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玉般嫩滑的小手貪婪地摩搓著男性敏感的部位,並將佑赫移開的手又重新擱回自己豐潤的胸上。
她就不信,有男人可以逃出她的溫柔鄉。
“你越來越貪心了,雙雙。”
佑赫依舊悠悠然地平躺著,縱容秦雙雙的揉蹭。
“爺喜歡雙雙的服侍嗎?”
她褪盡紗衫,撤下兩手,換用自個兒的傲挺摩挲他的膝關節。
“嗯。”
他混濁不清地咕噥一聲。
“爺。。。。。。”
她已情欲膨脹,嬌柔酥骨地低喚佑赫。
“您愛雙雙嗎?”她的玉手探向佑赫腿間,俯身上前,妖媚地揉搓,“十五日之後,會帶雙雙回京城嗎?”
佑赫突地一個翻身,使得本來跨坐在他腿間調情的秦雙雙狼狽地摔在地上。
原本多情溫存的眸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如鷹一般犀利冷鷙的眼神。
他攫住美人的胸/脯,毫無憐惜地一掐——
秦雙雙疼得眼角淌出淚來,杏眸不再帶媚,而是驚恐地瞪大。
佑赫嘴角噙著一貫如此的笑容,鷙冷的鷹眸和唇邊的邪笑不協調地融合。
“想用身子控製男人不算愚蠢,你的愚劣在於分不清家禽和野畜!再有越矩的妄想,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
他是附在秦雙雙耳畔平靜地說出,手上的勁道卻生猛得緊,毫不在意秦雙雙是否會受不住痛而昏厥。
“雙雙。。。。。。雙雙不敢。。。。。。”
她從未見過他如此詭魅的一麵,此刻他不是風流多情的王爺,像一隻邪魅的狂獸。
看到自己的警告奏效,佑赫輕輕一笑,鬆開手翻身下榻。
這個女人會有這種可笑的念頭,應該是還不清楚他江佑赫是什麼人。
他向來隻有在外麵逍遙快活的習慣,而從沒有把女人帶回家的愛好。
何況,即便要娶妻納妾,也輪不上這種貨色。
“還不過來服侍本王更衣?”
他柔聲地命令,仿似方才的驚變不曾發生過。
“是。。。。。。”
秦雙雙連忙爬下榻,顫著手侍候佑赫著衣。
矗立在她麵前的不再是令她心馳神秘的偉岸男體,更多的是令她畏懼的鷙猛力量——-
傳說江佑赫心狠手辣,對待投降天禹朝的當權者,從來不會讓其得以善終。
以往她以為那僅是誇大無實的傳聞,溫柔多情的江王爺怎可能冷血至斯?
可今夜。。。。。。她開始相信傳聞不是空穴來風,而是確有其事。
“咳咳咳。。。。。。”
狹窄破舊的茅屋內又響起一陣急促的咳嗽聲,一名中年婦人虛弱地躺在病床上,她的臉色蒼白,病得不輕。
“娘,您的病再也拖不了,女兒還是向李員外賒點帳,為您去抓幾幅藥應應急!”
一生得水靈秀美的少女守在婦人身旁,如花美顏上滿是焦急的神色。
她叫柳竹心,是婦人柳娘的獨女。
“不行,竹心,李員外心術不正,早就在打你主意,娘就算病死,也不願意看到你落在他手裏。”
“可是,娘,您的病不能不看啊!”
竹心愁容滿麵,以前唯一可以幫幫她們母女的鄰居吳大娘和吳晉大哥都不在家。娘又突發疾病,她一弱質女子,都不知如何是好。
“竹心,娘反正是老了,早晚都要死的。。。。。。咳咳咳。。。。。。”
“娘,您別說話了,先歇歇氣。”竹心連忙替婦人撫胸順氣,“上回李嬸讓我幫她洗衣服,還有些工錢沒算給我,我可以讓李嬸先支一點。”
“這樣不好,如果得罪了李嬸,以後她就不給我們活做了。”
“娘,沒事的,您的病要緊,李嬸不會責怪的。”
竹心安頓好柳娘,便趕緊出門為柳娘抓藥。
她摸著衣袋裏僅剩的五文錢,愁眉深鎖。
剛才她說李嬸還欠她錢的話都是寬慰娘親的,娘親的病看完了她們家本就不多的積蓄,能結的帳早就都結了,現在她們甚至連維持生計的錢都拿不出。
腳下的步子急促,可心卻舉步維艱。
沒有錢,藥房老板肯再賒藥給她嗎?
她的腳步下意識地變緩,可一想起娘親被病痛折磨的樣子,竹心還是決定去藥房碰碰運氣。
“走走走!沒錢你還抓什麼藥?大清早的,別站在我店門口給我找晦氣!”
藥房老板一聽竹心隻有五文錢,立馬變臉轟人。
“徐掌櫃,您就先賒我點藥,我有了錢,一定立馬還給您!”
“快給我走聽到沒有?!”
徐掌櫃瞪大兩隻老鼠眼,一副商人市儈的嘴臉在竹心麵前放大。
“徐掌櫃,醫者父母心,求您行行好,我娘真的病得很嚴重,還等著我拿藥回去給她治病啊!”
竹心急得沁出淚水,苦苦地哀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