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開吃
真涼愣愣地站在原地,既沒有動步,也沒有回答南宮烈的問話。
一時間,她變得恍惚無措起來,既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也不知道自己來這兒究竟是想做什麼?
麵對她的沉默,南宮烈也沒有追問,而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仿佛已經不在意真涼存不存在。
寢宮裏再度變得靜悄悄的,像是沒有過任何變化,實則卻多出了一個不速之客。
若非南宮烈注意力集中,聽覺敏銳,一個盹打過去,恐怕會誤以為,真涼已經知趣地離開了。
真涼的腦袋在長時間地陷入空白之後,終於回過了神,今晚不管南宮烈歡不歡迎自己,既然她已經來了,就沒有退縮的道理。
除非他寧死也不願意要她做解藥了。
寢宮裏一共點著三五支蠟燭,真涼先走到蠟燭附近,將蠟燭一支支地吹熄,隻剩下一支最長的蠟燭燃著。
因為一下子滅了幾支蠟燭,室內的光線立時暗淡下去,對此,南宮烈雖然閉著眼睛,也已經感覺到了光線的變化,並沒有任何異議。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靜、安寧,可心裏卻已經如擂鼓響動。
被他趕回瓊玉宮的女人在這種時候造訪他的寢宮,除了願意來做他的解藥,他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理由。
當然,這個女人的心沒有落在他的身上,他很難掌控她的心情,是以,也有可能,她隻是來慰問他一下而已。
若是她隻是來慰問他一下而已,雖然他會很懊惱很憤懣,但是,表現給她看到的,必定還是他脆弱無助的一麵。
想到那個女人很快就會走到自己身邊,南宮烈已經控製不住褲襠裏的物什變得精神抖擻了。
真涼從燭台前轉身,即便是閉著眼睛,也知道床榻的方位在哪邊。
看到床榻的刹那,她的眸光第一時間便落在了正躺在床榻上,仍舊是一絲不掛的男人身上。
男人直挺挺地躺著,若非那囂張可怖的家夥依舊昂然樹立著,她還擔心這男人已經昏死過去,甚至不省人事。
當真涼的腳步距離床榻隻剩下五六步的時候,南宮烈沒有睜開眼睛,卻啟動了薄唇,冷冷道,“沒聽見朕方才說的話麼?這兒不歡迎你,滾回去!”
真涼被南宮烈此番無情的話說得心中猛抽,但很快便平心靜氣,道,“皇上真的不歡迎臣妾嗎?”
南宮烈的俊眸猝然睜開,看向她道,“你什麼意思?”
真涼一邊解起了自己的衣帶,一邊道,“皇上希望臣妾什麼意思,臣妾就什麼意思。”
一件衣裳被真涼脫開,隨手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南宮烈若是再看不明白、聽不真切真涼的意思,那不是傻子就是在裝傻子了。
南宮烈眸光閃了閃,道,“之前還不肯,怎麼突然肯了?為什麼?”
第二件衣裳被真涼脫去扔掉,真涼不耐煩地瞪著南宮烈,滿嘴不滿道,“不肯就是不肯,願意就是願意,別問為什麼,皇上若是再多點廢話,臣妾可能隨時反悔離開。”
“這是威脅朕接受你的邀請了?”說話的同時,南宮烈一個魚兒打挺起了身,鞋也懶得去穿,直接走到真涼跟前,眸光灼熱地看著她。
男人突然迫近,哪怕真涼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一顆心還是劇烈跳動起來,麵具之後的臉頰也泛起了熱來。
為了緩和自己的緊張,真涼一把將臉上的麵具摘下扔掉,對著南宮烈咧嘴微微一笑,“對著臣妾這張臉,皇上真當不覺得足以敗興?”
南宮烈溫熱的雙手輕輕地撫上真涼的臉頰,雖然她臉上的肌膚,包括眼睛裏的眼白,都殘忍地被褐斑占領,但是那嫩滑的手感,還是一如當初令他喜歡。
一邊捏了捏真涼的臉頰,南宮烈一邊說道,“朕最想要的並不是你這張臉,何以敗得了興?莫非你那兒也是褐色的?”
“那兒?哪兒?”真涼實在是太緊張了,一時半會兒腦子都沒轉過來。
南宮烈放在她臉上的一隻手緩緩地落下,在她的預料之外,一把在她褲襠處往裏頭一捏,惹得真涼敏感驚駭地尖叫一聲之後,道,“就是這兒,你知道是什麼顏色的?”
真涼的一張臉如同火燒起來,不知自己改羞惱,還是該生氣,嘴巴顫抖了半天,卻隻吐出了憤懣的一個字,“你——”
南宮烈放在她褲襠處的手並沒有舍得離開,而是又猛地捏了一下,再次聽到她驚駭的尖叫聲之後,嘴上繼續厚顏無恥地調侃道,“放心,這兒無論是什麼顏色,朕都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