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別過臉,遮蓋住左臉疤痕的秀發被風吹開,露出側臉兩道明顯的疤痕。
佑赫下意識地皺了下眉頭。
''''把臉靠過來,讓我看清楚。''''
竹心捂住左臉的傷痕。
''''不用了,我自己上藥就可以了。''''
''''乖,聽話。''''
他的語調突然變得寵溺,讓竹心一時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趁她恍神之際,佑赫捧著她的小臉,皺眉審度。
其實,不光是臉上,她的身上也還有一些深淺不一的疤痕。
她以前的皮膚白淨如雪,連顆色痣都很難找到,現在卻留下了很多難看的印跡。。。。。。
回想起當日在大牢裏,她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模樣,他的胸口不住地隱隱作痛。
''''很痛吧?''''
他湊近她的臉瓣,在她的疤痕處吹拂著熱氣。
''''不,現在已經不痛了。''''
她別扭地扭動了下身子。
這樣久違的親密,讓她感到不習慣。
''''我是說當時,一定很痛。''''
他的深眸攫住她,語氣出奇的溫柔。
竹心睨住他,眼眸含淚。
''''笨蛋,怎麼哭了?''''
他把她的臉蛋揉進胸膛,輕啄她臉上醜陋的疤痕。
竹心嗚咽著搖頭,不說話,也不敢亂動。
他憐惜地fumo著她的發,打開藥瓶。
''''塗了這種藥,疤痕就可以祛除了,別哭了,嗯?''''
竹心依舊搖頭。
她哭不是因為臉上的疤,而是因為他突來的溫存。
''''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會當真的。''''
她無助地哽咽著。
她會對他的體溫上癮,如果麻痹的心再次複蘇,等到她無法再擁有他的懷抱時,她怕自己又要重新經曆一次在煉獄裏煎熬的痛苦。
佑赫皺緊眉,望著瑟瑟在他胸口流淚的她,俊臉莫名抽搐。
他親自為她上了藥,臉上、還有身上。
看著柔弱得像隻小貓一樣的她,考慮到她單薄的身子可能受不起,他強忍住欲念,沒再要她。
連著小半個月,佑赫都以竹心自己擦不到藥為由,把她從臉到腳摸了不下數十遍。
可想而知,麵對霸道的暴君,竹心隻有老實聽話的份,被他占盡了便宜還不算,他還總是想了好多壞點子整她。
''''王爺。。。。。。好了沒。。。。。。''''
竹心顫著聲,小心地問。
現在自己正裸露著後背,他又在打著為她上藥的旗號在她身上為非作歹。
這讓她渾身不自在。
''''你急什麼?好了會和你說的!''''
他惡質地低喝她。
''''其實。。。。。。都好得差不多了,不用再這樣上藥了。''''
竹心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每天堅持親自為她擦藥,她明明就好得差不多了。
''''閉嘴,說這麼多幹什麼?你以為留疤很好看嗎?既然要祛疤,當然要祛幹淨點!''''
他不由分說地吼她,仍然低著頭,仔細地在她的雪背上尋覓印痕。
竹心噤了聲,隻能趴在床上,任他胡摸亂蹭。
她擰巴著小臉,怎麼越來越覺得自己好像砧板上一條待宰的魚?
''''行了!''''
佑赫大功告成地拍拍她無暇的背脊。
竹心羞怯地坐起來,趕緊套上外衫。
''''謝。。。。。。謝你。''''
她顫巍巍地道。
佑赫斜睨了她一眼,隨意地揚起嘴角。
''''不用。''''
''''要謝的!''''
竹心小臉上的表情異常認真,然後慢慢撇開精致的臉蛋,緩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