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上鳳冠霞衣,我將眉目掩去,大紅的幔布扯開了一出折子戲……”
秦澤楓癡迷地看著翩翩起舞的她,時而嬌若海棠,時而豔若牡丹,時而千嬌百媚,時而風情萬種,時而聖潔無比,那姿態,那身段,那氣勢,唯獨屬於安曉曉,那聲音如天籟之音,此曲隻因天上有,世人怎能唱出如此哀婉淒美之曲,她的舞姿舞盡天下之姿,那白衣勝雪的舞姿與漫天的櫻花雨完沒的融合,她的美,美得驚心動魄,美得山河失色……突然想把時間就定格在這裏,永遠地停留,他就這麼看著她跳舞,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海枯石爛,直到山崩地裂,這是他的幸福,這也是他秦澤楓的榮耀!
“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戲,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別人生命裏,如果人間失去脂粉的豔麗,還會不會有動情的演繹。如果人人都是一出折子戲,在劇中盡情釋放自己的歡樂悲喜,如果人間失去多彩的麵具,是不是也會有人去留戀,去惋惜。”短短的幾句詞,卻道出了人世的滄桑與人生的真假,她究竟是怎樣的女子,竟能悟出這層真諦,她果真是安承那九歲的妹妹嗎?
“大紅的幔布扯開了一出折子戲,你演的不是自己,我卻投入情緒,弦索胡琴不能免俗的是死別生離。”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她究竟是怎樣的女子才能看得如此透徹,這樣的女子究竟經曆了什麼,她的眼裏為何充滿了哀傷,她的歌裏為何會如此滄桑。
他想走進她的心裏,他想分擔她的憂愁,他想知道關於她的一切,他想要這個女人,他想永生永世守護她!
清輝柔美,音樂迷人,傾城一舞,世間難尋!
秦澤楓已經忘了自己是癡傻之人,那尊貴的男子迎向那旋轉的小可人,扣住她的腰,把她緊緊擁入懷中,俯身攫住她的唇舌……安曉曉還沉浸在那醉人的音樂中,怎會想到這絕色男子會突然如此,他剛開始吻得很粗野,吻得急切,後來又吻得纏綿,吻得柔情,他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她雖怒,卻不忍推開他,任由他吻著……
他狠狠的吻著這個可人,要吮盡她的香甜美好……安曉曉沉迷了,她青澀的回應著他的吻,那雙小手緊緊的勾著他的脖子,這一刻,她忘了他是癡傻之人,她沉淪在他的柔情裏,是她忘了他的癡傻,還是她甘願這麼被吻著……
漫天櫻花雨不停的飛舞,花雨中那對璧人如此絢爛奪目……蕭寒一臉的落寞,他的心很疼很疼,盡管他不願承認,但他的心已經沉淪了,他愛上了那個九歲得小王妃,他無數次告誡自己不可以,她才九歲,她是王爺的妃,可他還是淪陷了,這一輩子他們都不可能,他願一輩子在她的身邊靜靜守護……
吻得曉曉有些喘不過氣來時他才退出她的嘴,曉曉臉上泛著紅暈,那嬌羞的小模樣在櫻花雨中顯得更加的可愛,“美人!你找死?要調戲也是我調戲你!”她努力提高自己的聲調,掩飾心裏的慌亂,真該死,她竟然被一個癡傻王爺調戲,我靠,曉曉心裏很不舒服。
“小王妃,小王妃,我的小王妃……”妖孽男子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又恢複了那副癡傻像,不停的牽著某人的小手在花雨中旋轉,剛才的那個吻,他真的很懷念,這個小可人,他預定了,他一輩子也不會放開這隻手,永遠不放開這顆滄海明珠。
“美人……我們去太子府做什麼?”一下馬車曉曉就看見了顯眼的“太子府”三個字,靠,她還以為可以去逛街呢,沒想到會來這裏,想到那雙冷酷的眼睛……嗬,她全身發冷,不由得看著蕭寒,哼,蕭寒和太子還真像嘞,一樣的冰山。
那張妖豔的臉上還是癡傻的笑,冰山沉著一張臉說話了“今天是太子的生辰,自從太子的腿腳不方便以後性格有些怪異,生辰也很冷清,就請幾個人。”
曉曉抬頭看了蕭寒一眼,原來是生辰?看來這太子也挺可憐的……曉曉到得時候太子已經坐在大廳了,還有一位年輕的英俊男子,他一看見曉曉就微笑的迎上來,眼裏有幾分激動,“小丫頭,想哥哥了麼?”話裏極是寵愛,曉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擁入懷中。
某王爺臉色一沉,哼,看著這小東西在別的男人懷裏他就不舒服,覺得刺眼,還好這是她哥哥,否則他一定會將他五馬分屍,竟然敢抱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