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子又恢複看了平靜,寂靜的園子留下雲飛舞和司徒無情兩個人。
這兩個人都是絕代風華的人物,站在這蒼穹之下真真是絕豔無雙,在外人看來還真是一對佳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司徒無情欠她一個解釋。
她不在乎他的身份是什麼,但是她很介意自己被欺騙!
韶華勝極的青春,花開最豔,卻也最寂寞。盛世的年華,是否會走到末端,那時,半世山河又將為誰流轉?原本是蓄意接近,隻是利用,但荏苒的時光似乎改變了初衷。
難道緣分,隻是夢中墮落的一縷淺淺的花香,除了美麗的幻想,唯有絕望,唯有惆悵。如若這樣,上天為何還要注定,讓他們在這個忙忙塵世裏相遇,而後又走過那風風雨雨的一段旅程?
嗬嗬,這兩人究竟是命中注定還是偶然?
終於還是忍不住,雲飛舞首先開口“你若沒有什麼要說的,我先回去了。”
風,微冷,冷的又何止是風,司徒無情的心也冷啊,緊張?不安?歉意?愧疚?在聽到雲飛舞的話以後是冰冷,她早就知道他的身份,那她把自己留在身邊是為了什麼?他的心在揣測著她的心思。
“你沒有要問的嗎?”他不答反問,風揚起了他的玄衣,玄衣上的龍騰張牙舞爪在風中飛舞,這個男人,有種唯我獨尊的氣勢,他陰暗,冰冷。
“嗬——”雲飛舞像是聽了一件極其有趣的事,不屑的笑意,冷漠的眼神,刺疼了某人。她不是非要聽他解釋,他們是什麼關係?什麼關係也沒有,說得不好聽點就是主人與仆人的關係,現在她發現自己被騙了,大不了踢了這個仆人,再說了,當初收留他不過是看他可憐,他現在是幹嘛,用那樣的口氣和她說話,他是覺得自己身份尊貴所以說話才敢那麼囂張?我靠,她雲飛舞雖然沒有安曉曉那麼毒嘴,但她的心氣可高著呢,他不說她還懶得聽!
雲飛舞轉身就走。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接近你嗎?”看雲飛舞要走,他慌了神,開口就問道。
“關我屁事,每一個接近我的阿貓阿狗我都要問它們為什麼要接近我?”她可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也不是他的崇拜者,更不是外交官,管你是太子還是平民,在她眼裏都一樣,沒什麼區別,再說了,她誰都惹得起,說話自然不用客氣。
那暗紅色的眸子動了動,她就是她,永遠那麼趾高氣揚,永遠不會低頭,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不會向誰低頭,也正是她的這種冰冷氣焰才吸引了他。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她越是趾高氣揚,他越是覺得她特別。要征服男人的最好辦法就是永遠不要滿足他,不要給他好臉色,你越是不理他,他越是像哈怕狗一樣粘著你,你要是對他好,他反倒覺得你不值錢,他越是會在外麵沾花惹草!
正如張愛玲所說,每個男人的心裏都有兩朵玫瑰,一朵白玫瑰,一朵紅玫瑰,他若選了紅玫瑰,日子久了紅玫瑰也就成了衣服上的一滴紅血,他若選了白玫瑰,日子久了,白玫瑰就變成了一粒米飯。
這說明什麼?嗬嗬,得到的永遠不懂得珍惜,自己的東西,就算剛開始很喜歡,可日子久了會膩,那種得不到的永遠是好的。
司徒無情現在把這條理論發揮到了極致,雲飛舞越是不理他,他心裏越是著急,越是要粘著她。
“我有話要說。”他知道再不和她說話她真的會離開,這個冰冷的司徒太子極為不滿的吐出一句話。
“說!”別以為雲飛舞真的不好奇,她心裏有很多疑問想問他,可是她也知道,過去的都過去了,他既然有心瞞她,她現在問又有什麼意思,再說了,對於欺騙自己的人,她是恨的,多少有些在乎他,否則又怎麼會恨,隻是不知道這種在乎會堅持多久。
“不要相信秦峰,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很認真,眼裏還帶著幾分恨意和憤怒,好像秦峰做了什麼讓他不高興的事情。看來他知道一些事情。
“嗬嗬,聽你這麼說,還真是別扭,難道司徒太子屈尊做一名小跟班就沒目的?”她的態度不怎麼好啊,說起話來火藥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