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趕緊說:“江南劉家。”
“江南……”
“劉家……?”
所有人都滿頭問號,看向於嫋嫋,於嫋嫋心頭一跳,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一揮手說:“給我回絕了!!說我於嫋嫋想要什麼自然會去搶,不用他們送上門來!!”
一旁叮叮立刻撲了上來,抱住了於嫋嫋的大腿說:“老大,三思啊!!”
肖雨露爆笑了起來,於嫋嫋一把推開叮叮說:“這是糖衣炮彈,肯定是!!”
樂華弱弱的問:“糖衣炮彈是什麼?”
杜鳳柳為難的解釋道:“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差不多的意思。”
獨眼咳了咳,爬了起來說:“兄弟們覺得有詐,也這麼說了,不過對方說,是處於對老大的感謝,說是感謝當日老大的救命之恩什麼的。”
於嫋嫋立刻說:“我可不記得自己救過人。”
獨眼說:“老大,那個人咱們見過。”
於嫋嫋一聽愣了,疑惑的問:“什麼時候見過?我怎麼不知道?!”
獨眼嘿嘿賊笑著說:“老大忘了嗎?冬天的時候,那一會不是攔住了幾輛馬車嗎?就是給了過路費咱們放行的那一天,後來不是還遇上什麼禁衛軍了。”
於嫋嫋鬆了一口氣,坐回了椅子上嘀咕道:“原來他們就的劉家的人,原來如此。”
於嫋嫋閉目思考了起來,杜鳳柳歎了口氣說:“我看老大和這劉家的淵源似乎很深,除了那一次,應該之前就認識吧?不然人家也不會帶了能買下一座城的錢來送禮吧?”
於嫋嫋深度思考起來,頭疼的說:“我實在不記得自己認識姓劉的人啊?”
肖雨露說:“之前官府已經徹底被劉家得罪了,我看他們與其說是送禮,會不會其實是想要投靠我們?”
於嫋嫋歎了口氣說:“既然要投靠,為何不投靠江南的那個什麼反賊的頭頭,不是比投靠我們區區一介山賊要好的多了。”
“說的也是。”肖雨露笑笑說:“不管如何,我看還是先讓人上來問問的好,說不定是人家對老大你一見鍾情,再見傾心了呢,嗬嗬嗬。”
郝美麗立刻說:“說的也是,我去看看。”說完一溜煙的跑去不見了。
於嫋嫋無奈,覺得自己在苦惱也沒有辦法。
不一會,郝美麗帶著三個人走了進來,於嫋嫋朝他們看去,為首的一個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穿著兔毛滾邊兒的錦緞寶藍上衣,下麵是同色的袍子,配著手工精巧的羊皮靴,頭戴一頂印花的兔毛帽子,幾縷頭發散落在身前,左耳上帶著很雅典的飾品,雙手攏在袖筒中,皮膚白皙,劍眉星目,一看就是個風雅的人物,雖然沒有樂華的裝扮華麗,卻透著雅致,不輸一二。
來人身後跟著一對很相像的男人,應該是兄弟兩個,似乎是高手,兄弟中的一人笑眯眯的上前拱手說:“見過大當家的和幾位隊長,大當家的風采依舊,真是亮麗的不敢讓人直視,我們這次來是奉了主人之命,攜禮前來拜見,這位是我家主人的代表劉大總管。”
於嫋嫋看出來了,說話的就是當日上前把包裹遞給自己的人,這位很年輕的總管微微笑著,上前拱了拱手說:“在下劉月見過大當家的和幾位隊長,事先沒有通報一聲就冒昧前來,真是失禮了,不過請大當家的見諒,畢竟現在時局震蕩,各地的流寇賊人多如牛毛,我們帶著這麼貴重的禮物,實在不宜張揚。”
“看座!!”於嫋嫋一揮手,立刻有人搬上了一張椅子,劉月拱拱手坐下,依舊是很優雅的笑著說:“我們劉家雖然是江南一帶的首富,但是說到底也隻不過的商家,官府的看中了我們劉家的財產,想要沒收了填充國庫,就算是百般不願卻也無可奈何,老主人也隻是稍微拖延了一些日子,官府的人便起了疑心,竟然將老主人夫婦設計害死,如此一來我家少主人自然不願意將家財送到仇人手中,那日偶經鳳尾山便是為了躲避官府的追殺,幸好得大當家的幫忙,這才逃過了一劫。”
於嫋嫋將一塊玉佩‘啪’的扔到了地上,玉佩完好無損,露在上麵的那麵正是刻著大大的‘酬勞’二字,於嫋嫋笑笑說:“俗話說收人錢財與人消災,當日收了過路費多餘的錢財就算是酬勞了,沒有什麼幫不幫的,此事早就告一段落不必再提,劉總管不如說說此次的目的好了。”
劉月也不生氣,依舊是微微笑著,淡淡的說:“大當家的快人快語,果然人中龍鳳,說起來我家少主人與大當家的那是舊識,朋友之間禮尚往來也是應該的,來之前我家主人說‘錢財乃是身外物,與其讓仇人拿了去,不如送給知心朋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