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嫋嫋激動了,連連點頭,一把抱住了她說:“知己啊,你是我的知己,我也是這麼想的,那個童安瑞看上去乖乖巧巧的,笑的多純情啊,其實是個真正的壞心眼兒,腹黑男。”
叮叮笑笑說:“我就知道老大你看出來了。”
“看是看出來了。”於嫋嫋歎了口氣說:“不過你們幾個始終是要嫁人的,隻要是你們喜歡的人,隻要不是差的太離譜,我這個做老大的也不好說什麼。”
叮叮斜著眼睛看她說:“老大,你說什麼呢?我還等著你做了皇帝之後,封我個王爺之類的,到時候我也三夫四公的享齊人之樂呢。”
三夫四公……“哈哈哈……”於嫋嫋大笑了起來,連連搖頭,摟著他說:“你還真敢說,嗬嗬,笑死我了。”
周曉同一家的事情暫告一段落了,他們父子幹的‘好事’,幾乎全城百姓都知道了,暗地裏沒少罵他們。
第二天一大早,周心寬高高興興的,帶著母親周子玉還有周老太爺再次搬入了周家大宅,這件事引起了全蘇城老百姓的議論。
晚上,周心寬宴請了姑奶奶叮叮,和鳳凰寨的各位,席上幾乎所有人心情不錯。
於嫋嫋灌下了一杯酒,抬頭看到了幫自己倒酒的阿狼,哈哈一笑問道:“阿狼啊,之前那個拿錢給你的小丫頭怎麼樣了?”
其他人也很感興趣,轉過頭來側耳傾聽。
阿狼麵無表情的臉,也隻有在於嫋嫋問話的時候才會有一抹笑意,他恭聲說:“回來消息說,她帶著私房錢逃到了鄉下,不過遇到了搶匪,被洗劫一空,賣入了青樓。”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看向了周心寬和丁丁兩人。
“哎~”周心寬歎了口氣說:“幸好老太爺不在這裏,不然聽到這些又該傷心了。”
叮叮完全沒心沒肺的說:“青樓不錯啊,做得好的話也吃喝不愁了,有什麼可傷心的?!”
眾人失笑無語。
於嫋嫋又問:“那逃走的周木易和周曉同父子呢?”
“嗬嗬嗬……嗬嗬嗬……”
一直默不作聲的劉月突然得意的笑了起來,手中一揮,出現了一遝銀票,笑眯眯的說:“周木易被之前結下仇恨的人暴打了一頓,搶走了所有銀票,現在大概坐在哪個地方哭呢,至於周曉同,那就不知道了,畢竟他身上沒有什麼油水了。”
“這些……不會……是周木易手中的銀票吧?”於嫋嫋狂汗,遲疑的問。
“正是。”劉月得意的說:“我隻不過把周木易的情報透漏了一點給他的仇家而已,沒想到那些人動手這麼快,而且還把銀票親自給我送來了,說是希望以後關照他們一二,嘿嘿嘿。”
叮叮含著食物,佩服的衝他伸出了大拇指。
劉雅閣大笑起來,用力的拍著他的肩膀說:“劉月,這件事幹得不錯嘛,哈哈哈。”
於嫋嫋是最驚訝的一個,看著他說:“劉月,我收回之前說的話,突然間發現,你挺適合做土匪的,真的。”
“哈哈哈。”劉月興奮的說:“這可是最高讚賞。”
眾人失笑不已,氛圍十分的熱烈。
幾日後。在劉家別苑,中廳坐著的人全都臉色沉重,氣氛有點沉悶。
於嫋嫋難受的咳嗽了一聲,抬眼看了看坐著身邊的幾個人,幹笑兩聲說:“你們到底有什麼看法?!”
樂華喝著茶不安的說:“怎麼看都像是來者不善啊!!”
“是啊。”劉月笑笑說:“看來漕幫這件事情是不能善了了。”
劉雅閣冷笑一聲說:“漕幫雖說人多勢眾,但是不是鳳凰軍的對手。”
“但是隻怕他們會鼓動老百姓。”叮叮倒是一句中地,回憶了一下說:“漕幫的幫主肖大山我小時候見過,是個莽夫,隻不過仗著本事過硬,夠講義氣,加上膽子夠大,年輕的時候帶著一幫兄弟做了幾票買賣,之後買通了官府,開始從事私鹽買賣,再後來因為為人大方慷慨,所以籠絡了不少人心,成立了漕幫,成為了幫主,手下的兄弟也越來越多,一直到現在有二十多年了,漕幫的勢力也越來越大。”
“不過……”
劉月嗬嗬笑了起來,露出了睿智的表情說:“也正因為他為人大方,所以呢,其實漕幫內部生活的十分拮據,若不是靠著他身邊的管事兒錢大富和師爺蒙元朗兩人,齊心協力的從旁協助幫忙,恐怕漕幫早就支撐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