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嫋嫋一看,是四隊一組的虎子,虎子把手裏的人扔到地上,於嫋嫋這才看出來,原來是個書生模樣的人,懷裏死命的抱著一個包裹蜷成一團,像個肉球似地。
於嫋嫋哈哈一笑,走了過去,用腳踢了踢那個縮成一團的家夥問:“嗨!小子,我們是打劫的,相見就是有緣,放下買路費滾吧。”
魏子玉正在害怕的哆嗦的時候,聽到了悅耳的女人的聲音,不由的微微抬頭,一入眼竟然是一截白如玉的小腿,嚇得他趕緊縮起了頭,然後又弱弱的往上看,小腿上麵是奇怪的短褲,然後是黑色的束腰,紅色的上衣,漂亮的女人肩膀和露在外麵的一條白皙的手臂,然後是一張國色天香的臉,魏子玉趕緊低下了頭,輕聲嘀咕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哈哈哈……”一旁的叮叮大笑了起來,說:“老大,這小子是個酸書生,哈哈哈……”
於嫋嫋好笑的聳聳肩,抬腳踩在魏子玉的臉上,說:“裝什麼裝?!!這世上有哪個男人不想看女人的身體啊?!明明心裏想看的不得了,偏偏嘴巴裏還在那裏說什麼非禮勿視!!虛偽!!”
“就是,就是。”叮叮附和道,“我們老大從來就不說謊,想什麼時候看男人就什麼時候看!!”
“哈哈哈。”四周的兄弟們笑了起來。
於嫋嫋鬱悶的瞪了瞪叮叮,這小丫頭片子誠心找抽呢。
“女人有四行,德言容功,品德,語言,儀容和技藝,你們這樣不知廉恥的穿著,和粗俗的言語實在是女人之恥!!”書生雖然害怕的直哆嗦,但是還是硬著底氣吼了出來,
沒有人想到還有人敢當著豔匪於嫋嫋的麵說她是‘女人之恥’的,不由的全都靜了下來,愣在了那裏,鳳凰坡上麵陷入了詭異的氣氛中,一陣微風吹過……
“哈哈哈……”於嫋嫋驀地大笑了起來,長發飛揚,笑的極為豪爽。
書生魏子玉愣在了那裏,不知道該怎麼反應,說實話他從來沒有見過笑的這麼美,這麼‘豪氣’的女人,不由的看的有點傻了,不過他突然間清醒過來,立刻為自己這種‘不純潔’的想法感到羞愧。
“真是好佩服你,酸書生。”叮叮蹲下,看著魏子玉拍了拍手,笑的格外純真的說:“竟然敢開我們老大的玩笑,你~慘~了~”
魏子玉立刻漲紅了臉大聲說:“我沒開玩笑!”
“哈哈……”
“哈哈哈哈~~這小子是個傻子。”
“就是,真是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家夥,笑死人了。”
“喂,別笑了,老大臉色變了。”
“老大很喜歡脫人衣服嗎?”新來的小子弱弱的請教身邊的兄弟。
“你懂什麼,別問那麼多,看好戲吧,哈哈。”
“就是,在老大手裏還沒有見過不屈服的男人呢,啊哈哈哈。”
“老大要爆發了,哈哈哈。”
“哈哈哈”
這下子所有人都笑了,就連被綁在樹上吊著的公差也哭笑不得,心中暗暗嘀咕,這小子是不是個傻子,都這樣了,還敢跟人家嗆聲?真是不想活了。
魏子玉不明白他們笑什麼,滿頭問號,因為和於嫋嫋較量上了,一時間也忘記了害怕這件事情,於嫋嫋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拉著他,逼近了他的臉,冷笑著說:“小子,很有膽量,不過見識差了點,今天姐姐我心情好,就讓你認識一下什麼是天空之廣闊,大地之遼遠,哼哼哼哼……”
“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魏子玉這才驚叫了起來,心中浮上了一抹恐懼感,想要掙紮,卻根本就掙不脫。
於嫋嫋雙手一用力,魏子玉全身的衣服瞬間變成了布條,在風中飛舞著,魏子玉嚇了一跳,驚叫著蹲在地上張口罵道:“你這個蕩婦,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撕男人的衣服!真是不知廉恥之極,告訴你,我魏子玉是不會屈服的。”
“嗬嗬嗬……”於嫋嫋輕笑著站在那裏,單手插腰,秀美的雙目用一種藐視的目光看著他說:“你完全不用屈服,而且大家都知道我於嫋嫋是很尊重他人的人,所以也不會逼迫你,隻要想聽聽你最真實的心裏話而已。”說完‘啪啪’一拍手大聲說:“來人,給我把這嘴硬的小子給綁到樹上,我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到什麼時候。”