然被這兩個沒心沒肺的家夥演變成這樣,悲催啊。

這時,雪若憐突然轉了個身,一把拉起流螢拽到身邊,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看這一路上把你忙的,消停會兒,待會待在葉青芒身邊,不要失了禮數。”

“哦!”流螢偷瞄了葉青芒一眼,臉頰猛然間燒起火來,小女孩懷春般的應了一聲,前後變化有點突兀,讓不小心聽到的人們都差點甩掉下巴。

就連流螢自己都不禁納悶,“我為什麼要臉紅?”

再看葉青芒,他已經把臉別到另一邊,但他抖動的雙肩還是把他出賣了。

“小樣兒,你就美吧。”流螢惡狠狠的皺了皺鼻子,別過臉去不再看他。

秋凜峰在他們倆身後,這一幕沒能逃過他的眼睛,一時間,他的心沉痛的幾乎無法呼吸,握緊雙拳,他暗暗揣摩,“難道自己是喜歡上了這個野蠻,無知,另類到非常人所能及的怪胎?”

沉悶中,這一行人來到了正殿門前,左右兩邊迅速有人打開殿門,雪若憐鬆開流螢的手,將她往葉青芒身邊一退,昂首挺胸的走進去。

流螢身子一歪,很快又被葉青芒扶正,端著身子跟著走,左右顧盼,見大家全都是表情嚴肅的跟參加葬禮似得,忍不住又想笑。

“你要是笑出來,挨打可不怨我。”葉青芒在她耳邊嘀咕一句。

流螢一愣,回頭看他,卻發現他連嘴都沒動,難道是傳說中的腹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